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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人物可悲的死和政治人物可笑的活

(2007-03-19 10:25:18) 下一个

我用一只耳朵听伊拉克,用两只眼睛看台湾。

 关于伊拉克,我本来以为美军是有点牵强的貌似正义的侵略战争,谁赢谁输苦难的都是老百姓。到了老萨的被抓,受审,我都不太在意,成王败寇,几千年的真理,本来就没什么太多热闹可看。然而老萨竟然被绞死了。这一绞不由得让我觉得老萨突然的高大了,虽然败寇,但从容赴死,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政客能做到的。我想起秋瑾,李大钊,切格瓦拉。

晚清杀革命党的时候要招摇过市,以儆效尤,可另一方面,倒成就了无数要从容作楚囚,慷慨歌燕市的烈士。这一死,死成了英雄,为了理想抛头颅洒热血了,以命偿名,以死明志。第一个明白过来不给好汉们成英雄的是靖州牧金蓉镜,他抓到了要学谭嗣同的禹之谟,全身修理之后却来个杀人不见血得绞刑。禹之谟气得大叫,我要流血,为何绞之,辜负我满腔心事矣。偏偏不给二十年后又一条好汉的机会,偷偷杀了,爽都不让你爽一下,这个就叫够狠。

切格瓦拉死了,我以为那个坦然赴死的时代离我们远去了,然而处决了老萨,却让我在一个本来不怎么同情的乌合之众的首领身上看到了远去的那个时代中伟人的影子。这一死,凄凉些,但似乎是把他成就了。布什的手段比金蓉镜远远不如。

 前几天去了一个反对四要一没有的座谈会。让我出来讲话,多少就为我所难, 要作义愤填膺状,,作同仇敌忾状,,作不共戴天状,,本来就做不来,又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样的激情了,不是说我没有振臂一呼的勇气了,只是这次觉得不由衷,没有呼喊的必要,更没有呼喊的欲望了。

阿扁不是一个领袖式的人物,政客而已,眼光太狭窄,狭窄到注定没有什么大的能量。不可否认阿扁是选举的奇才,至少在台湾这个小地方还没有人能在操控选民情绪上超得过他。不过草根出生的知识分子毕竟有他的局限,有他的目光短浅,窃乡者贼,窃国者枭雄。吴淑珍作为总统夫人,要搞你搞点大的阿,不搞你搞点高雅的啊,报销个保姆费,便宜买个钻石,倒腾个购物券什么的,这个手笔也太小家子气了,太家庭主妇了。阿扁虽然极力澄清此事与他无关,但谁不明白呢。再说阿扁;当年同盟会搞三民,共产党闹革命,哪个不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哪个不是抛弃身家性命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不要说流血牺牲是过去的事情,要是阿扁能有老萨的勇气,台独不成你把我绞死,站出来振臂一呼,我就独立了如何,我就改国号了,我就又臭又硬了如何。这样的阿扁才会可怕,才会值得重视和尊重。然而阿扁毕竟不是老萨,他能做的就是在不触犯自家利益的时候打打擦边球,既要不赔面子,又要不挨板子,过去的七年,改教科书,正名,暂停国统会,看得再明确不过了。

刚刚看了一则新闻,阿扁顶着钢盔,装模作样的从所谓的防斩首战车里探出脑袋,不觉得好笑,沐猴呼,竖子不足论。

 

大概有两种人最受公众关注,一种是政治人物,一种是历史人物,政治人物从舞台上退下来就迅速的枯萎,然后被风吹得扬灰;历史人物总能高大的站在我们面前,即使历史已经走了很远,我们依然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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