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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这一屁股坐得太慌张,差点从床沿滑下去,老二赶忙伸手一拉,琼的脸就一下颠到老二的鼻子前,琼还没愣过神来,感觉自己的嘴已碰到了另一个相似的物质,心里一惊:我被‘亲爱’了?正想考虑那剩菜剩饭问题,那物质就游离开去,琼镇气一看,眼前老二那张红彤彤的脸正不知所措地对着自己。。。
琼的心没有如自己曾多次想象得那么跳,不太相信自己刚才那已经是在‘亲爱’了。她坐稳后,抬头看着老二,老二看琼没有生气,就斗胆把头又凑了过来,这回是正儿八经地‘吻’着琼的嘴。。。
琼一开始还是担心那剩菜剩饭left-over的事,很快就放松了,因为老二根本就没有张嘴,他只是用嘴唇‘亲’碰着琼的唇,让琼想起几年前舅舅那3岁的女儿有时也会这样和自己玩亲嘴游戏。原来明虹说的‘吻’就是这样呀?!
琼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很高兴以前一直担心的口水等问题简直是庸人自扰,不值一虑。但好像又有点失望明虹看得那么神圣的‘吻’,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连心跳都没有,那书上描绘得那种热火朝天的醉人感觉难不成都是作者的臆想?
正胡思乱想当口,老二的姨妈突然走了进来,老二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光速,抽回扶着琼的手,坐回到自己的床沿位置。二个人手脚多余,无限尴尬地盯着地板看。
姨妈似乎也觉察到什么,匆匆从抽屉里拿了一样东西便快速走出去。老二好像做贼被人当场逮了个正着一样,羞愧难当地直说:“今天离开后,我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第二天在火车站候车室,琼觉得在这种分别时刻应该产生那种难舍难分的情绪,可怎么酝酿,也无法悲切。老二低着头,倒是一副很不高兴,很郁闷的样子。
琼难过不起来,干脆高兴地与老二聊起天。这几天与老二不是逛街就是在姨妈家,还真没有机会好好聊天,有了昨天那层‘亲爱’关系后,老二的话好像也比以往多了起来。
琼说着说着,竟得意忘形,很自然坦率地说起了小愔。说他的稳重,他的深沉和他的英俊。老二说他知道小愔父亲鲁佩寅,因为自己的父亲是鲁首长的老部下,二家时有来往。老二笑着问:“他那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到他哪去呢?”
琼怔了一下,瞪着老二,无话可应,心里有点糊涂,也恨老二带着笑说那句自己答不出来的问句!
是呀,自己为什么不到他那去,而跑到这儿来了?是因为要为那句‘路上的话’负责?做一个有道德,有品质,有良心的人?是因为他即将离开上海进高校,而自己也可能上学,这一去四年,在‘定关系’前必须的相见接触?还是仅仅只是青春的萌动?
为什么不到他哪去?小愔就象天上那枚光芒四射的太阳,只能远远地感受它的温暖,正视它都有可能被盲眼和灼伤,怎么能够到它那里去呢?
琼觉得心里有点乱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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