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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红灯区可笑遭遇ZT

(2006-12-05 21:57:00) 下一个

自打从总经理室出来的那一刻起,大嘴那个鸟人就没有闭上他那张B嘴。丫的不是在笑就是在那里得瑟,仿佛发现自己突然间能拉金屎了一样。来福就显得平静得多。这倒也是,我们三人之中,他应该是最不感到意外的。
  说句老实话,我也没有想到这次去日本考察采购项目的肥差居然能有我的份儿。毕竟我来这个公司还不到半年,虽然英语不错,但是小日本的英语差是举世公认的。而老子的日语就会一句亚美嗲,那还是以前看AV时学来的。
  来福就不一样了,在日本留过学,据说还是东大的。在我们公司他也是高管,所以他去是最不让人奇怪的。至于大嘴,我靠,老子敢肯定这丫使了暗劲。就他那副傻B吊吊的样子也TM配去日本?丫的一出来就不停地流哈喇子,一边色眯眯地说日本的色情业有多么发达,东京歌舞伎町有多么淫乱。似乎自己真去那里武运长久过一把似的。
  其他的同事则都用一种艳羡的目光望着我们三人,尤其是男同事。当然,其中也有期许的。似乎我们三人肩负起了振兴中华的重责一般。有的人干脆就说:你们三个可别给咱中国男人丢脸啊!有的则道:你们一定要给祖国挣脸啊,一定要让日本娘们儿见识见识中国男人的风采。另一些则更露骨:你们要是坚持不了一个小时就别出去搞日本女人!省得人家觉得俺们中国男人不行!
  靠!难道我们中华健儿的风采非要用胯下那个玩意儿展现?我坐在办公桌旁听着这群乐色的揶揄,心里直是好笑。大嘴那B则满脸神圣滴样子,似乎此刻正想着西点军校的校训:荣誉、责任、国家!





说起来也怪,这次我们去日本的三个人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傻B。来福整个儿一青年才俊,仪表堂堂的,可是居然叫范来福!这名字要多俗气就有多俗气。不过幸好他爹没给他起名叫坚强。我的大号就不消说了,简直土到掉渣。至于大嘴,汗,这个鸟人的名字更2B。姓陈,名JINHONG。我最开始听说大嘴的名字的时候,错听成了JINGHONG,当时心里还很是佩服他老爹。想来他老爹是个文化人,给自己儿子起名“惊鸿”,大约是出自陆游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那可端的是好名字。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大嘴之名,JIN乃黄金之金,HONG乃红色之红,居然名叫陈金红。我靠,这名字就算是一个旧社会出生的女人叫了也觉得恶心。大嘴一条一米八十几的大汉居然也叫这种名字,真让人实在是受不了。难怪别人喊他大嘴他应的倒勤,实是本名拿不出手啊。
  不过话还别说,大嘴这个外号倒是挺符合他滴品牌形象滴。这厮不仅嘴大,而且是个大嘴巴。就连刚刚别人要他日日本女人要用力一点的时候他也是一副托福托福的样子,嘴里道:一定一定,一晚上不日他个七次八次就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啊!
我们公司在苏州高新技术开发区,这边整个一沦陷区的姿态。日企之多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这也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这边的企业或多或少和小日本有关系。我们公司也一样,和日本那边有很多的合作关系。
  这次我们几个要去日本出差,同事们之所以那么样的反应,其实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这边的小日本相当嚣张的。而有些中方的翻译也太JB下贱了,经常领着日本人到处乱嫖。市区搞完搞郊县,几乎扫荡完了苏州所有的风月场所。联想起几年前发生在珠海的那件事,我们这次去日本,也确实该以眼还眼,以嫖还嫖了。

话说回来,日本这个国家留给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男人)的印象除了两国间的仇恨之外,剩下的最大的就是日本的色情业了。AV、女优、歌舞伎町、变态的色情表演,似乎只要一提到这些,大家想到的首先就是日本。也难怪这次一听到能去日本,大嘴这个色狼就兴奋的直流口水。
  我虽然不像大嘴那么下贱,但是以前也算是个AV发烧友。想到去了日本或许能见到真人版的高树玛丽亚、古都光、小泽圆、渡赖晶甚至是武藤兰,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激动的。听说很多女优都在日本做化妆品或是其他品牌的代言人,到时候或许能看到她们的巨幅广告海报呢?
  不过女优的海报不一定要到了日本才能看到,我在苏州就看到过一幅。当时我正在我女房东的车里,她开车载着我回我们所在的小区,经过西环的时候,在街头看到一幅巨大的宣传画。当时我就觉得那画里的MM异常眼熟。车开过后我猛地一省:我靠!那画里的MM不正是我的偶像之一,日本的清纯派的超级女优葵实野理吗?没想到她退隐后居然跑来苏州作形象代言了?

 当时我就跟我那女房东说那个什么苏州的城市健康大使是个拍A片的女优,她还不信。没想到几天后居然有和我一样的强人认出了葵实MM的靓照,然后在报纸上报料,居然成了新闻。真不知道这帮搞城市形象宣传的傻B是缺心眼还是和我一样的AV狂人,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
  说起我的女房东,倒是另一类强人了。小丫头片子八六年生人,属虎。人也小母老虎一样,端的强势。大学上了一年就退学做生意,现在二十岁刚到,已经是有房有车了。(车是别摸我3系,房就在高新区的XX花园,四室两厅两卫那种)
  靠!俗话说人比人得死,TM还真是那个理。说起来老子好歹也是名校毕业,混了这好几年了,到现在仍然寄人篱下,她一小丫头却能挣到上百万的不动产,真是没道理啊。(妈的,谁叫她属老虎,而老子偏偏属狗呢?)
我们公司不大,成立的时间也并不太长,之所以能在高新区立足而且发展的不错,最大的原因是公司的效率高。从决定让我们三个去日本到我拿到签证,统共也没花几天时间。不过时间虽短,这几天里耳朵里还是塞满了公司里那群色狼们的意淫。
  等到要走的前一天,这种气氛更是达到顶盛。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老张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一定要报仇血恨啊,弄得我只得点头称是。几个女同事是咭咭呱呱地说着在日本买什么东东便宜,然后让我们从东京给她们带这带那。NND,不都说我们中国人的城市水平快赶上欧州了吗?怎么TM连去趟日本去还整得像乡下人赶集一样。

晚上回到住处,跟女房东说起办公室里那群浅薄的女性。没想到女房东居然也让我帮她买东东。说什么在日本买的数码产品比在国内的质量好而且价格也便宜。我靠,你TM坐拥上百万家产,居然也这样?真是越有钱的人越TM抠门。
  心里正在郁闷,女房东忽然进了她自己房间拿了一包包装的很好的东东出来塞到我手里,一面说:你这次是要去东京吧!我点头,有点傻逼地望了望她,又望了望她塞给我的东东,心说:难道这是她给我带着路上吃的东东?
  正想间,她道:我有个同学在东京,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包东西带给她呀?
  我靠东京那么大我上哪儿找他?心里嘀咕着,嘴上说:我怎么找她啊?在日本我那破手机可不管用,我是动感地带。
  她道:你不是有本本吗?到时你上网和我联系,我告诉你怎么找她。
  有没必要搞得这么麻烦啊?我说:你直接给他寄过去不就完了?
  邮寄很贵的说。她道:还是你帮我带去吧,我那同学可是个美女哦。
  我靠!铁公鸡!我在心里骂了句。
  

 第二天早上起程。沿苏沪高速往上海,然后在浦东机场登机。飞机是东航和JAL共亨的航班,上面有两个日本空姐。大嘴那丫一对狗眼自打一上飞机就在踅摸那俩日本空姐,仿佛没见过女人似的。来福则在关手机之前提醒我们把时间调早一个小时,因为东京和这边有一个小时的时差。
  飞机在空中大约飞行了两个小时,终于降落在日本的国土上了。说实话,飞机着地的那一瞬间,心里感觉怪怪的。只怕每个中国人对日本都不会有太好的感觉吧。
  大嘴的表现则比我兴奋的多,还没下飞机,眼睛就拼了命的向往望,似乎在找寻女优或是妓女的身影。来福因为常来日本,所以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飞机着陆的机场是成田机场。从下飞机的那一刹那,我就开始感觉这里的一切。首先的印象就是干净,TM异常的、相当的干净。其次的感觉是陌生,周围的人都叽哩哇啦说着日语,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出关的时候还比较顺利,因为不懂日语,检查官不管问什么老子都是用沉默作答。那丫倒也没为难我,也没有像网上传的有歧视中国人的事件发生。
  入了境,随着人流往机场外走。大嘴那鸟人显然没有忘记他此行的目的,眼睛四下乱望,大概是想哪怕用眼睛也要强奸一下日本女人。可是成田机场倒绝,那些地勤人员居然都是些头发花白的老人。弄得大嘴直骂小日本变态。
  因为是来日本谈生意,所以日方公司有人来接。来福有在日本专用的手机,和那人联系了下。他在成田机场的B出口等我们。大嘴听了就骂:NND,在哪里等我们不好?偏偏要在那B什么口等我们!一句话说的我和来福都笑出声来。
  等到了B出口,见到前来接我们的日方人员,我更加想笑了。
  

 前来迎接我们的日方人员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子,长得很有点儿AV男优的感觉。一见面就点头哈腰的,客气异常。他的脸上似乎永远都有笑容,虽然是那种招牌似的假笑,倒也让人有些亲切感。他是这次我们合作的日本公司东京XX电子株式会社里专门负责和中国代表打交道的人员,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
  在他的自我介绍之下我们知道他叫松下,用日本人的话说是松下君。本来松下这个姓在日本是个很平常的姓氏,可是我一听到松下二字,就想起国内流行的一个黄色笑话。什么二十岁的男人是奔腾,三十岁的男人是微软,四十岁的男人是松下之类的。于是我一听到大嘴或是来福喊他的名字就联想起了不行或是阳萎这样的字眼,于是就有一股笑意升起来,总算每次都克制住了,才没有大笑出来。
  出了机场,早有他们公司的一辆商务车等在那里。开车的司机年纪比松下更大,恐怕有五十来岁了吧,头发有些花白。我心里有些奇怪,怎么在日本碰到的尽是些老家伙啊。问了问来福才知道原来日本社会的老年化已经比较严重了。
  

  成田离东京大约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坐在车里一路往东京驰去,眼睛隔着车窗望着窗外,居然并没有太多异国他乡的感觉。两边的景色与国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有偶而入眼的日文提醒着我们。今天的天气并不太好,半阴不晴的。但小日本的绿化做得相当好,所以看起来还是蛮清新的感觉。
  我在这边看着景色,大嘴则在我耳边小声嘀咕:小日本也没什么了不起嘛!这高速路还没咱们国内的高速宽呢?我听了也注意观察了下,确实不怎么宽。心里先是有了一种平衡的感觉,后来觉得好笑。看来我们始终在以一种并不太正常的心态在看日本的一切,什么东西都在和国内的比。好像生怕什么比别人差了似的。
车子渐渐驶近东京,交通开始繁忙起来。东京的交通完全是立体化的交通,让人有一种眼花瞭乱的感觉。我想如果换了是我在开车的话肯定会迷路。不过那司机对道路倒是相当的熟悉,把我们带到了新宿的京王酒店。
  我们乘的班机到成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等到了酒店已经是晚上。松下安排好了我们的住宿就离开了。走之前说新宿是东京最热闹的地方之一,如果我们晚上没事,大可以出去逛逛。
  松下刚走,大嘴就迫不及待地问来福歌舞伎町是不是就在新宿。来福点头说是,大嘴那B立时来了精神,嚷嚷着要去。我原以为来福会拦的,没想到他也仿佛一下来了劲儿,说:记得那里有家烧烤店挺不错的,我们去那里咪西吧!
  
 新宿大概可以算得上是东京甚至全亚州最繁华的街区了吧,人流之大直超乎想像。行走在街头,耳朵里听着四周嘈杂的人声车声,眼里全是人头攒动景象。心里忽然想起《晏子使楚》里面的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那些成语了。
  来福一边走一边跟我们说:你们知道这里为什么不许抽烟吗?大嘴道:废话,公共场所当然不许抽烟。来福笑笑,说:据说在这里人最多的时候,你叼着烟,烟头前的火会烫着前面那人的后脑勺。说着做了个抽烟的动作。我和大嘴都是愣了一下才明白,大嘴就道:我靠,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我们是步行往歌舞伎町去的,并没有坐那什么电车。当然了,更没有坐计程车。听来福说,日本的计程车跳表像秒表一样快。我们又哪里坐得起?等到了来福所说的那个烧烤店下,我早已经饿得不行了。就连大嘴那么急色的家伙也说要先吃饭后干事。
  那是一家叫做“东海苑”的烧烤店,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进去坐电梯上五楼。从电梯的广告上看,这幢不起眼的小楼里藏着好多特色餐厅,一副别有洞天的模样。等到了那家自助烧烤餐厅,看到价格,我们大嘴都傻了。妈的,这日本的东西也太贵了些吧!同样的价格,在国内只怕能把人吃撑死。
  我和大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样点东东。最后还是来福说我们这是公差,吃的东西可以报销。我和大嘴才稍微放开了些点。不过大嘴毕竟是大嘴,吃着吃着忽然冲来福道:待会儿去泡日本小妞费用是不是也能报销啊?
  一句话出口,我和来福都火星人似地看他,没想到他居然又来了句:我们那可是为国挣光啊,难道不能算公务吗?
  
  吃饱喝足之后下楼。这楼下就是闻名已久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全亚州最有名的红灯区。
  大嘴一脸饱暖思淫欲的模样,急不可待地四处张望。来福则给我们讲解关于这里的一些知识。原来在日本色情业居然不叫色情业而叫风俗业,而那些从事色情业的店铺则叫做风俗店。而像这些店都是挂牌营业的,在这里属于合法经营。一般在店门口都会矗立着大广告牌,上边贴着大幅的全裸女人照片。
  大嘴一边听来福讲解,一边两边看,许久,说:我靠,这里好像也没有多少风俗店啊?妈的还不如国内的红灯区,虽然国内是一色的发廊,但是多啊!
  我心里也有些奇怪,似乎这条街上的电玩店要更多一些。更让人奇怪的是,店里居然都是些老爷爷老奶奶,真让人忍不住要晕倒在地。正在诧异,大嘴那B忽然间尖叫起来:陈好!快看,那不是陈好吗?
  
  我和来福都是一怔,顺着大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里有一张大广告牌,不用问就知道是那些风俗店的广告。可是仔细一看,TMD,那上面的MM居然是陈好!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确定,就是陈好!
  晕!当时差点儿没狂晕倒地!陈好在国内拍电视拍得好好的,不会大老远的跑来给日本一鸡店做代言人吧。来福看了却只是一笑,说:这在日本很正常的,这边的风俗店总是喜欢弄一些明星的照片来当广告。我在这里还看过张柏芝的广告牌。
  我和大嘴这才释然。大嘴忍不住又骂了句:日本人真鸡巴变态。我心里则突然想起了在苏州见到的那幅葵实野理的宣传画。看来还是人家日本人精,把我们的明星拿去当色情店的招牌。而我们国内那帮SB居然把他们的AV女优拿来当健康形象大使。
大嘴刚才那句“日本人真鸡巴变态”说得声音巨响。丫的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日本,赶紧地一捂嘴。我也不禁有些紧张。NND现在这街上来来回回的可都是日本人啊,我们可以说完全处在日本人的包围圈当中。如果这里面有会汉语的日本人听到这话,一起上来扁我们的话,岂不是要坏菜?我们毕竟只三个人,而且处于人家的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当中。
  正想间,果然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向我们走了过来。我和大嘴立时警惕起来,生怕他后面还有其他人。来福却是一脸的轻松,老子在旁边看着不由得佩服起他的心理素质了。
  没过一会儿,那黑衣男走到了我们面前。我攥紧了拳头,手心里都捏出汗了,正犹豫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那家伙说话了:你们从中国来的吗?想不想去报仇啊?虽然带点上海腔,却是一口地道的中国话。
  我和大嘴都是一愣,心中不由松了口气,暗道:原来不是来找茬子的。
  那人望了望我,又瞅了瞅大嘴,面上一笑,道:我也是中国人,嘿嘿,你们是来旅游的吧!到这里来逛是不是想找个日本妞报仇呀?
  
 我靠!至此我的心才完全放回肚子里去。原来这丫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拉皮条的。妈的,居然还是一中国人?心里有些BS的感觉,也就没理这B。
  大嘴一听说是介绍日本小妞的,哪里肯放过,呲着牙就要和那丫交谈,来福突然岔进来道:我们现在还没那个需要,先逛逛看看再说吧!那黑衣男还想游说我们,来福一手扯着大嘴一手扯着我匆匆离开了。
  等离那人远了,大嘴就开始抱怨。来福说:在国内碰到拉皮条的你會跟他们走吗?大嘴怔一下,摇摇头。来福说:你别信刚才那家伙,就算他把我们带到什么店里去,那店里的小姐也八成是中国人。而且价钱超贵!你不会想大老远跑来日本,花大把钞票最后找了个同胞报仇吧!我们先逛,带会儿我带你们去风俗店玩,不过到时候你们都别开口说话就成了。
  大嘴听了马上又换了一副喜眯眯加色眯眯的脸,老子则在一旁暗叹:来福啊来福,还真没看出你?平时公司里那群女人都把你夸得本世纪最佳男人一样,原来你TM和大嘴一样,一出来就想着乱搞!我靠!
  
  如是又在街上逛,大约游走了二十来分钟,来到一家类似于夜总会的店外。来福说:这店里有色情表演……话还没说话,大嘴那丫就一头钻了进去。来福和我也只好跟了进去。
  一进去耳朵就被嘈杂的音乐声和叫声塞住了,闪烁不停的灯光也迷蒙着我的眼睛。那里面的中央是个舞台,很宽大,上面正有一个MM在跳舞。一边跳一边脱衣,动作极具节奏感,比起国内的草台班子要专业得太多。
  大嘴一进店就拼命的往里面钻,引领着我和来福,一起挤到了台下。近距离观察下,那诱惑果然不能抵挡。我不由睁大了眼睛,就连向来从容的来福也张着嘴傻看。大嘴就更不肖说了,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看了一会儿,来福说:还可以拍照的!只要你给那个女人小费,就可以用相机拍。立时成像的那种!我听着,果见右边有一群人在那里拍。叽叽咕咕的,笑声和表情都很淫荡。正准备骂小日本BT,没想到来福说:那些是韩国人!
  汗!看来来报仇的并不只有我们中国人啊!
从夜总会出来已经很晚了,大嘴就叫着要去风俗店。来福估计刚才在里面受得诱惑也不轻,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一开始也兴冲冲地跟在他们后面,可是走了几步就犹豫了。妈的,又不是去做什么好事情!我好歹也是一党员,怎么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呢?看看色情表演也就算了,至于真刀真枪的去干活,还是免了吧!
  想到这里就对来福说想先回去。来福还没说话,大嘴一把扯住了我:要去就一起去呗!你娃子真忪!我被他拽着,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嘴嘿嘿一笑,拉着我往前走。我灵机一动,道:我身上没钱了,要不待会儿你借钱我?话刚出口,大嘴立时就将手松开了,针扎了一样。来福在旁边笑着说:大嘴,算了,人家小强还是个小孩子,别教坏他了。
 看着大嘴和来福两人的背影,我突然有些后悔了。NND,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了啊!过了歌舞伎町可就没了风俗店了啊!可是后悔归后悔,我倒也没有跑去追上他俩。一个人在站在繁华的歌舞伎町,突然有些孤单的感觉。虽然这地方人山人海的,可不知为什么,越是在人多的地方,心里那种孤独感就越浓。
  夜已经很深了,但是街上的人流并没有减少的迹象。我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返,心情不知怎的郁闷了起来。街道两旁满是那什么风俗店、游戏机店或是餐厅,灯光耀眼。街道上虽然拥挤但却秩序井然,就连那些在街上买艺表演的和做小买卖的也都丝毫不影响交通。这要是在国内,只怕城管早就上来赶了吧!
  一边行走,一边感受着这里的一切。街上异常的干净,连一片纸屑一个烟头都看不见。TM路边卖烧烤的小贩居然都打着领带,真是让人不可思议。不觉间走到一个街口,猛地一愣,才发觉自己有些迷路了。
  
 我靠!我有些发傻在站在街口,朝左望望,向右望望,竟然不知来时是从哪边过来的了。可能是来的时候一直跟着来福,所以没想到记路。妈的,这下可好,左右的景物好像都一样,该往哪边走呢?要不打个的回去?可是跳表像秒表一样啊!算了还是问路吧,反正老子的英语还凑合。
  拿定注意后,就在街上踅摸问路的对象。不能是老人,因为他们可能不会英语。也不能是男的,NND,对日本男人没好感。那么只能问MM了。正想间,猛然发现自己的不远处就有一个女人,背向着我,身形看起来挺优雅的样子。我鼓了鼓气,走到那女人身旁,刚说了句:Excuse me...正准备问去京王酒店该怎么走。那女人把脸转了过来。我不由一怔,下面的话就没有说出口来。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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