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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善人何许人也?

(2010-03-15 20:08:07) 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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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JOY 91


刘有生,何许人也?东北人士,正宗农民。作为一介农夫,为什麽能够由刘力红博士引荐而在北京大学承泽园一耽学堂对那麽多的教授和研究生作讲座?因为他有特长!简而言之,他给人看病主要不是用药,而是 “ 讲病 ”—— 通过指出对方曾经发生的行为和心理,在其本性中引起震动,从而使其心理、生理发生质变,然後病愈。

他的老师是中国著名的王凤仪善人。由於历史原因,这位更为传奇的地道农民,如今并不为大众所知。而他,清末民初曾很大的影响了中国、特别是东北三省。他没有念过书 , 却成了一位有影响的教育家、宗教理论家和实践者。讲病、劝善、度人、化世,垂四十年,兴义学、办女学,延请各界智者进行教学活动,至一九三七年东北女义学和道德会发展至七百馀处。

刘有生先生简介 刘有生, 1939 年生,黑龙江克山县农民,小学文化。 20 岁时身患绝症,有幸聆听王凤仪先生弟子的性理疗病宣讲,刘有生先生从自身做起,运用性理疗病的方法战胜了绝症。自此以後,刘有生先生潜心研习王凤仪先生的学说,并发心推广性理疗病之法。 1994 年,他在黑龙江北安市曾开办 “ 性理疗病矫治所 ” ,为很多重病患者带来了福音。



刘善人

(转自北京闲人)

刘善人是一位东北的庄稼老汉。

去年初夏,同学从美国交流健康文化回来,去黑龙江某县、某村刘善人家住了一个月。她说,在那里白天扛著锄头下地帮刘叔刨土,晚上听他给住家里的病人讲病,感觉刘叔一家和睦的气氛,与她美国朋友艾米家的温馨气氛没什麽两样,虽然一家是以粗粮为主,一家是吃西餐。

我问她,为什麽看上气色好多了?她说,在那里采到了地气,身心得到了净化。

她看我的气色不好,身心疲惫,认为很有必要补一补。

她带我去北大一耽学堂参加读书会,去南怀谨的学生老师的私塾听讲《中庸》,还用心良苦地将刘善人在一耽学堂讲座的录像放给我看。当时也觉得挺朴实、亲切一老头,口才也不错,讲生活中的为人处世,行善积德,都是现身说法,但印象并不深。那段时间,不知是肠胃不好,还是听了有效果,开始不想吃肉了,吃了也受不了。

去年璁假,出差去宁波,同学说刘善人正好在杭州天目山有个讲座,邀我去听听。於是,在杭州下了火车,一路辗转,进入崇山环抱、幽静清雅的天目山普照寺。

邀请刘善人的是北京某文化机构,他们在此办了一个智慧女性学堂。参加学堂的20几位智慧女性来自五湖四海,女经理、女老总、女领导、女老师┅┅看来都是些有文化、有实力、有精神需求的女性,否则不会花几千元来听庄稼汉的课。而刘善人来此是分文不收的。

仗著同学与刘善人的交情,我沾光开後门免费听讲,还在庙里挂单,蹭了一天的吃住。

在二楼铺著亮铮铮地板的佛堂里,女士们和家属们席地而坐。刘善人一身清爽,穿件淡蓝色衬衫,手拿麦克风,实实在在,直奔主题∶我小时候身体不好,脾气暴躁,看不惯这个,看不惯哪个,上学打架、骂老师,20多岁就病得不行了,我得了肺病、肝病、肾病┅┅什麽病都有,没钱治病,眼看就不行了┅┅”他挣扎著走几十里路去找邻村讲善书的人,希望起死回生。看了借回来的善书,他顿然开悟,不怨人,怨人是苦海不生气,人心一动,道心自灭找好处,找人好处是聚灵,看人毛病是收赃’”认不是,认不是生智慧水,上善若水’” 找好处开了天堂路,认不是闭上地狱门” ——从此,找到了天堂路,闭上了地狱门,心态调整了,不治之症也痊愈了。

心里充满阳光的刘善人,几十年如一日,从我做起,从小事做起,把阳光洒给大家,劝人避恶扬善,自觉进行中国传统文化的道德实践,劝好的病人无计其数。

悉心静听,爱感动的我几次差点落泪。可爱的一无所有的农民,他们在与命运抗争中,完善和超越了自己,又自觉担当起救人的使命,他们是不是就是中国传统草根文化的代表?只觉得他眼楮里一片的明净。

当晚,大家向刘善人提问。有带孩子来听讲的妈妈问孩子的教育问题,有深圳的女老板问如何处理事业与老公关系冲突的问题。一位中年女士放下怀中的幼儿,忽然站起来,接过刘善人的话筒∶我来自郑州,这次是和我母亲、先生还有孩子一起来的,我过去对我的母亲、先生不好,对不起他们,自己也生了一身的病。我今天要对母亲说,对不起。

她走到母亲面前,拉起母亲的手,给母亲鞠躬,跪下,母女俩抱头而唏;她又走到後排丈夫面前,鞠躬,跪下,说对不起,丈夫立马起身扶她起来,他腿有点瘸,像做生意的,旁边还坐著一个大男孩,可能是与前妻生的。

看女士的面像,平时也是横人,今天能屈尊下跪认不是,刘善人夸她有悟性。与刘善人同行的张姐用东北腔唱起了高亢的《悔恨的泪》。那个场面催人泪下,震撼,让人收教育。

人的良心往往是在瞬间发现的。平时总看人短处,觉得别人对不起自己,总感到委屈,心存抱怨,可那一刻,发现自己其实对不住好多人。首先想到的是父母亲。

讲座结束,我在佛堂里用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声泪俱下与娘忏悔了一通,仿佛几十年来心灵上的灰垢擦掉了一半,轻松了许多。

那晚,和4人挤在佛堂旁边小屋的地铺上,睡得不错。

早晨,悠扬的钟声和著唱经的乐声,飘进心里,人间的烟火暂时远去,不可言喻的快慰让人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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