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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立的悼文及其它

(2020-11-22 11:58:46) 下一个

给立的悼文及其它 

立要我给他写悼文那就写吧但是仅仅悼文是不够的至少要给立竖一块墓碑,立死了吗?没有不过按照茶坛的运行法则和历史规律他离这一步也不远了,他有两个死法不是被捧到天上摔死就是被吐沫星子淹死,至少立的大黑鸟基本上死翘翘了那就给大黑鸟树碑立传吧,立不是凡人所以那些漂亮的花岗岩大理石啊永垂不朽之类的陈词滥调太俗了,想来想去最适合立的品味和大黑鸟的墓碑是这个,对就是它便池,便池是日日陪伴大鸟的好朋友,它的外援曲线和三角构图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别无二致而它那温润光洁的肌理效果和明暗转换与古希腊雕刻大师希特列斯的大理石雕像完全一样,这样的艺术绝世珍品给立的大鸟再适合不过了墓碑就这么定了,接下来挖个墓穴刚买了一把雪铲就凑合用吧,刚挖好一个一米深的坑,忽然一颗流星闪过,哐当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偏不倚落在墓穴正中,一看是一只黑乎乎的乌鸦,我抄起雪铲把乌鸦埋了把便池挪到便池北侧雪铲就杵在便池后面。一切搞定想想缺点什么于是把便池命名为神迹再把雪铲命名为在天才夭折之前,干完这一切我后我后退两米洋洋自得欣赏自己的杰作不错很好太棒了,什么罗丹米开朗基罗达芬奇塞尚统统一边儿凉快去这便池墓碑加雪铲才是真正的艺术,正得意之中轰的一声从墓穴中传来随即一只金色凤凰破土而出,它优雅的煽动那美丽的翅膀飞向天际飞向宇宙中未知的世界,我呆呆的站立在便池旁惊恐万状两腿不住的抖动感觉似乎那里湿了大概是吓尿了罢,哦那不是凤凰而是又一个能与立和塞尚媲美的大师横空出世了,别抱怨我没分行标点太少因为这是一个完整的句子再分行墓碑上就刻不下了,现在完了句号。  

—————— 

以下是多余的废话: 

朋友说,艺术是上天通过人类表达的真理,人不是创作者,只不过是一个传递着,一个信使。我深以为然。 

上天要表达什么真理,岂是渺小的人类能够领悟的?真理千千万,其外部表现形式更是五花八门。我基本上是一个艺盲,中国的看看齐白石,外国的瞧瞧达芬奇,点点头,不错不错,也就这样了。到了毕加索塞尚,我就两眼一抹黑了,我曾觉得我女儿7,8岁时的画也差不多是毕加索的水平嘛。 瞧:

至于什么现代派,野兽派,达达派,立体派,我更是一头雾水,不是我脑子走的太慢,是这个时代跑的飞快。 

人们习惯于用固有的理念看周围的事物,除了最最基本的善恶美丑,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一把尺,甚至一副有颜色的眼镜,但是每一把秤的秤砣是不一样的,每一把尺的刻度也不同,每一副镜片的颜色红绿青蓝紫,你衡量的未必就是你衡量的,你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你看到的,你以为的更不是你以为的。 

回到文字的艺术,把一个个单字排列组合成一个句子,一个段落,一篇文章,正好比用丹青调出万紫千红,在一张白纸上画出最新最美的图画。怎么写怎么画,谁写的好画的好,首先是上天传给信使的思想和灵感,艺术成就,勤勉固不可少,但上帝那看不见的手指的点拨更重要,天赋是也。然而好于不好的标准在哪里?作品要传达的真实的信息是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也许知也许不知。但一句话,每个人心里的感知就是你衡量的也是你以为的,但你以为的并不一定就是我以为的。 

如果说,润涛阎的文字是写给和他三观一致的人看到,那谁又不是呢?谁敢保证自己的文字老少咸宜,男女通吃?一个写手一时一刻的心境也影响到他的文字,老阎混论坛的时候,我还和他有不少互动,甚至掐过架,后来我基本不看他的东西了。他在变,我也在变,世界在变。那么立兄呢?石凳兄说立的文字是现代派,这个评价基本点穴了。我不看现代派的艺术,因为我不懂,我更不知道立的某一篇文字是想打造什么,重点是长宽高还是体积或容量,是温度是硬度还是柔韧度或是耐久度,我甚至不知道是二维的还是三维乃至四维,我不知道用尺子还是杆秤或是温度计去测量它的价值。 

有人惊讶立描述他黑色的大鸟,这倒令我自然的联想到现代派艺术。因为,和那个鸟接触最多的正是一件现代派艺术品。 

对,就是这个,便池。它艺术吗?我不晓得,反正每次我使用它时总是侧目憋气,从来不正眼瞧它一下。但是,但是,但是当某个大师把它拿来放在博物馆里,那就立马成了一件艺术品,据说还是20世纪最富影响力的艺术品。大师认为,便池的外援曲线和三角构图,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别无二致;而它那温润、光洁的肌理效果和明暗转换,与古希腊雕刻大师希特列斯的大理石雕像完全一样。我等凡人把小便池只当成小便池,那它永远只是一件生活用品,但如果从另一个维度来审视它,它就成了艺术品,名曰《喷泉》。 

同样,这是普普通通的雪铲,可大师给它改名叫《当胳膊折断之前》,那就是一件举世闻名的艺术品。 

此大师似乎永远在挑战常人的审美,甚至对他喜爱的女人,在赠与美人的画作中,竟然在颜料中加入了自己的精液。但此大师誉满全球,蜚声世界。这些都远远超出我的理解,大师作为上帝真理的传递者离我太远,上帝离我更远。 

我估计此生永远无法把便池和雪铲当成艺术品,但这不妨碍别人那样做。当别人津津有味的站在博物馆里欣赏便池和雪铲的时候,我可能在隔壁的春来茶馆里品着碧螺春看着街上的美女。 

So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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