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个人资料
(热门博主)
  • 博客访问:
归档
正文

2016 夏末秋初 武汉 看望病危的父亲 (2)

(2016-09-17 15:37:58) 下一个
2016 夏末秋初 武汉 看望病危的父亲 (2)
 2016-09-08        老爸与外孙女视频

昨晚与天真聊到十二点才睡下,早上七点不到就醒了,七点钟,手机的闹钟叫醒了我洗漱后,天真才起来,她特地去买来了糊汤面和油条,早饭吃得很舒服,很久都没这样过早了。

二哥打来电话,说他准备今天回凯里,再到医院给我交待一些报销医疗费的事情什么的。

我早早就跟女儿约好,今晨让她与她姥爷视频,她也一早就说她已经回家,可以马上视频了。

来到老爸的病房,看到老爸的精神不如昨天好,有些担心,我登陆了医院的wifi,叫通了女儿视频,祖孙俩见面,通话了。

老爸说话声音太小,我得在一旁给女儿做传声筒。祖孙俩聊了一会儿,老头就累了。我便接着跟女儿又聊了会儿。我大略地给女儿讲了她姥爷的病情,说看到姥爷瘦成这个样子,她心情很沉痛,恨却无能为力。

正与女儿聊着呢,护士姐就拿来那个做埋管手术的担子给我,让我签字。我签了字,接着跟女儿聊了会儿,二哥就来了。老爸跟我说今天是周四,是民大财务报销医药费的日子。二哥便与老爸的管床护士商量,能办理出院手续,否把帐结了,重新入院,这样也好把到目前为止的费用到民大报销。

老爸的管床医生,陈教授说怕是来不及。二哥跟他说,如果今天不办就要等到下个周四了。这样老爸这次的住院时间就超过了25天。陈教授马上跟管理帐务的护士说让她们给我父亲办理出院再入院的手续。

二哥说,他准备今天回凯里,我用手机给他查了车次,他的侄儿便马上给他从网上订了今天下午四点的动车票(单程428元),二哥把我父亲的工资卡和身份证,以及他各次给我父亲交费的单据和我父亲的银行存款卡。

十二点多,陈教授和护士姐才办完了一切手续,到今天为止(包括做埋管手术的费用)老爸的住院及治疗费用是十万七千多元,到目前为止交给医院的钱数包括民大给开来支票,还不够,还需补交兩千多元。幸好我带着三千元的现金,便交了这笔费用。

可办入院手续时,还要交押金,我可再没那么多现金了啊。医院的出纳员问我是现金还是刷卡,这才提醒了我,我可以用父亲的工资卡交费。

办完了这些手续,我便跟老爸说,下午我去民大报销,晚饭高中的同学们邀了我一起吃,估计要很晚才能再来看他。护工也跟我说,让我跟我父亲说清楚,不然他会找我的。

为谨慎起见,我联系了刘东,跟他说我今天下午再次去民大给我父亲报销这些天来的医药费。可流动告诉我说,民大财务处是每周周三报销医药费的,还告诉我报销医药费药哪些单据,还要民大医院的院长签字后才能去财务科报销。

他说有什么事他可以帮忙,我便要他帮忙报销药费。为了感谢他,我说要请他吃顿饭,并把那些单据给他。他说应该由他来请我的客。

忙完了这些事,我坐在老爸病房走廊的凳子上,原想歇一会儿的,可电话响了,天真问我是否回她家去吃午饭,我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几个同学在天真家打麻将,天真说她煮了饺子。我让她给我留一碗,我这就回她那儿。

回到天真家,就只有她老公严先生在家。严先生见我回来,就给天真打了电话,原来她们是在天真家大院里的一个理发店兼牌房的地方打麻将呢。天真很快就来了,把我接了过去,看到打麻将的都是高中的同班同学,胡琼(原名叫胡春生),刘慧,何江涛,寇晓光。他们一边大电话,一边跟班里的其他同学联系,不光告诉了张映涛,张晓刚,江涛还告诉小囱我来了,刘慧也联系了曲静萍,严心慧,彭世华。

天真招呼着我吃饺子,天真买的冷冻饺子,在家里下了饺子端过来让大家吃。

我吃了一碗饺子,味道很好,连天真没吃完的我也给吃了。吃饱了,看着他们打麻将就犯困,天真让我回家睡会觉,我回到天真家,擦了把脸就和衣倒下睡了。

到了晚饭时间,天真叫醒了我,连我换衣服的时间都没给,就拉着我匆匆出门了。

晚上是小囱的老公在离省第一人民医院不远的一家酒店(醉半月?)请客,小囱定好了餐馆的席位,招呼着我们在一个大包间里,用了很精致的晚餐。

席间,张映涛根我说,今天本来牛维佳也要来的,但临时有事无法脱身,只好明天中午请我们一顿,还让我与牛维佳通了电话。只是饭店的氛围很吵,我没能听懂几句他说的话。他说没关系,明天再细聊。我说明天我要到晓鸣上课的地方去,他说他也约了晓鸣和汉梅,本来也要约陶兰的,因陶兰妹妹的孩子明天到汉,她要去接,就不能来了。

餐桌上,大家拿寇晓光和曲静萍开玩笑,寇晓光又跟何江涛俩斗嘴,大家劝说他们也不听,我也说了几句,也不奏效。最后还是小囱的老公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才算散了。

晚餐后我去了医院,看了老爸。护工说老爸需要床垫布。他已经买了一包,还需要两包。我去了楼下的医疗用品超市,买了两包,(64/包)送到老爸的病房,才回到天真的住处。

汉梅发来短信,问明天的观摩是否按时进行,我把我们五个人圈在了一个微信圈子里,说并没取消。

 

观摩小鸣的钢琴伴奏           2016-09-09

今天起得挺早的,因为想着今天要去观摩小鸣的钢琴伴奏。天真有些懒散,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去?我说已经说好的啊。在我的催促下,天真才慢悠悠地跟我一起上路了。跟晓鸣约的是九点半,可我和天真,九点一刻才上公共汽车,从天真家到晓鸣上课的省老年大学,要座十站路的公共汽车。

迟到是免不了了的。到站后,我跟天真聊得正上劲,还座过了一站地。马上乘回头车,赶到省老年大学。

天真看到省老年大学的校园里还有摆地摊卖货的,我们又去地摊买了地摊货,我给她们一人买了一件多功能披肩,围巾。结果到了晓鸣上课的地方,她已经下课了。我们只看到了黄明(汉梅的哥哥)在给老年大学的舞蹈班的学员上课。

看着这些五、六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们,一个个身材那么好,天真说,看了他们,我们都不敢出门了,我们也太影响市容了吧?

中午牛维佳做庄请了我们一顿丰盛的午餐。牛维佳是省一级作家,还兼着一个周刊杂志的主编。大红人,很忙。真的很难的他能有时间来请我们吃饭。这是晓鸣的功劳。张映涛也来了。我们一起吃了午饭,聊了许多。没想到大中午的,他们俩都在上班,他俩还要喝酒,晓鸣说她陪着维佳和映涛喝酒。他们仨不光喝酒,还抽烟,真是“五毒齐全”啊。

在我的印象里,牛维佳是个很绅士的男生,可牛维佳说他的抽烟历史很长,因为他家是东北人,东北人都抽烟,上高中时他就在抽,藏在厕所里抽,结果被肖老师抓到,烟盒火柴都没收。肖老师还算讲情面,没给告到家长那儿去。

牛维佳还讲了他喝酒喝醉时的一段趣事:那时没有汽车,他喝醉后,竟然还骑自行车回家,没骑两步,就睡着了,他被自己的鼾声惊醒,结果就摔在了路边。一路不知从自行车上摔下了多少次,到家后都没个人样了。他妈妈说,你骑不了车就推着走啊,也就不会摔得这么惨了啊!

饭后两位男生还要去上班,我们四个人去了东湖,玩得好痛快。

回来的路上天下起了雨。天真先回家,我多座了几站路去了医院。

老爸的情况越来越差,连跟我聊天的力气和精神头都没有了。

在医院就觉得嗓子痛,头也痛。护工说我父亲需要用的手纸快要用完了,叫我去买一些来。我说明天我就去买来。

回到天真家,因为中午吃得太丰盛了,晚饭就喝了两碗粥。可嗓子还是痛,头痛也不见好。我躺了一会儿也不见好。我便找天真要了感冒药。服下后躺在床上等着与丈夫视频。

刘东老师晚上来微信说他周六与另外一位老干部的约定取消了,他周六就可以来拿报销单据。

天真说,明天寇晓光,黄友,刘慧,胡琼还来这里打麻将。

刘东老师来老爸病房探视   2016-09-10

吃了天真给的感冒药,症状减轻了许多。

早上起来,天真的老公煮好了粥,天真还买来了肉包子。早饭吃得很舒服。

我和天真还在吃早饭,寇晓光就拎着一瓶酒,一些蔬菜,还有一包冷冻饺子来了,说是中午的粮食。

早饭后我就收到了刘东老师的微信,问我住在那里,我说我一会儿就去医院,我们可以在医院见面。

上午去了医院。路上在地铁的银行取款机从老爸的工资卡取出了三千元人民币。到了老爸的病房,给护工700元(回家后数了数钱,少了一百元,看来是多给了护工一百元)。

跟老爸说了会儿话也没见刘东来,我就下楼去买手纸,又给护工买了好几包那种抽纸巾包(花了71元)。

十一点了,刘东才来。跟我父亲说了几句话。我把报销单据给了他,让他报销后,直接把报销的钱数存入老爸的工资卡。刘东还给了我两百元,说是对住院职工的慰问费。

我也跟刘东说了,我父亲对他的存款和他后事安排的意愿。刘东说这样挺好。我父亲老家的那些人要我父亲入祖坟也是想要一些钱来给他们自己用的。我说,我自己来说,希望他能和我母亲在一起,这样我来看他们也方便,不然我还要跑俩个地方。但是如果这是父亲的意愿,我会按他的意愿去做的。

我本想请客刘东一起吃午饭的。刘东说他还有事,就不麻烦我了。

告别了刘东,我回到了天真家,进门时就见天真老公端着两个碗,准备去棋牌室。他见我回来,跟我说,赶紧进屋吃饭。

天真还在下饺子呢,问我吃不吃,我说早上的肉包子还在胃里没消化,能否来点儿清淡的。天真就给我下了一碗面,还卧了个鸡蛋。

午饭吃得也很舒服,我吃完饭,天真地老公就出门了。我便把给天真和给她小外孙和女儿的礼物 给了天真。然后我就倒在床上睡觉了。天真收拾了碗筷,便跟同学们一起打麻将去了。

 

我睡到下午,醒来后就觉得头发重,鼻塞喉咙痛,看来这次也没逃得了生病这一劫。

老爸的发小吴涤平发来短信询问我父亲的情况,我给他写了一些,还说,如果他们方便,也可以与我父亲视频。

他们说他们想见我父亲,我便去了医院,用父亲的手机让他们以父亲在视频上相见了。

看得出来吴涤平很伤心。看到我父亲奄奄一息的样子,心疼不已。

视频后,天色已经很晚了。天真来电话问我是否已经吃了晚餐,我说还没有,不过他们天已经很晚了,就别等我了。天真说他们也还没吃晚饭呢,叫我跟他们一起吃。我便告辞了父亲,走出了老爸的病房。

偏偏这时思祥打来电话,跟我说了台江一个什么项目,他说了一些人名,还说是个上亿的投资,目前正在选地址什么的,我没听详细,也没心听这些。刘东给我说的那些话让我也听不进去思祥的话。

我跟思祥说,这些还是他亲自跟我父亲说为好。我又返回了老爸的病房,让他与老爸说。他又跟老爸说了近十分钟。

我进了地铁站,天真又打电话来,告诉我怎么走。晚饭是在离起义门很近的一家叫“松滋鸡”的小餐馆与寇晓光,黄友,刘慧,胡琼,天真一起吃的。刘慧买的单。

饭后,他们各自打车回家了,天真陪我去看了看起义门的夜景,好多人在跳广场舞。

回到天真家,看到桌上放着半块哈密瓜,天真问她老公是不是去了超市。

她老公正在泡脚,洗澡。

我便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电视。看得我有些头昏脑胀了,我接着吃了天真给的感冒药(严先生给了我“双黄莲口服液”,还有一盒喉片),还是管用的。

天真又拿出了石榴,她老公让她把哈密瓜吃了。结果是我一个人吃了小半个哈密瓜和一个石榴。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与老公视频。

天真拿来了几个胸罩给我,是那种背心式的,没那根钢丝在里面,穿着很舒服。

2016 夏末秋初 武汉 看望病危的父亲(3)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12122/201609/1320232.html

[ 打印 ]
阅读 ()评论 (0)
评论
目前还没有任何评论
登录后才可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