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 (101)
2008 (100)
2009 (457)
2010 (459)
2011 (331)
2012 (221)
2013 (220)
2014 (230)
2015 (135)
2016 (184)
这次回国,好友中只告诉了小敏--我从幼儿园起就交上了的好友,大学同学中只告诉了女儿的老爸,同事中只告诉了辛迪。这样悄悄地回国还是头一次。
出师不利 2010-12-23
一大早就老公就开车出去加油,还洗了车,回家带回了早饭,还特地多买了几个 Pantitis— 一种特殊发酵的面包,早饭后我把没吃完的 Pantitis 都加上了香肠、奶酪,和红柿子椒,包好,准备带在路上吃的。
天下着雨夹雪,老公说我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到这会儿,箱子还没装好捆扎好。我说不用半小时我就能搞定了。
饭后,我就装好箱子,捆扎好,放了一盆洗澡水,就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老公把厨房整理好了,整理了他的帐目,也跟着来洗澡,又埋怨我说洗澡水凉了。
一切妥当后,时间才是中午 12 点多一点,老公给莱茵哈特家里打去电话,没人接,又给他的手机打去电话,莱茵哈特说太好了,正找不到手机呢,这一响铃,才知道手机掉到了车里了, -- 他还在超市买东西呢,说买完东西,放回家就来接我们。
莱茵哈特如约而来,雨夹雪还在飘着,我们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他的福特车才从齐胸深的雪堆里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因为积雪太多,道路变窄了一半,让过了一辆我们邻居的车,他才用倒车开到了我们跟前。
一路上雨雪交加,道路却并不怎么堵塞,到了杜赛多夫机场刚刚两点多一点,告别了莱茵哈特,老公还特地问了他,元月八号晚上能否来接我们,莱茵哈特满口答应:“不成问题”!
汉莎的 Check-in 又出了新花样,经济舱的要先在外面的机器上读入护照、签证,才能去柜台交行李。在一位亚洲女孩外貌的汉莎服务员的帮助下,我们得到了六张登机牌,三张在杜赛多夫用,三张在慕尼黑用,去慕尼黑的飞机,我们三个还能坐在一排,而从慕尼黑起飞去北京的飞机上已经座位全满了,我们三人被拆散在三处零散的座位上,这位外貌似亚洲女孩的汉莎服务员告诉我们:去托运行李时,可以在 Check-in 柜台让他们帮忙给调到一起。托运完行李,我要求把我们从慕尼黑起飞去北京的 HL722 航班上的座位尽可能调到一起,汉莎服务员帮我们做了调整,还是要有一个人坐在别处,也没办法了,因为这架飞机已经满员了。儿子埋怨我说怎么没提前在网上 check-in ,不然就可以早早把作为定下来的,等我们现在到了机场才 check-in ,好座位早被别人定完了。可我还根本不知道可以提前在网上 check-in ,看来真是落伍了。
等老公过完他的烟瘾,三人过了安全检查,在免税店买了些东西,因为从杜赛多夫去慕尼黑还是国内航班,也不能免多少税,只能在慕尼黑机场,等我们办理了出境手续才能买到免税的东西,因而女婿要的一种达维多夫的香烟,也只能在慕尼黑买了。可我们在慕尼黑换机的时间还不到一小时,也只能匆匆忙忙地买免税品了。
儿子叫渴,我也口渴了,在候机厅里的酒吧买了饮料喝着,儿子说他的 MP3 播放器里的电池不足了,我找了一圈才在靠厕所门口的墙边找到了一个电源插座,便打开了手提电脑,给儿子的 MP3 播放器充电。
接近我们的登记时间了,可机场的航班运行情况显示器上却显示出我们的航班晚点 50 分钟,这下子可好了:我们无法能赶上慕尼黑的那架去北京的航班了。老公有些沉不住气了,去问了机场的地勤服务人员,被告知:只能等了。好不容易上了晚点的飞机,又因飞机要排队除雪,我们的飞机晚点时间太长,早已不在机场要遵守的:“ time slot ”里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只能默默地等着。这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飞机的机舱门已经紧闭,也不能下飞机去。晚上九点,我们的飞机才离开了还在飘雪的杜赛多夫,飞向慕尼黑。
夜间飞行,总感到夜空里有一种神秘,有种前途未知的不安。
在去慕尼黑的飞机上就已经得知我们要乘坐的那个去北京的航班已经按时起飞了,我们到了慕尼黑后要去汉莎的服务中心改签机票。等我们得飞机在慕尼黑机场降落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几乎全飞机的人都要重新签改机票,因为慕尼黑机场晚上十点后就不让起飞飞机了。
慕尼黑机场里的汉莎服务中心几乎动员他们全部能办签转的服务员来 给我们这些(近 150 人)又饿又困的旅客们一一办理转签机票,并提供我们免费的旅馆房间和晚餐以及去旅馆的出租汽车。不知为什么,办理这样的手续怎么这么慢,我们排着长队,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轮到我们。等我们的这些手续办理完后,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机场里没有饮食供应了,只有麦当劳还在营业。我们拿着 60 欧元的餐券(每人 20 欧元),在机场麦当劳大大地吃了一顿。
机场麦当劳门口的空地上是圣诞市场,可早已收市了,小卖店全都紧闭着门窗,没有人逛,没有灯火、人烟。从市场的那些圣诞装饰上看,白日里,这里一定是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了。
等我们吃完麦当劳后,时间已是深夜、凌晨一点多了。机场出口处,出租车的影子很难找。也是等了半天才来了一辆,还有一个抱着婴儿的说法文的女人插队在我们前面,等我到了旅馆已经是凌晨的两点多了。
匆匆洗漱后,我给远在北京的女婿去了电话,让他把我们的火车票退掉,改换 / 重新购买成第二天的。女婿“接旨”答应照办了。刚刚要朦胧入睡,却又被女儿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吵醒。倒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要跟我聊聊。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这样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