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了之后我曾努力顺势娇气了一阵子,他们找我吃喝玩乐的活动都被我婉言推辞了,甭管心里有多想参加,可嘴上就是不松口,我好歹也要看看如果我走斯文路线的话,这生活能有些什么新变化。
金嗓子难以置信的跟我说‘我夜观天象,就觉得哪有点不对劲,没想到是应到你身上了!’完了又补充说‘你再装淑女也是白搭,早都定性了,再说了咱这帮人知根知底,谁不知道你啥样啊,你要非想改变形象那只有2条路可以走。’
‘哪2条路?’我问
‘第一,你换个地方从头开始,越远越好,近了也不行,近了我们追过去也要给你造谣。你最好去什么印度非洲阿富汗之类的。’
我想了想问‘第二条呢?’
‘第二条?’他声音一扬‘除非等我们都死绝了,谁也不认识你。’
纯属屁话,我心里不屑的想,但为了维持本人不愠不火的形象我只是淡淡的说‘行了,你的意见我听完了,有正事儿说正事儿,没正事儿就挂电话吧。’
金嗓子大惊失色的说‘哎呀妈呀,太恐怖了。你这不生气比生气还吓人呢,我看我还是避过这阵儿再说吧。’说完灰溜溜挂了电话。
我有点想笑,但又赶快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人家淑女们好像都很少笑,半忧郁的气质才惹人疼嘛。我也不知道干吗这么抽风为难自己,用自然态赢来的爱不才最能长久么?就是听信了吴迪这个奸人的什么变温柔的谗言,才把本人折磨的一下告别了这么多娱乐活动。不过也好,省下来的钱正好买件漂亮衣服。
可我还没淡出江湖几天呢,有个弟兄就叛逃了——正是我们的苏和同学落魄的流窜他乡了。
我是在电话里听李峰跟我说的,他给了苏和5千。我一听就急了 ‘你傻呀,给他那不是白给么,5千呢,还不如请我吃顿饭。’
李峰平淡的说‘反正最后一次了,而且大家都给了,就当给他送行了。’说完给我报了一窜人名。
嘿,这帮人还都给我很讲义气啊。我看是够病得不轻的,这不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白浪费感情么。‘苏和怎么突然要走呢?又打算跑哪祸害群众去啊?’我没好气地问。
‘估计东京大阪吧,老王亲自看他上了巴士,就怕他反悔再回来。然后我们几个大喝了一顿表示庆祝。’
‘哈哈,整个一瘟神阿。’我笑过之后又忽然想起来说‘哎,他走了那大姐怎么办?’说起来我好像有半年没好好和大姐聊聊天了。
主要在国外的大环境就是这样:一 你懒得主动去关心别人,包括没时间包括没精力。二 别人也不见得乐意被你关心,涉及到隐私涉及到利益。可大姐总归是大姐,我还是得去关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