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n年前我失恋哭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一高中的好朋友——男,曾严肃认真地给我下过这样的定义,他说‘你要是新欢就斗不过人家旧爱,你要是旧爱就斗不过人家新欢’!我醉眼朦胧的品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合着我就一常败将军,左右是赢不了。于是我立刻强烈反驳,说他狗嘴吐不出象牙,看不出我的魅力,不够朋友等等。可后来每到节骨眼上他这话就被印证一次,弄得一谈恋爱我就底气不足。
因此鉴于吴迪目前这种状况,我实在不敢轻举妄动。该怎么样和他继续相处,成了那段时间我最煎熬的一个课题。
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决定打电话向另一位女军师求救,也是我高中时期的战友。虽说我们都是同龄,论经验智慧也没啥差距,平时在一起是谁也不服谁,可一涉及到感情问题我就变得特虚心,觉得是个人都比我强,有点有病乱投医的倾向。首先我把大致情况一汇报,从认识到接触,我的心理活动,他的表情态度…长篇大论的讲了一遍,意犹未竟的讲完了,才觉得电话那头的听众一点没反应,
‘喂,喂喂?你听着没,怎么没动静呀?’我急切的问。
一个懒散的声音传来,估计还刚打完哈欠‘我听着呢,问题是你说了半天也没啥实质性的东西呀。’
‘要啥实质性的东西呢?’我纳闷。
‘比如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拉,你最终想和他发展到哪一步啊,说了这么多,我都没明白你到底喜不喜欢人家。’
‘我们现在…也没发展到哪一步,就是以前出去吃饭呀,唱歌呀,兜风…’
‘行了,行了,又开始回忆了,你就直说喜不喜欢他吧。’
恩…我握着电话扭扭捏捏回答不了,我觉得人和人的感情有时候不能用简单的喜欢不喜欢划分,至少还有好几个中间态吧。
‘你看你连这都不肯定,那么何必去给他当那片药!’
药?我自言自语。看来继新欢旧爱说之后,又来一个说法。记得《倾城之恋》里范柳原看见穿绿雨衣的流苏时,也有过这样的对话,
‘你看起来就像个药瓶。’
‘是说我孱弱吗?’
‘不是,是医我的药。’
记得当时看到这段话时觉得人家这情话说的是既含蓄又高明,可如今轮我去当这片药时,总觉得哪不对劲,感觉自己最多也就是片速效药,病人一有疗效我就寿终正寝,说穿了最多是个短命的过渡。不自信的想法,一瞬间就形成了。我看我还是别去当那片药了,
不是我不舍得奉献,是怕奉献完被遗弃的那种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