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家之后,我低调了不少。一来是想履行自己远离人群的诺言,二来是因为最近花钱实在太多,不疯狂打工有些捉襟见肘。
难得有一个周末我正在家大搞卫生,金嗓子来电了。上来就先发制人的教训我‘你这搬家了也不招呼我们去认个门,咱们这么长时间算是白处了’。我赶紧解释‘哪里哪里,我这还没收拾好呢,乱七八糟的不好意思让你们来’。‘行了,跟我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就想离我们远远的。’‘没有的事,’我一边强笑着反驳金嗓子,一边心里暗自佩服确实姜是老的辣,连这也看得出来。
‘你干吗的呢?’我随口问了一句。
‘哦,开车出来玩玩,探头他们新认识了几个艺术团的姑娘,我们来看她们表演,顺便捧捧场。’
‘中国人?’我好奇的问。
‘那当然,一个长得比一个漂亮。’金嗓子毫不掩饰得意地说。
‘都跟谁去的呀?’我忍不住想打听一下。
‘我,探头,巴特,还带了个小李子。巴特这两天心情不好,带他出来散散心。’
我心头一安,没有吴迪的名字,就立刻顺水推舟的祝他们玩好。金嗓子到是一直很信任我,干什么坏事都不避讳和我讲,从不怕我透露给他家小静。一是他信我不爱飞短流长的传闲话,二是知道比起小静我比较向着他。虽然向着他可我心里还是免不了愤愤不平的感慨,家里即使放着再美貌的老婆,看来也依然阻止不了男人们对野花着迷。这个世道还真是不公平,看来男人的生理结构该改造一下为好。
愚人节过完的第二天,我们迎来了新的学期。人们都像冬眠初醒的熊一样,大摇大摆的再次汇集到了学校。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人都在谈论一个话题,那就是巴特和小董的夺妻之恨。舆论显然都偏向于失恋的巴特,把小董特别是那小姑娘鞭笞的一无是处。大家看来,都在一个圈子处,你怎么能跟完一个再跟一个呢;小董也是,朋友之妻不客气,以前跟巴特还总在一起打游戏呢,真是人心难测。
总之这三个人丰富了大家的谈资,巴特走在校园里,1米7几的小伙子,腰就再没直过,永远低着头,毕竟对他来说这是种耻辱。至于那两位,心理素质真叫过硬,面不改色的忍受大家在背后的指指点点。
课间,食堂,人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各自掌握的这段情变的各种版本,我听了只想笑,因为我为之八卦好奇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还蒙在鼓里呢。
金嗓子借口带巴特散心,从小静那准假,已经偷偷去看了数次表演。听他自己的描述好像和那帮姑娘已经打成了一片,字里行间吹嘘着自己的魅力。我听着只当耳旁风,提醒他别得意忘形被小静识破。
‘小静那没问题,有巴特替我挡着呢。关键是吴迪这个小子。’吴迪?我心里一个大问号,和他有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这小子,带他去了2次,现在那帮姑娘对他快比对我也热情了。’
‘他也去啦?’我忍不住问道。
‘谁不想去看看呀,只要我车里能挤下,估计人们全去了。’
原来如此!我心里想,风流成性的人即使你把他放到沙漠里,估计他也念念不忘采花。
忽然间我明白了他其实就是个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