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录音带那里:
在最近的两三个星期里我觉得不是很强壮。我约会多了一点,做了更多的事情,玩得痛快以便把这些东西抛在我的脑后。我不知道那样是否很好。我和一位朋友去跳舞,而且她帮了很大的忙。单是能够和某人谈论有关这类的事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帮助了。
这些攻击,异像,或无论你要把他们叫做什么的东西正在开始逐渐地使我疲倦;有时,我感觉我正在失败。来自黑暗之灵的拜访和这类事件的强烈程度简直就是难以置信。我不知道,有一些事正在灵里发生,而我就是不能插手。我绝对相信这是圣灵,父和子;他们三位全部都在, 但是根据我所有的理性我知道撒旦也在那里。
我现在是醒着的。我觉得很紧张,但我并没有感到我的精神状态不对。我感觉很好,但是我却无法解释这种东西。所有我能说的就是在那里还有另外一个世界,而且我认为大多数的人对于魔鬼和类似的事都是瞎了眼的。你知道,他们如此地沉浸在他们的生活和社会上的事情里, 努力谋生,他们真的看不到属灵的世界。我甚至可以说基督徒都不知道这种东西。我问牧师和其他肢体(教会)的成员一些问题,他们要么很害怕,要么认为我发疯了去问关于灵界的问题。因为像这样的事根本不发生。人们只在报纸中读到关于它们的事, 或在电影中见到它们,而(他们认为)那就是这类事所应该出现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惊慌失措,我完全...,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正在记录这些,但是也许有些事会发生在这些录音带上,也许有人要用它们,我不知道。有时在灵里的事是如此的强烈和折磨神经, 但是绝对是真实的;我就是看不见这些事情的全部。但是我知道我正在被引导,被显明某些特定的事情。我看见这些事情,就象我现在看到天花板上的灯泡一样。
它是如此的真实,但是这些事情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因为我以为我正在失去我的思维能力,所以有一阵子,我否认了它。现在,我知道它的严肃的一面。这个宇宙是一个如此极端和复杂的方式的集合, 但却是如此的简单。那就是:耶稣基督,父, 和圣灵, 而且不要忘记撒旦。这个基本上很简单,我相信,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有关的异像,而且我以前真的从未经历过这一类的事情。
我跟别人讲过这些事, 但其结果就是我就这么失去了不少所谓的朋友,而且牧师也叫我把我的嘴闭上。实际的攻击有时真的是很强烈,我相信我处在属于灵界的战争当中。我已经开始更多地读圣经和其他的书, 试着尽我所能地多看和快读。似乎没有人可以给我任何的答案。我开始见到而且经历到我所不能够解释的事情,而我几乎不能保持平衡。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日早晨,我醒来就见到一个耶稣基督钉在十字架上的异像,而且不知何故我能够通过基督的眼睛去看,我无法解释它。有一个叫做查尔斯的年轻男士常去我们的教会。他有一种先天性的缺陷。他个子很小,但很有个性, 并且有非常敏锐的思想。我相信,他比很多我认识的人更有头脑,在一个异像中,我见到查尔斯举着他的手在歌唱和赞美上帝,而他的整个身心都完全地投入到他的赞美当中。
我正从上面透过耶稣基督的眼睛看下来,见到查尔斯。当他以整个身心一起祈祷,歌唱和赞美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看到在查尔斯眼睛里的泪水。这个异像触动了我,也感动了我,我可以在我的心里感觉到他祈祷的强烈程度。我感到好像耶稣把我的灵从我的身体移开, 而且放在他自己的身体里面。我正在感受到基督所感受的,看见他正在看到的,我哭了。我只是哭,我无法解释,我只能哭,因为我可以感觉到他对查尔斯的爱。
基督对我说,“雷,” 不是用语言, 而是透过思想, “去告诉查尔斯我爱他。我用我全部的心爱他,而且当他的时间到来的时候他会来天堂和我在一起。告诉他我爱他唱的歌,我听他的祈祷,而且我正在看顾他和保守他。现在去,告诉他!”
嗨, 你必须了解, 雷蒙·阿及莱拉 只相信二加二等于四。走到某人面前说,“喂,我有一个来自上帝的信息,”这跟我不太相象,但是我有这种强烈的冲动要顺从。
无论如何,我必须做,而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做,或者我要说什么。我不要别人认为我发疯了。我的意思是,我感觉到该那样, 不管怎样,由于所有的这些经历,但是我认为他们是真实的。星期日,我去了契约教会,然后从那里,我去了查尔斯在的四方教堂。我见到他在门外和两位男士说话。
我说,“查尔斯,我有一个信息给你”。
他说,“嗨,雷,是什么信息?”
我看了一下那两位男士,我说,“我们能私下说话吗 ?”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或者我要做什么。
他说,“好的”。
因此我们走到一旁,然后我说,“查尔斯, 你不会认为我发疯了,对吗?”
在四方教堂里的人们开始觉得我有点古怪,我的举止开始与他们有所不同。
他说,“没---有。”
然后我说,“嗯, 我要告诉你的事听起来象疯了, 我不要你认为我离奇古怪, 可我有一个来自耶稣基督的信息。”
然后他看着我有点滑稽,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因此,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说,“查尔斯,我今天早晨有一个异像,它来自基督。”
然后查尔斯说,“阿门,兄弟, 你重生了吗?”
我说,“不是, 不是那回事,那查尔斯。这不是那种。在我的异像中,我见到耶稣基督和你,查尔斯,” 然后我告诉了查尔斯整个故事。他有一双小眼睛, 他看着我而且小心地检查我。
我说,“基督说,他爱你,而且你将会去天堂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它触动了他,但是他不相信它的来源。我觉得告诉他这个是如此的为难,然后我开始哭,而他的脸改变了。
我说,查尔斯,“我没有对你说谎, 从我的内心深处,这就是所发生的。” 然后我看到他眼里的泪水。
我说,“好了,查尔斯,就这样,” 然后我走了并且开车回家嚎啕大哭。大约一天以后,我打电话给他,他告诉我它在教会里被证实了。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做这一类的事,象这种证实。我搞不清楚。
好吧,总之,我在接下来的星期三晚上去教会,而我发现我自己在教会里说预言。牧师正在问预言,人们开始举起他们的手,而令我惊讶的是我的手也举了起来。现在,这个一向坐在后排又不出声的矮小墨裔美国人, 举起他的手;通常,都是同样的人举他们的手, 说预言,而这里我在向上举起我的手。
讲道是关于说方言的事,而我举起手来,我说,“当你祈祷的时候,从你的心里祈祷而不是你的嘴巴。” 牧师说,“如果你不用你的嘴祈祷,你怎么祈祷呢”。然后他叫下一个人。我猜想他并没有恶意,但是听起来好像他不喜欢我所说的, 因为他的讲道是关于方言。
我的妹妹和我都觉得很滑稽的是, 等到他讲关于方言的时候,他重复了两次我已经说过的话,我妹妹和我只能彼此对看,我猜这预言影响了牧师。我注意到,在下个星期五晚上团契的时候教会的主持人说,“每个人都应该从心里, 而不是用舌头祈祷,” 因为她知道我在灵里想的东西,所以我妹妹和我又再一次彼此相看。
我认为,在下一个件事发生时我正遭到焦虑的攻击,因为圣灵叫我告诉每一个人。事实上,他叫我告诉在星期五晚上的单身者团契。我找了单身团契的组长而且告诉他一部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就是那天晚上在我儿子的卧室当我经历了巨能力量之后,我在他的答录机上留下一个短信的人之一。
我对圣灵说,因为我没有团契的职权,我把这件事放在组长的身上。如果团契的组长要我分享,我就分享这个事件,但是如果他不要我分享这件不寻常的事,我不要负任何的职责。我认为这个单身团契的组长认为我发疯了。他想知道,我是否已经重生,而我猜如果我说没有,我将不属于这一群人或者诸如此类。我是天主教徒而且每个人都知道,而我作为一个天主教徒,总是一个局外人。然而因为圣灵叫我,所以我正在要求跟团契说话。
在那些年代,当圣灵的同在突然临到我的时候,我会开始哭, 这个很难解释,但是除非你亲身经历过,你没有办法解释它。
组长说,“也许你应该过一段时间再说,你自己要振作起来。”
我说,“所有我在试着做的就是顺从。我本来没有任何欲望要跟这团契说话,但是我告诉圣灵我会,我要你说可以, 或者不可以,如果你说不行, 那责任是在你的身上。”
因此他说,“不行”。
因此,我没有说。自从那天夜晚之后,圣灵叫我告诉任何人和每一个想要听的人。好吧,总之,我不知道我为何岔开话题。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我在睡觉。只要我还活着这是一个我将永运不会忘记的夜晚之一。我希望我能叙述这个故事而不失去控制。我在睡觉,大约是凌晨三点三十分,我感觉到我认为是基督的同在;它接近了我,作为基督。声音听起来是一样的,但是他以一种我感到有点不同的风格或者方式说话。
这个声音告诉我,它为我感到自豪, 我在赞美和其他等等方面做的很好,而且每件事都是好极了;我是一个好基督徒。
但是这个声音说我已经做得很充分了,“是你和我们一起到天堂的时候了” 。
我说,“什么?”
这个声音说,“是去天堂的时候了,”
我想了一下,“去天堂的唯一方法就是死”。我说,“等一下,我在这里还有事要做,我不想去。我有我的生意,而且我必须造完我的房子。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说,“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责任,而你有你的职责。是你去的时候了。”
接下来我知道的事情, 我猜是我的灵, 而直到如今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 我在我的天花板上往下看卧室。我见到床被铺好了。现在, 在早上很早,大概是凌晨 3:30, 但是我所见到的则是中午而房间被照得很亮,我感觉了死亡的出现。我的房间里面没有我在那里。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种感觉, 因为没有字眼可以描述你自己死亡的感觉, 不单单感觉到它, 而且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到它。
我的房间里一无所有。在我的房子里有一种空旷, 空旷到超过我的现实感, 一种真正,真实,而现实的奇怪感觉知道我死了。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我又回到我的床上,而且我开始感到胸痛。我说,“哦,我的上帝, 我正在发心脏病”。我感到了我的胸痛,我说,“我该做什么好呢,因为我的思想开始思绪万千”。我扔掉床罩,我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开始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我打开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或该做什么!
我被吓坏了,面对死亡的实现, 而对它又没有任何的控制, 不想去死是如此的强烈。我在地板上踱来踱去就像一只狮子在笼子里一样。我一直感到我的胸痛越来越厉害。我不断地说,“病痛走开,病痛走开。我不要死, 走开!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要走!” 然后我说,“基督...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来自你的感觉!我以前从未感觉过这样的感受。” 因此我跑向电话,拿起来,拨了我的妹妹,我不停地哭着,我以前从来没有象这样哭过。
我在电话里对克里斯玎娜说,“我今天晚上要死了。我今天晚上会死!”
她开始歇斯底里。她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基督说,我今晚要死,但我不想死。我在电话里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感到胸口有一种痛。我正在对付它,但是我不想死。”
她说,“让我们来祈祷, 来祈祷。”
我真的相信克里斯玎娜在那天晚上救了我的命!
她开始祈祷和唱歌,而且她对我说,“唱啊,唱歌雷,唱啊。雷,唱啊,全心全意地唱! ”
因此,我开始不断地唱歌和赞美上帝。然后另外的同在出现了,它不同于说我必须死的那个。这是不一样的同在。(我甚至现在还觉得头晕,当我正在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我感到了上帝的同在。当我妹妹和我正在电话里唱歌和赞美的时候基督出现了。
基督在我的头脑里对我说,“雷,撒旦今晚要攻击你”。
而我真的是不知所措, 你可以想像出在我头脑里是怎么一回事,我说,“撒旦今晚要攻击我!你是说,撒旦今天晚上要攻击我!”
我正在唱歌唱到失去控制, 同时又在询问基督,但是我知道这是基督。我无法解释,但我就是知道.... 我希望,现在清楚了, 刚才我的鼻子不通,又流鼻涕,而我的眼睛里都是眼泪, 单是重复这件事情就紧张到简直是无法比喻。我的妹妹仍然在电话里唱,而我在和她一起唱。不知怎么我的灵离开了而且进入到这个属灵的世界,但我的实际身体仍然在睡觉...我要关掉这个录音机来通一通我的鼻子...)。(我希望这件事现在比较清楚一点)
我对我的妹妹说,“你能听到我吗?”她说她可以。
我对基督说,“撒旦在这里!”
基督以一种安静的声音说“我知道”。
我记得,我不断地说,“撒旦,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我一直不停地说,但是邪恶的出现仍然冲着我来。我记得我在这个属灵的世界中拼命地跑。我正在跑, 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这些正在继续,而我的身体仍然躺在床上,亮着灯和我的妹妹,她在电话里,祈祷,唱歌,而同一个时候,我在灵的世界里说,“撒旦别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我自己在跑, 但是没有一个真正的地方可以躲起来。我仍然可以记得我发现了一个我相信是壁橱的地方。我打开门然后我自己卷成一个球,把手盖住我的头,希望撒旦找不到我,也许我没有以充足的信心说,“撒旦,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因为撒旦不停地来,而且不知何故我明白撒旦知道我在哪里。因此, 我起来而且我尽可能快速地从这个灵里的壁橱跑了出去。我正在为我灵里的生命逃命。我正在跑,不断地跑,而且我记得他像割草一样把我割下来。当撒旦在背后打中我的时候,我倒下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我脸朝地倒下,大声尖叫和呼喊着基督。
我大叫,“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我起来!”“救我起来!”“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我起来!!!”“救我起来 !!!”“我倒下来了基督,救我起来!”“我倒下来了!”
我正在哭泣,哎哟,我在哭。当基督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尖声喊叫,“这是怎么一回事?”“救救我!救救我!”“我倒下来了!”然后基督救我起来!
然后基督说,“雷,你自己要坚强些! 你自己要坚强些。”
所有我能说的就是,“撒旦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在电话上,我可以听到我妹妹在尽她最大的嗓门唱,有时当她的声音用尽的时候她会开始读圣经。我在为我灵里面的生命博斗!我的灵魂为了生命,正在一对一地与撒旦博斗,而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保护自己。
所有我能说的就是,“撒旦别来找我!!!” 但是我妹妹正在像一位天使一样唱歌, 或是读圣经,而且她一秒钟也没有停止过。她就是不停,我可以听见她,而且不知怎么的我也在现实世界中唱歌,但是我可以在灵里见到基督站在我的左面。
我在他的右面,而且我对基督说,“撒旦回来了!!!”“他回来了!!!”
基督以一种温和的声音说,“我知道,我知道”。
撒旦给我的感觉是,好像沙在跑过一个玻璃做的沙漏,在我的灵魂里一点一点地咬。我的妹妹后来对我描述,它就象“吃豆子”的电子游戏一样在吃你的灵魂,但是我看起来就象沙的经过一个玻璃做的沙漏那样。我确实非常害怕, 我是如此的害怕。我的意思是,我的确很害怕! 我感到撒旦在吃我的灵魂。我跑阿,跑阿,我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跑,而他再一次击中我,第二次,而这次它在我的膝盖后面,他击倒我。我跌在我的膝盖上尖叫,但是当我正在倒下去的时候,基督抓住了我左手臂的肘部。
我继续尖叫着,“我又倒下来了!!!我又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命!!!求你救救我!!!我倒下来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别来找我撒旦!别来找我!奉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这就是所有我可以在恐怖中所说的。
我没有感觉到痛苦。这是一种不同种痛苦。它是... 它不属于地球上的那种痛苦。它是精神上的(在灵里的)痛苦。它是一种痛苦,我不知道... 就像没有上帝的同在。那是我能描述它的唯一方法,但是它很难受。它伤害我的灵魂, 那个坏蛋要我的灵魂,而我在尽我最大的能力对付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再一次失去控制,让我关掉这个录音机。)
好了,我回来了。我希望(你们)可以理解我为什么关掉录音机。当我重复这段经历的时候, 它不象那天晚上那么的强烈。它没有那么厉害,但是我仍然再一次体验它。它的这种感觉是没有人想要去经历的,就象这星期在教堂的停车场里我告诉一位牧师朋友一样。我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已经改变了我属灵的生活。他给了我一个专门的名词叫做属灵的争战。
这些字眼是基督徒使用的那种,像代祷, 和诸如此类的话。我想现今百分之九十五的基督徒甚至连它们意谓着什么也不知道。我真是这个意思,真的是这样。就象上帝的话说祷告要从心里, 而不是单单用你的嘴来说。所有的这些字眼似乎都从我的一只耳朵里进去,另一个耳朵里出来。这是如此的强烈,字眼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属灵的恩赐和像那一类的事情。我怀疑是否有一半谈到这个话题的基督徒甚至连他们正在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或者他们是否真的知道在灵里的邪恶和黑暗世界。有时,我怀疑百分之九十五的基督徒是否甚至连基督教信仰的真正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现在的确看它不同于以前了。
在这里我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而这场在灵里的战争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而且甚至这些听起来也好象疯了一样,但是, 哎哟,我的上帝,我不想要灭亡。我不想灭亡。撒旦,这个坏蛋, 在追赶我的灵魂。我除了知道基督的同在也在那里以外,我并不真的明白该做什么,但是这场争战是在撒旦和我之间。知道我的妹妹在电话那里唱歌对我有帮助,而且基督也在那里,但是这是一场争战,一场在撒旦和我之间的个人的,直接的争战。我有基督的保护,但是当你对这些很陌生的时候,就像我,这的确很恐怖。
你在跟一只纯粹邪恶的疯狗博斗,“纯粹的邪恶”也不能充分地形容他。他就像一只疯狗在用力拉一块破布。你拉这块破布,而他又拉回去。你拉,而他更用力拉。你踢他的牙齿,而他只滚一下。你能转身跑开, 但是在一瞬间之内里他猛扑你的背后。然后你从你的背上把那个家伙丢开, 把他丢在地上。你可以猛攻他,你可以痛击他,你可以踢他,你可以叱责他,你可以踢他,但他起来, 又再次猛扑到你的背后。他几乎不会让你有充足的时间呼吸和喘另一口气的机会。
这个家伙真的是非常邪恶。人们认为他们可以说,奉基督的名,撒旦走开,而他就走掉,消失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可能! 我已经看到了。我已经经历过了。你说了,他只后退半秒钟, 或两分钟,1个小时,但他又再回来。他有时真的走开,但是那只够你喘一口气的时间,而这家伙又回来咬你的咽喉。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每天说了好几百次, “撒旦,奉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他决不会罢休,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阵子他把我弄到疲惫不堪。我无法得到任何的睡眠,然后他在睡梦中会攻击我。当我正在开车的时候,他会攻击我,我汽车上的刹车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失灵,而当我奉基督的名祈祷的时候,它们又好了。每一次我跳进我的汽车时,我必须说,“主啊,在我的汽车周围放一个保护的屏蔽。我请求你,奉拿撒勒人耶稣基督的名字,把我平安地带去和带回来。” 这是一场如此真实的在灵里的争战,而我只讲述了一部份我所经历过的, 但是我确信还有很多我还没有经历到。
好吧,我继续下去, 这里只是提供一点有关发生了什么事的背景,然而文字并不能够准确地描述我将要告诉你的。我要说的并不能描述所有的事情, 因此要当心撒旦。他就在那里。他目前就在那里,就在每一个人的旁边。灵里面的争战是看不见的,但是它也在那里。它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什么地方,但是同时,它也紧挨着每一个人。听起来好像发疯一样,但是它是真实的, 撒旦或他的魔鬼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那里。他正在帮人们做事, 从而使他们去想那些不属于耶稣基督的事情。人们正在做这些有罪的事情, 但不知道撒旦是在所有那些的幕后, 而且推波助澜... 因此要小心!祈祷!向耶稣基督,圣灵, 和天父祷告, 而且再祷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