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季节的漂泊

——写给北岛和荒田的那份乡愁

坐在你的对面

坐在往事的对面

一些忘记的迷蒙了眼睛

一颗泪，清晰地

划出了没有声音的痕迹

飘落的叶子

和飞来的大雁

都在寻找落脚的地方

你习惯了漂泊

也习惯了栖息

一杯酒

灌醉了一生

乡愁摇摇晃晃地走近

又走出无奈的表情

记得你的

记得风雨飘摇的诗句

飘摇了那些向往的日子

很久都无法清楚地表达

祝贺，柔软无力地躺在那里

躺出暗自神伤的宁静

我知道你会来

我行我素地忽视了优雅的举止

把所有的想法隐藏在眼镜后面

然后，一点点分离

像水鸟在阅读

水漫过的足迹

我还知道，你不知道的

2006 年 11 月 7 日嘉真于美国明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