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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quis de Sade迪·萨德 (1740年6月2日—1814年12月2日)是一位法国贵族和一系列色情和哲学书籍的作者。一位反叛传统的先驱,法国情色变态小说鼻祖,伟大的情色作家。成名作为未完成的小说《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最有名的作品是《闺房哲学》。他的作品中有大量性虐待情节,后来的学者把主动的虐待症,命名为萨德现象(Sadism)。SM中的S一词来源于他的名字。
萨德是法国波旁王朝一个贵族的后代,年轻时英俊潇洒,当过骑兵,作战英勇。
1763 年,由于家庭财务危机,在父亲威逼下,萨德极不情愿地娶了一个富有的法院院长的女儿。
1768年,在阿尔克伊的广场萨德诱骗了罗丝·凯勒,把她带到郊外的别墅,捆了她,鞭打她,刀割她,往伤口倒蜡烛油。后来,罗丝·凯勒跳窗逃跑,告到警察局。萨德被捕。家人动用关系,并且向罗丝·凯勒支付一大笔钱,凯勒撤回了告诉,在监狱待了7个月的萨德才得以出狱。
1772年,萨德在位于普罗旺斯的拉考斯特城堡举办舞会时,在餐后甜点中夹杂一种名为“西班牙芜菁”(又名西班牙苍蝇水,一种盛产于西班牙的昆虫分泌的液体,被认为有助于提高情欲)的春药。强迫她们进行群P和gang交。萨德被告上法庭,以淫荡和施毒的罪名判处死刑。但在抓获之前,他拐骗了做了修女的小姨子逃往意大利。萨德的反常行径惹怒了一再隐忍、甚至设法帮他洗脱罪名的岳母——蒙特瑞尔夫人,国王顾问部长的女儿,也与他决裂了。他的丈母娘获得了一个国王通缉令。1777年萨德返回巴黎时因此被捕并被关押。但他的死刑判决却于1778年被取消了。
1784年萨德试图越狱,未遂,被禁錮到巴士底监狱,关了五年半。他在巴士底狱内可以随便借书、买书和读书。这个期间,萨德在写作上颇有成就,写了小说《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
1790年萨德在法国大革命中被释放。他的妻子与他离婚。他的作品销售不佳,他经济情况日益困难。随后,萨德不得不变卖家产,并从事体力劳动以维持生计。
1795年他写了代表作《闺房哲学》。
1801年拿破仑登基后,萨德因为创作了《瑞斯丁娜》和《于丽埃特》而未经审判就被关押。在《瑞斯丁娜》中,他描写了瑞斯丁娜的生活,她尽管经历了种种不幸,仍坚信美德的重要性。而《于丽埃特》则是《瑞斯丁娜》的姐妹篇,讲述了瑞斯丁娜的妹妹于丽埃特的故事。于丽埃特是一个妓女和罪犯,生活放荡不羁却过得非常幸福。
1803年他被指称疯狂再次被关入精神病院。在那里人们对他不错。他可以写任何他想写的东西,写了自传式小说《香阁侯爵》、《萨克森王妃布伦瑞克的阿德莱德》和《巴伐利亚的伊莎贝拉秘史》。
晚年他沉迷于神秘的数字迷信和算八字术。比如在鞭笞时,不论是让他人挥鞭,还是自己鞭打自己,他一直迷信鞭打的次数。
萨德的思想不见容于社会,明明是贵族,一生却有28年处于被监禁之中。萨德要不是长时间被关在监狱里头,也许不会写出那么多充满性爱奇想的小说作品。而他真正被后人记住的正是大量变态的色情文学。在他的小说和戏剧中,萨德努力探讨道德、宗教、虚伪这样的话题。萨德作品中的色情部分写得非常细腻,富有想象力。萨德尤其喜欢描写与暴力和疼痛相关的行为,即“萨德主义”的内涵。在《闺房哲学》里讲的是一个父亲因痛恨老婆的观念送他的女儿,一个受母亲严厉管教的处女,去接受的性启蒙教育。她的教师是道尔曼色——一个同性恋、享乐主义、无神论者,萨德的化身————和一对兄妹。道尔曼色告诉她性爱的主要目的是享受而不是生育,真正的快乐伴随痛苦。兄妹乱伦给她示范。道尔曼色说只要感觉舒服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很快女主就失去贞操。这些纵乐者除了睡眠和饮食之外, 就是进行着鞭打、gang交、肉体折磨等各种疯狂的性虐。在休息的时间里他们在一起探讨哲学问题。后来母亲来救她,女儿不再听母亲的话,失去所有伦理道德观念。母亲也被剥去衣服,受鞭打,女儿成为帮凶,最后被强奸。道尔曼色的哲学主题主要来自霍尔巴赫的强人论。萨德将这个理论理解为社会和精神的优秀者——比如那些高等贵族——不顾一切地追求快乐的权利。
萨德一生视道德法律为无物,追求极端感官刺激。萨德的世界是一个无政府的世界,也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在那里一切束缚都解除了,伦理道德或甚至法律的禁制也都不复存在。身为极端自由主义者,萨德主张通过最大限度地寻求身体快感和性欲满足,实现个人幸福。他说令人快乐的身体器官,是导致你幸福的唯一源泉。萨德曾在著作《闺房哲学》中写道:毁灭是大自然主要的律则,因此毁灭的力量不可能是罪恶,只不过是改变了事物的形式,把本属于大自然所造的东西归还给大自然。而整个人类的灭绝也只不过把属于大自然的东西还给它。人间的一切宗教、道德只是惧怕大自然而制造出来的托辞。另一方面,大自然又设定了享乐和性是快乐的,所有生物都能从享乐和性交获得快感,这是每个生物都切实地感受到的,不可否认。既然如此,大自然这样设定它的产物,大自然这样运作,那么人们为什么不能尽情享乐?
萨德认为残忍的快乐是完全自然的,而社会却是一个不自然的结构,阻碍了自然发展的进程。他认为自然不会将个体称为“邪恶”,对自然界有意义的只是物质世界的更新。因此在萨德看来,为了享乐杀人其实不是罪恶,因为大自然也是这样运行的,大自然无时无刻在不断毁灭和创造。谋杀、战争或是致人死命的暴力都可以服务于自然的这个目标,它们只是加速了物质的更新。在谋杀和自然死亡之间也没有任何区别,只是生命的分子重新组合而已。自然没有财产,因此偷盗不是犯罪。慈悲、善意或其它一切美德都是不自然的,因为它帮助弱者延长了它本应存活的时间,从而减缓了自然的更新过程。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接受这样的我,要我做出任何改变简直生不如死。他是一个到死都一意孤行、坚持己见、彻头彻尾的浪荡公子。
西方在研究与享乐主义和极端自由有关的思想哲学时常提及萨德的思想。著名女性主义作家西蒙.波伏娃写了《要焚毁萨德吗》一文,她认为萨德的行为,不是简单的个人行为,他是要用这种方式向社会挑战。后结构主义者傅柯这样说道:“在萨德的世界里,性是没有任何规范的,有的话也仅服从于其自身本质的内在法则,此一法则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认任何其它法则,它只听命于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宰者。”
萨德的小说长期被禁,因为小说内容涉及大量变态心理、色情场面和性虐狂的描写。然而,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萨德逐渐成为文学史和思想史研究的焦点。法国文艺界对他的评价也逐渐多样化。在60年代中期,他的作品全面解禁,一些知名作家如巴塔耶和罗兰·巴特等人开始撰写关于他的著作和评论。萨德终于咸鱼翻生了:他成为法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作家之一!在罗兰?巴特看来,萨德真正吸引人的地方,不是有关他的”绝对“和”违禁“的部分,当然更不会是色情,而是有关他那独树一帜的语言所塑造成的结构世界。其中的象征是色情的象征,同时也是修辞学的象征,萨德可以说是有关情色象征的伟大修辞学家。罗兰?巴特在其《访谈录》一书中甚至拿他和普鲁斯特相提并论。在他看来,阅读萨德和阅读普鲁斯特一样,其所带来的欢娱感觉是无与伦比的。萨德和普鲁斯特最值得相提并论之处,是他们都是文字的风格大师。一位作家没有自己独特的文字风格就绝对算不上是个好作家。他在描写猥琐和不堪、带有暴力和恐怖色彩的色情时,所使用的句子都极为优美、洗练、直截了当。在监狱里动笔写《索多玛一百二十天》时,他才真正建立了自己突出的写作风格。西蒙?波伏娃在《我们要不要烧掉萨德?》一书中这样说:他入狱之前是个普通人,出狱时却已成为伟大的作家了。
有些批评家认为萨德的小说是独一无二的,空前绝后的。1990年,萨德的作品被收入了加里玛出版社权威的“七星丛书”,标志着他已经进入了经典作家的行列。
拿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和他的作品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西方国家中只有他的作品可以和中国古代的情色小说如《绣榻野史》、《株林野史》、《肉蒲团》等相庭抗礼,而在变态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优于中国情色小说之处在于他有自己的哲学思想。他从形而上学、存在论和本体论的高度,把他所宣讲的人体快感,从宏观和微观的各个方面在小说中展露无遗。但即使作为色情文学来看,那些变态的性行为,特别是”吃便“等确实会令人倒胃至极,而凌辱尸体等残暴而恐怖的场面,更是不堪卒读。心脏不够强大的读者,千万不要碰他的书。
我只是出于纯粹的好奇,因为我连稍稍过份的带恐惧的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