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雅顺利产下胖小子米一,全家人只走马观花绕了一圈,就被医生赶出来,说产妇要休息。第二天大早名箐和名康就又去仁济医院,名康激动了一晚上没睡 大早黑黑的眼圈也掩饰不了兴奋,连对米一这名字也没啥抱怨了,只对大姐说:
"你看仁雅起的这名字,以后我的老二老三老四等取啥好?难不成米2, 米3? "
名箐笑了说:
"米一这名字好阿,后面你就按笔画来,比如米之,米大,最好老三是男生对的起这随便的名字。"
进来病房,仁雅正满脸得笑意看着小米一,名康上前握仁雅的手:
"辛苦了。"
名箐则开口问:
"伤口还疼吗?"
仁雅回道:
"今天好多了,昨天晚上米一会吃奶了。"
名箐笑着说:
"估计这孩子吃饭不愁喂"
名康想抱又不会抱,这时护士小姐进来,教名康抱孩子,同时也嘱咐仁雅一些注意事项。名箐看着名康怀里的小米一,一脸幸福。
仁雅嘱托名康下午去报社报喜,另外买一些点心带过去,名箐听到报社就对仁雅说:
"谢谢你一周寄你们报纸给我。"
仁雅惊奇得回道:
"我没有邮啊,只是报社会定期给郑先生两份报纸。"
名箐心想难不成是郑重寄的?
仁雅笑道:"是不是郑先生啊,他上次听名康说起你。"
名箐说:"有可能,因为他有一个弟弟的朋友是我们学校的 大家都认识,是不是你们说了什么?"
仁雅说:"名康说你觉得郑先生的字不错。"
仁雅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礼拜就出院了,庄母欢喜着接小孙子回家,加上许家大家吃了一顿家宴,名箐就返回乡下。
陈述这一礼拜下乡发现名箐不在学校,问了任小姐才知道名箐的弟媳也要生了,名箐回去张罗去了。陈述有点失望,这种感觉让他自己吓了一跳。他想到自己不知道名箐具体多大,只知道超过了25岁,而自己就是25岁。他有意无意和任小姐聊名箐认的那几个义子,也顺摸得知道名箐以前有未婚夫,掐指一算,名箐难不成都27-28岁了? 陈述不明白自己干嘛这么在乎名箐的岁数。
而仁雅回到家中,除了喂奶,家里什么事情不用她做,就连晚上庄母也把孩子带在自己身边,仁雅就有点无聊起来。而名康从报社带回了报纸,仁雅靠在床上,翻阅起来,不知不觉直接翻到连载版块,虽然郑重说要停更2周,不过他还是写了短文,被报社直接刊到了连载的那块版块。这篇文章一下子吸引了仁雅,文章的题目叫改名,开头一段是:
"吾计划着改姓,以前那位媒妁之言娶进的太太仍旧是郑家的媳妇。吾近来才觉得愧对她,自从被母亲以病重的缘故让吾匆忙返回家乡,母亲在病床上恳求让我成亲,因为大哥娶的是印尼人,族里的人认为吾就是长子了,母亲答应生了孩子就放吾走,于是在21岁那年和她成亲,又在她刚怀孕三个多月就逃回了南洋。因为大哥生意的需要,吾又回来,可是除了去看看了八岁的儿子,再见到她,吾一点内疚和感慨都没有,她于吾就是一个陌生的女子。
吾以哥哥生意的事要忙躲到揭阳,又过了半年多,家人传信说她病得很重,带城里的医生去瞧了,医生说她很难恢复,可能需要大多数时间卧床。吾去请了照顾她的人又离开了,离开前母亲哭着求我留下来,可是吾无法面对 也不愿意面对。在南洋吾不是守身洁爱,那些女人吾还贪念她们的身体,而对她吾没有感受。吾很自私,深知。
吾想去爱护一个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吾不想休病痛中的她,只有改名。她仍旧是郑言的太太,只是郑言的灵魂不在了。"
仁雅说不出什么感觉,她当初和郑重商量要不要用真名,两人商量还是用笔名,郑言是笔名。"
仁雅打电话去报社,报社临时接替她的人说这两天报社电话不断,很多读者很生气郑言。所以报社希望郑重要再写一篇,毕竟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抛弃发妻的行为很不耻,当然郑言只说要改名,可是这只是一篇文章,他是否真改,那就意味着自己的名牌不在祖宗牌位庙再出现,郑重敢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