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管理千疮百孔背景下群众路线枫桥经验太让人哭笑不得咧
2013年10月17日
何必
“枫桥经验”之花,开遍神州大地……(略。)
现如今,枫桥经验成为热门了不?
来看看相关内容吧。
洋鬼子中文媒体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老左派电子杂志的相关说辞。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看到了吧,不管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之中的左派还是右派,在民间社会方面,都唧唧歪歪了太多了不是?
现如今,习特勒又从故纸堆里,把老毛的枫桥经验给弄出来啦。
开篇,那个什么中国长安网,俺从来没有听说过。搜索枫桥经验,才知道这是政法委的网站。政法委嘛,很周永康不是?
枫桥经验,对俺来说并不陌生。
那还是约莫2007年,中国所谓新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的崔之元大量发送他认为有价值的材料,其中就涉及到了枫桥经验。那时候,胡温当政,花拳绣腿,击鼓传花,枫桥经验也就是崔之元这种对中国模式乃至老毛孜孜以求情有独钟的主儿,才会关注。崔之元连篇累牍地把有关枫桥经验的内容搜集起来,传播出去。
崔之元在清华公共管理学院,枫桥经验当然是公共管理的范畴啦。作为社会管理的一个典范,枫桥经验具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枫桥经验,是浙江诸暨的事儿。
这诸暨嘛,俺是去过滴。那还是在1990年代初,俺在报刊上没完没了地刊登征婚广告,有诸暨的妞儿应征,鸿雁传书许久,看其信件,也算才华横溢,脉脉含情,恰逢俺那时候钱被人挪用,三天两头跑上海催款,后来还是打官司,赢了官司,但钱到现在也拿不回来,也因此,俺对中国法律的信心,一落千丈,彻底失望。上海离诸暨不远,顺道溜达一趟,看看那个妞儿到底怎么样,在俺来说,碰到妞儿,先判断的就是可睡性如何,要是能够上床,什么都好说。从上海乘船到杭州,夜间,河里的味道臭不可闻,赶紧多喝些酒,呼呼大睡,对恶臭也就没有那么敏感咧。杭州乱七八糟,坐长途车去诸暨。长途车上,人们的方言,俺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像去了异国他乡。可到了诸暨,才发现妞儿实在惨不忍睹,在诸暨,游山玩水了几天,看到诸暨被污染得很厉害,河水都是乳白色,倒是那擎天柱,高耸入云,像一根刀砍斧剁了的,巧夺天工,整整齐齐一根石柱,太感觉大自然的神奇咧,没有什么身体接触,打道回府。也正是这次,俺从诸暨到义务,坐福州到北京的火车,车上人太多,根本无法打开车门,俺只能从火车窗子里爬进去,手忙脚乱之中,手表掉在了火车下面,还是执勤的武警给捡出来给了俺,俺是从义务一只脚站到北京滴。因此,那次诸暨之行,想起来还胆战心惊,差点儿回不了北京。后来那个妞儿还到北京来找俺,并且与俺此前泡的妞儿经常联系,让后者帮助其与俺加快关系热络度,无奈俺就是没有感觉,之后考到了杭州什么学校,毕业后留在了杭州。在诸暨,俺对其提起过,俺如果写小说的话,就写一篇名字可以称之为“死城”的,如此素材,是朱正琳提供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座城市一下子全部死亡,并且由于来得太快,死亡者全部保留着临死之前的状态,手舞足蹈,偷鸡摸狗,如此一个时间彻底凝固住,展现了人们的千姿百态,学雷锋者实际上却是图谋不轨,见义勇为者目的是向妞儿暗送秋波,高风亮节的官员实际上却是男盗女娼的货色……诸暨那妞儿来信,信誓旦旦“今生今世我一定要把你的《死城》写出来!”可是,随着俺对其彬彬有礼,于是乎,渐行渐远渐无书,早就销声匿迹咧。当然喽,如此信函,俺都保留着,如果到了百无聊赖之际,回首往事,如此之多的妞儿的来信(发件人数以千计),还附带了大量美不胜收的照片,也够重温青春岁月一番的吧。当然喽,如果再加上俺上网泡妞儿的图文并茂,光是互联网文字量超过了1500万字,发送信息的国内外对象应该在10万人的谱儿,是不是也太可以专门有个泡妞儿史了?
扯远啦。
俺比较欣慰的,就是俺旷日持久如此胡说八道,迫使俺的记忆力并没有下降,不论大事小情,都能够记忆犹新。有研究说,保持写作状态,可以避免老年痴呆症,脑力体操呗。
所以嘛,到过诸暨,对枫桥经验自然别有风味。
崔之元传播枫桥经验,是对老毛时代的公共管理研究,并且是为了逢美必反,倡导中国模式北京共识,认为中国完全可以走出一条别出心裁特立独行的成功道路。本质上,崔之元是新左派,其同事胡鞍钢最近的《人民社会优于公民社会》、以及崔之元交往过密的王绍光《另一个世界是可能的》等等,都是基于同一基本立场。只不过,崔之元自从1990年代中期他还在美国执教时在中国出版的《看不见的手范式的悖论》成为一部经典著作之后,就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著作,不像胡鞍钢、王绍光、王小强、汪晖、黄宗智、张维为等所谓新左派那样著书立说,而是干起了案例,一个重庆模式,技惊四座,最终把薄熙来送进了牢房。实际上,崔之元在传播枫桥经验的同时,也在传播对黄奇帆的溜须拍马,如此内容,俺早就传播过,而且能够收到俺如此文字的李延明、王炼利也都可以看到崔之元所传播的内容。王炼利前些天发来邮件,说俺污言秽语背后很多结论她是赞同滴,而在崔之元应该成为重庆模式的罪魁祸首,不知道李延明王炼利是不是也与俺有着同样的唏嘘不已?让人百爪挠心的是,王立军薄熙来谷开来都锒铛入狱,但崔之元却没有任何责任,到现在,崔之元还在传播习特勒对黄奇帆的肯定和嘉许。看起来,崔之元如果不把黄奇帆送进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像前天喝大酒时说起六四时暗无天日黑夜里闪光灯拍摄的照片上鲜红的旗帜上赫然两个大字——“死磕”那样,崔之元对黄奇帆死磕,嘿嘿。
这枫桥经验,说到底就是“发动和依靠群众,坚持矛盾不上交,就地解决。实现捕人少,治安好”。
这当然是社会管理之中一个意义非凡的货色喽。
老毛对枫桥经验的肯定和流布,耐人寻味不?
秦晖在其最近有关“改良未必不流血”的文字里,也提及中国历史上,白莲教的遭遇。白莲教一直是被打压的流派,被冠之以兴风作浪搬弄是非,但是,人们研究白莲教教义后发现,白莲教强调隐忍,根本不是什么闹事。因此,对白莲教如此盖棺定论,太指鹿为马张冠李戴,白莲教本身根本不是造成暴乱的源泉。人们才意识到,白莲教充当了替罪羊,本质上,官僚体系绞杀民间组织资源,由来已久,白莲教成为了替死鬼。
如此说来,绞杀民间组织性资源,至少在白莲教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也就是说,中国绞杀民间资源,从宋朝就已经如此这般咧。差不多千年的历史了吧。
也因此,芦笛认为,中国呈现出百年倒退,俺则认为,呈现出千年倒退。如果在白莲教现象上看,应该果不其然吧?
到了老毛,比历朝历代不同的是,引入了斯大林主义。秦晖对沙俄到苏联时期的民粹主义等等思潮津津乐道,而孙立平则以为,极权主义是我党乃至中国的洪水猛兽,而极权主义货色,正是在“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主义”的情况下,被李延明所谓斯大林主义拖泥带水到中国来的。
与白莲教现象不同的是,极权主义不仅仅禁锢人的躯体,更禁锢人的灵魂。老毛的灵魂深处闹革命,习特勒的洗洗澡,都是如此货色。
在这个层面上,枫桥经验就更加耐人寻味了不是?
老毛时期,资源集中度非常高,老毛一股独大,地方基本上没有任何辗转腾挪的空间和机会。
因此,老毛《论十大关系》等言论,都涉及到了中央与地方、官方与民间的关系。
枫桥经验,根本不是什么地方自治,而是地方为中南海排忧解难的招数。其核心就是将矛盾存留并且化解在基层,维护国泰民安。
在老毛时期,极权主义行之有效,群众路线也虎虎生风,被洗脑了的人们,发自肺腑地对老毛顶礼膜拜,对权力视若畏途。
如此情况下,枫桥经验的出现,也是群众路线的一个案例。
枫桥经验粉墨登场,中国还处于三年“自然灾害”(之所以用引号,是因为好事者研究后发现,那几年风调雨顺,根本不存在什么自然灾害之说)并且饿死了三千多万人(如此数字到现在都成为争论不休的焦点,国家档案局解密的文件,对饿死人口超过三千万予以证实,但老左派和毛派对此一直喋喋不休,认为所谓三千万之说完全就是妖魔化老毛的弥天大谎,可老左派们避而不谈的是,是不是饿死过人以及到底饿死了多少人等至关重要的问题)之中。如此背景下,枫桥经验也就愈发不同凡响了吧。
走群众路线,群策群力,处理矛盾,维护一方平安。
说到底,这也只不过就是中国历朝历代株连九族的翻版而已。
所谓的群众路线,不过是连坐制度的一个花样翻新;所谓的群众路线,不过就是让所有人互相监视互相检举的行径,本质上,就是采用无情的方式,让无情的毒素家喻户晓深入骨髓。
或许,正是枫桥经验的版本下,才有了后来的“小脚侦缉队”的无处不在和如日中天。
也因此,文革之中出现聂绀弩之类的悲剧,就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不可避免的。
群众路线,还是民间互相猜忌监视敌对仇恨,借此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上纲上线,以邻为壑,人人惶惶不可终日,四面楚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变成了彻底的顺民,当然也就天下太平喽。
在这个意义上,文革实际上是对枫桥经验的一次反动乃至否定。群众路线到了武斗的程度,老毛整治官僚体系,顺民心底里恶劣元素的大爆发,顺民摇身一变成为暴民,打砸抢烧,惨无人道。这当然也是枫桥经验的一个升级换代的版本,顺民向暴民的演变,有着心理学的形成机制。
那么,现如今,枫桥经验是不是可以畅行无阻呢?群众路线是不是可能势不可挡呢?
对此,习特勒信心满满,认为走老毛的路,所有问题迎刃而解,北京人里大舌头讲话——齐呢(了)。
习特勒的昏庸无能,到现在深入人心了吧?全世界都不再怀疑,习特勒的能力有着严重的缺陷,由此,习特勒是不是处于智障,恐怕也是个需要斤斤计较的事儿了不?
洋鬼子中文媒体别有用心,报道了中国外交部对西班牙干涉中国内政的义正词严。到底是什么事儿呢?已经取得西班牙国籍的藏人,在西班牙法院起诉胡锦涛,在1989年担任西藏自治区一把手之时,对藏人犯下了种族灭绝的罪行,西班牙法院受理此案。国际上媒体对此议论纷纷,虽然说,西班牙法院不可能让胡锦涛出庭,但是,如此立案还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此前,阿根廷和西班牙法院就江泽民、罗干、曾庆红、薄熙来等等残害法轮功之事,对他们进行了国际通缉,到现在如此通缉也没有取消,也因此,大量贪官污吏外逃,江泽民们却寸步难行,只能在中国了此残生。
而如果对藏人的残害也成为国际性事件,那么,会让我党及其委府官员胆战心惊,24年前的陈年旧账被翻出来,对簿公堂,如此一来,六四当然也可以立案,此后的张庆黎在西藏、王乐泉乃至张春贤,都无法幸免。
那么习特勒甫一上任,狂抓滥捕,人数超过了胡温十年的总和,习特勒被国际上兴师问罪,恐怕也指日可待了吧?
虽然说,胡锦涛被起诉的强制性尽人皆知,但是,对中国委府官员行径,却有着非常敏感的影响力。这不,昨天送别郑天翔,七个常委无一例外之后,特意加上了胡锦涛,传递出明确的信号,中国当局是不会为胡锦涛的杀人如麻有任何反思的。
如此,一方面,习特勒要走老毛的路,群众路线,枫桥经验,另一方面却狂抓滥捕,反人类罪恶滔天。
这就很是纠结了吧?
如果看到改革的去毛化所带来的天壤之别,现如今的枫桥经验,就更扯蛋了不是?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