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成为嫖娼主力军折射中国知识人整体风貌
2012年3月26日
何必
求道:中国的哲学精神 ——周山研究员在中国哲学论坛上的讲演……(略。)
这种知识人对知识人的规定与解读,看了是不是五味杂陈?
知识人啊。
白祖诚老先生发来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看到这些个知识人的遭遇,让人百感交集吧。
反正,俺是把那个专门编辑五七右派遭遇的《往事微痕》的自命为五七右派代言人的黄泽荣(铁流)的所作所为也絮絮叨叨过,认为丫挺的实在不是什么好鸟儿,干得都是些个没有屁眼儿的勾当,到现在还被人们戳脊梁骨。那么,黄泽荣编辑内容里那些个主人公呢?那些个就像俺在监狱里犯人们经常使用的那个词儿“苦根儿”般的受苦受难的知识人们,又会是什么样呢?或者,像开篇那样坐而论道者,俺但凡看到这种货色,就会琢磨,这么个满腹经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主儿,是不是也会去歌厅泡小姐呢?
乍一看,俺的如此心态很他妈龌龊了吧,心理非常阴暗,把人都往坏处想,真是个娘养的吧?
别那么着急下结论。听俺娓娓道来了再说。知识人嫖娼,那还真不是什么新鲜事。曾几何时,上海复旦的经济学院院长因为嫖娼而被拿下行政职务成为全中国红极一时的新闻吧。这算个毛啊。光是俺听说的此类事情,就很是好玩儿耶。
俺的一个很熟悉的朋友,她的经历么,就可以告诉咱们,中国的知识人都是他娘的什么玩意儿啦。
这个朋友么,生长在南方一个县城里,在工厂里当工人,与一个工人同事结婚成家有了孩子。那时候,刚刚开启改革开放,年轻人里盛行那种“文学青年”的货色,她丈夫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文学青年”,与一帮子志同道合的人经常一起学习研读世界经典文学名著,人数是18个,号称“十八棵青松”,而她呢?就只配给那些个文学青年们端茶倒水做饭伺候的活计了。如此,她心理非常不平衡,赌气这文学有他奶奶的什么呀,不就是闲极无聊酸文假醋的舞文弄墨嘛,这帮子人模狗样的十八棵青松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啊,于是乎,就开始自己学习文学作品并且从事写作,逐渐在县城、县级市乃至省上的媒体发表,而且越来越知名度高企,在所从事的文学领域里赫赫有名,经常受邀参加全国性的文学会议,一来二去,居然成为当地唯一的国家的二级作家,把那十八棵青松以及什么学问者都给甩在身后一骑绝尘啦。她第一个女儿身体不好,于是就要了第二个,两个都是如花似玉沉鱼落雁的美女,并且都与俺合影过耶。后来,这夫妻俩开始做买卖,结果成为当地的首富,不仅仅在县里,在附近的县级市里也远近闻名。全国各地到处跑,丈夫不免管不住自己的小鸡鸡,与一个河南女人勾搭上啦,她得知后醋性大发,不依不饶非得离婚,放弃了所有财产,只要了两个孩子,为此,她孤独的老母亲也无法忍受名声以及生活条件上巨大的落差而自杀;而她的前夫呢?与那个河南女人结了婚,并且有了个儿子,可那个河南女人吸毒,不久就把万贯家财消耗殆尽,自己也锒铛入狱,再一次离婚,他自己则跑到深圳去给人打工。我的那个朋友呢?含辛茹苦带着孩子,为了不让孩子受罪,她只能混不吝,成为当地大名鼎鼎的红黑两道通吃的娘儿门儿。
她的大女儿在北京上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当地,在县级市的新闻媒体里供职,有偿新闻不断,过得衣食无忧有滋有味,在婚恋网站碰到了一个在北京做买卖的老板,情投意合,那个老板三天两头坐飞机去探望,情意绵绵,最终,那个大女儿辞去了当地的职务,跟随那个老板到北京结婚生子。由于那个老板父母都不在了,于是,俺的那个朋友也就来到北京,照顾刚刚出生的女孩,并且承担起所有的家务;而在南方上大学的小女儿毕业后,也来到北京,那样的美女找工作不成问题,就这么样,祖孙三代四个女人,再加上大女儿的丈夫,一家子就这么在北京漂着。
大女儿的丈夫是怎么回事儿呢?来自山西农村。俺的朋友对俺说,看到他父亲生前的照片,气宇轩昂,一眼就知道在当地德高望重,威风凛凛。俺闻此不以为然——毛泽东打土豪杀地主富农之后,中国农村的乡绅阶层已经不复存在,社会性里所谓非正式群体的领袖人物一向都是毛泽东乃至我党斩尽杀绝的对象,因此不会有这等人物的存在。那个丈夫从农村考上了一个直辖市的全国知名的大学,并且一直学到了硕士,毕业后在当地的国家安全局里工作,后来辞职下海,但由于国安部门有着更长的隔离期,就是为了消除机密而不准出国移民的时间比军人更长,也在跑到北京来,干起了软件工程的买卖,专门从事中国水利领域里的相关业务。
既然从事如此领域的专业性很强的营生,就不可避免地要和该领域的专家学者打交道,时不常地对这些个专家学者做贡献。北京的中国水利科学研究院,就成为他三天两头屁颠屁颠光顾的地方,而且,定期请那些个专家学者到北京市郊美轮美奂的地方游玩,经常为这些个专家学者的声色犬马买单。有一次,他一如既往请这些个学富五车满腹经纶的专家学者们去纸醉金迷,喝醉了酒,不省人事了很久,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携带的数以万计的现金不翼而飞,就像根据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改编的电影《尼罗河上的惨案》里那个著名的“比利时小人”、侦探郝克尔•波罗所说的那句经过上海电影译制厂毕克配音(那时候,上译厂有着怎样豪华整齐令人怀念的队伍啊,毕克、乔榛、童自荣、邱岳峰、李梓、刘广宁、赵慎芝……那些个声音,到现在再也听不到了吧,成为一代绝唱了不?)后栩栩如生口耳相传的话——不见了,消失了,没有了……到处找遍了都没有,于是乎他要报警,可水科院方面前来游玩的专家学者里的领导却说不要闹大了吧,要不然谁都不好看,而且这还牵扯到今后的业务……这种事儿,放在任何人的头上,会怎么办?本来就是奴颜婢膝请人家来光临潇洒,钱莫名其妙消失了,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自作自受,不明不白地自甘忍受了吧。
为什么中国的企业成本居高不下并且节节攀升?俺曾经不厌其烦地问过俺周围那些个自不量力当老板(十多年前俺就专门撰文讨论过拿破仑那句名言——不想当将军的不是好士兵,俺推论说,尽人皆知的是,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能够当将军,有多少士兵在将军梦的路上折戟沉沙出师未捷身先死成为了炮灰,以此类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当老板,特别是对于中国人(包括海外华人,下同)来说,人格和情感上致命的缺陷使得中国的老板们的人渣儿状况惨不忍睹。这个话题另当别论于此不赘。)的人们询问过,企业用于向贪官污吏进贡孝敬行贿的成本要占到企业经营成本的多少?平均下来,要在15%以上。而现在咱们看到了吧,企业还要向中国人里的知识精英进贡孝敬行贿涅。
如此经营企业,苦不堪言,回到家里则筋疲力尽,再有一副农村习性,男尊女卑,大男子主义,责怪老婆不思进取甘当家庭主妇,应该继续深造硕士博士啦,应该出国啦,结果呢?把老婆弄得抑郁症咧,成天到晚往安定医院跑,去看心理医生。这也算是咱们高等教育成就的丰功伟绩吧。
而俺的那个朋友呢?想当年,为了不让两个孩子因为离婚而且财产一泻千里而受苦和遭人戳脊梁骨,那可是为了赚钱不择手段。在当地也是响当当的说一不二的主儿,黑白咸宜,于是乎,干起了什么呢?开歌厅。平时歌厅里聚集着几十个小姐,供人们玩乐。
后来,她之所以来北京,洗手不干了,就是因为实在受不了啦,她对俺说,如果再干下去,她真的会崩溃,彻底成为精神病。
为什么?这并不是生意不好,恰恰相反,是因为生意太好了,门庭若市,就像陋室铭里那样“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达官贵人名门望族争先恐后到这个国家二级作家开的歌厅(这种事情本身是不是就很南辕北辙鸡兔同笼?)里来寻花问柳逍遥一番。这其实并不稀奇,最让她忍无可忍的是什么?就是她毕生敬仰崇拜的那些个文学泰斗和专家学者们,一听她在写作之外的营生,无一例外,窃窃私语死皮赖脸三叩九拜没完没了恳求她给找个年轻漂亮的小妞儿弄个云雨之欢。她对俺谈及如此感受时,百感交集,这彻底破坏了她对那些以前曾经认为德高望重遥不可及的顶级作家学者们,一个个都是如此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平日里风光无限正人君子,可背地里寻花问柳比那些个贪官污吏更加厚颜无耻,而且还恬不知耻地云雨之欢后要求打折!
她曾经问俺,知道歌厅里关顾最频繁的是什么人么?大中小学老师!
那些个好为人师者,也会发生同事在歌厅里不期而遇的情形,但彼此心照不宣,若无其事。
哈哈。如此为人师表者,居然成为歌厅的常客,是嫖娼的主力军,这是不是很出人意料?
想必,这些个为人师表者,是不会在学校里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自己的性生活状况的;而在课堂上,对着那些个天真无邪的花季孩子们,一本正经不苟言笑,道貌岸然颐指气使,在教育孩子们上得心应手轻车熟路。如此双重人格之辈,却主宰着中国的教育,这不能不让俺对中国教育的前景悲观失望忧心忡忡吧。如此德行品质者,就是现如今中国为人师表职业里的普遍状况,是不是很令人提心吊胆惊恐万状?
或许,教师成为嫖娼主力军,这个现象很值得做一个具有普遍性的调查统计吧。再进一步,教师的职业特性是如何必然导致了与嫖娼如此密不可分地联系起来?如此问题是不是很可以大书特书一番?传道授业解惑,知识的传播者,然后也是精液的传播者,这二者之间的关联度是如何建立起来的,是不是很耐人寻味?
所以嘛,俺的那个朋友终于忍无可忍,实在无法在这种双重人格旷日持久的氛围里盆满钵满下去了,也实在无法在如此情况下去写那些个纯洁无暇的文学作品了,只好金盆洗手不干咧。
可在北京伺候家人,比保姆还要累而无偿,也无法令其找到身份感和归属感,面对着女儿的抑郁症和女婿的不近人情,终于打道回府,带着孙女回到了南方县城,把自家独门独院的小楼修缮一新,楼上安排成了若干间钟点房,俺对她开玩笑说,不开歌厅,改炮儿台啦。那无非还是换汤不换药旧瓶装新酒,继续为人提供声色场所,只不过区别在于不再提供小姐啦。
闻听俺的这个朋友的经历,是不是很稀奇古怪?嘿嘿。俺听这种事情太多啦。要不然身边人让俺别老是每天弄这种老太太裹脚布又臭又长的货色,还不如说点子逸闻趣事,让人们喜闻乐见目瞪口呆涅。比如,把俺的什么泡妞儿史啦三天两头换老板的经历啦在商海里前所未有的折腾事迹啦等等都给弄出来,也是个不错的勾当呢。只不过,俺现在还没有想好哪。
由此,现如今的大学里,教授睡女生的事情屡见不鲜并且愈演愈烈,也就不足为奇了吧。俺在电视台时,主持人回到其毕业的中国传媒大学,看到同学腿上坐着美不胜收的女孩儿如胶似漆,莫名其妙问对方是不是换老婆了,对方津津乐道说不是,腿上这个只不过就是学生。
所以嘛,姚中秋说“精英败坏是中国社会失序的根源”。如果进一步问,为什么精英会败坏?并且败坏的速度和程度比非精英要厉害得多?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中国人里的精英们是不是都他妈恶贯满盈?属于什么玩意儿那一类货色?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