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观感之四挪威之外哥本哈根一日游何小姐转机北欧蕞尔小国稀里哗啦
2022年12月3日
何必
B……(略)
挪威他了个的。
图文并茂。
(何必注,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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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鬼子媒体刁民网的相关文字。
(何必注,略。)
来自俺收到的电子邮件的相关内容。
(何必注,略。)
呵呵。
以下系俺的一家之言,系对系错任凭列位玩笑一把。
今儿个的天儿,晴。天气预报说,多云转小雨。最高气温11℃,最低气温3℃。
今儿个的Odysee
标题:国内多地抗议折射人渣化一飞冲天(1106)
提要:抗议昙花一现逐渐销声匿迹,西方媒体大呼小叫民主自由也就听拉拉咕叫唤就别种庄稼了。抗议信息传播成为按图索骥线索,抗议成为皇上党同伐异家伙事。年轻人话题隔靴搔痒。Twitter:@panyi002 打赏paypal:[email protected] 欢迎分享、点赞、订阅、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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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观感瞎凑合。
挪威观感之四:挪威之外
2002年1月1日,我和在挪威的两个中国留学生以及6个访问学者一起,于下午3点多,赶到克林朔的地铁站,乘坐地铁去DFDS码头去丹麦哥本哈根游玩。
到了地铁站,想购买地铁票,但却发现,售票机器里不能收纸币,只能收硬币,而如果要买一次以上的票,谁也没有那么多的硬币。(这里的地铁票分为1次、8次、月票和3个月的票,以挪威克郎计价,价格分别为22、135、620和1500,当然还是越长越合算。这里的地铁票价每逢地铁工人罢工一次之后就涨价一次。)而如果根本没带硬币的话,就没辙了。大概是假期地铁没人上班的缘故。(这里所有的地铁站里面都是无人售票,也无人检票,也无人看管,整个一个地铁站没有一个地铁工人,真是省了不少人工成本。)所以,只能不买票了,而假如碰上查票的人,说明情况,也许是可以被谅解的。(要是在平常,故意逃票一旦被抓住,要被狠狠罚款,数额大致是要超过1000克郎,而且还要在警察局有备案,是个人信用的不良记录。)元旦前,这里管理比较乱,好像人们都还在圣诞节的气氛里缓不过劲来,或准备元旦的假日,而我由于很少外出,平常也就是买8次票,每去就打一次卡,可有时候到某个地铁站打卡时机器出毛病,所以也就逃票了。这样,圣诞和元旦,我已经是多次不守规矩了,别的中国人也有不少是这样。
我们这次出行,是冲着船票便宜而来的:由于现在是旅游淡季,游客不多,所以这次的船票是打折的,往返270挪威克郎,也就相对于260元人民币,而要是正常价格需要1000多克郎。可订票却花费了不少功夫――这票不能到购票场所去订,只能通过互联网,我们买票的人已经到了购票地点,请求用那里的电脑上网订票,却被拒绝,说是只能用其他的电脑;没辙,只好回来再上网;而那网页都是挪威文,没有几个中国人能看懂,好在这里找个能看挪威语的人倒不困难;好不容易订了票,又正好赶上圣诞节这里所有的常规服务都乱了套,没人送票,只好自己跑到码头去取票……凡此种种,都看出来挪威的教条主义的甚嚣尘上。
到了DFDS 码头,看到了我们将要乘坐的客船,名字叫做斯堪地纳维亚皇冠号(CROWN OF SCANDINAVIAN),是一艘很高大的船。那船上很豪华,上下共11层,其中3、4层是供那些开车去丹麦的人停车用的,不少轿车排队等候着上船。船里面有桑拿、游泳池、电影院、购物中心、旅馆(有别于一般客房)、餐馆、酒吧等等,那些让人舒适的设备一应俱全,而且装饰得富丽堂皇灯火通明,比起国内的五星基宾馆酒店的条件不差。我们三个人一个房间,里面自带卫生间,虽然空间不大,但却很舒适,有电源插座(我要知道是这样,就把笔记本电脑带去了),房间之间的电话;过道里也是很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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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上船,把随身物品往房间里一扔,就到处跑着看这船上的乱七八糟。
这里有货币兑换处,那里的标牌上有挪威、丹麦、瑞典、英国、美国、德国、日本、法国、欧洲(欧元)等货币可供兑换,但没有中国的人民币。这些传统的经济强国上榜当然无可非议,可看到亚洲唯一的国家是可恶的小日本,则总是不免暗暗咬牙切齿。当日的牌价是100挪威克郎可兑换92.25丹麦克郎,当然,每兑换一次不管总共多少钱,卖出时的手续费是35丹麦克郎,买入时是20丹麦克郎。
这里的购物中心有不少免税商品,而主要是烟酒和食品,大概是挪威的物价高得离谱使得这艘属于丹麦的客船有机可乘有钱可捞。
这里的餐馆供应的都是类似汉堡火腿三明治奶酪咖啡啤酒什么的西式饭菜,而对于我们这样的男士来说,要想光填饱肚子,一顿饭下来怎么着也要100多丹麦克郎,幸好我们事先听说了这种情形,自带了面包和煮鸡蛋,可以不去挨这个宰。
可是,我听到这里的中国人抱怨挪威物价太高时,曾经给他们算了让他们觉得心服口服的一笔帐:这里的物价高于国内是毋庸置疑的,而这里的收入水平更高于国内也是不争的事实。到这里来的中国人,只要是长期签证,都可以申请打工许可,而只要是想干,这里会有很多的工作机会,不管是送报纸,还是酒店打扫卫生,抑或是中餐馆服务,每天下来都会有至少500克郎的收入,而挪威人的平均收入大概是每个人2万克郎的水平,这样算下来,每人每天在食品上的开销就是可被接受的,就算是按照恩格尔法则来衡量,在挪威这样有福利保障的环境里,每天花掉这天挣的钱,应该是过得不错的,也算是响当当的小康水平了。
当然,对于中国人来说,情况可能就不那么简单了,一方面,他们要有家室之累,要考虑给家人有所储蓄,或对于那些尚未婚配的主儿们来说,也得为了未来的家庭做准备;另一方面,也要为自己以后打算,生老病死的开销国家管不了或者靠不上,都得靠自己来苦心经营和盘算把握,大多数人都不敢大手大脚放肆于金钱方面的无所顾忌之中。但在挪威,只要不像我这样呆着坐吃山空而是去打工,毕竟是可以保证食住行不成问题。这样算下来,在旅途中,一顿饭花掉一天收入的15%,还是可以容忍的。即使是中国人,就算平常花些钱在自己的伙食上甚至偶尔出来玩一次,总收入还是可以有所结余带回国给自己弄个稍有殷实的家底让配偶老小们吃饱穿暖并供养那些正规和非正规的异性伴侣的。(这里学公共卫生的人说,随便看哪本美国公共卫生方面的刊物,都会可以找到写美国人性伴侣的事,而据调查美国人平均每个人有6.2个性伴侣;而据中国某避孕套生产企业的调查,中国人的平均水平是2.1个,但我对后一数据的调查操作的可能性进而对数据本身的可靠性很怀疑。)
当然,话虽这样说,对于苦日子过惯了的我来说,还是和别人一样小心翼翼地计算着如何能省下每一分钱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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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不时在广播着一些注意事项什么的,用的是丹麦语一英语。那个女播音员的英语语调很别扭。
开船了,我和两个留学生登上了位于9层以及再往上的甲板,凭栏远眺,奥斯陆起伏不平的市容荡漾在落日的余晖里,初上的灯火若隐若现地闪亮在那片令这些中国人喜怒哀乐的岸上;天边,一抹残红艳艳地坚挺不去,那红色很耀眼也很夺目,她的周围,已经被傍晚染成了墨暗的乌黑的几片浮云像是窗花贴到了像是透明的大气中,皎洁的月亮明晃晃旁若无人地挂在苍穹里,俨然是个冬夜的裁判者。几个人看着,不约而同地说着,不管怎么说,挪威这资本主义的天空就是洁净,能见度就是好,呼吸这里的空气,注定是能让人多活些时日;资本主义的月亮还真他妈的又圆又亮!
一个来自复旦家在苏北的留学生说,他每次回家也都是坐上海到南通的船,可那船票不比这次便宜,而设备比这则要差远了,冷得要命。他本来想大概凡是船都如此冷漠,多带了不少御寒之物,可在这里暖融融的室内却派不上用场。不少西方人在室内只穿着T恤。
就这设备、就这环境、就这旅程,270克郎,在国内也拿不下来,更不用说在这里了。对于旅游者而言,就算是住最便宜的所谓青年旅社,条件类似于国内的2星级以下的宾馆,一天也得几百块钱,而我们往返都可以在这船上,还的确是划算也惬意。
那些访问学者里有两个女士在其房间里晕船、呕吐,我们这些人则还没什么不良反应,坐在一起打牌消磨时间。到了1点多,收拾牌局。我和那个苏北人想去购物,却看到这里早早地就关门了,看营业时间,是下午3点半到晚上9点,到了深夜的这个时候,所有的营业场所里或空空荡荡一片沉寂,或闭门放下栅栏把我们这等夜游神无情地挡在了消费者行列之外。看来,营业员的休息权比船主的钱袋充实来得更重要,而消费者的方便也不得不让位于平素对你“嗨!”“嗨!”地笑容可掬唯利是图的店员们此时的夜半鼾声。
我们无所事事地在船上到处闲逛着,问讯处那个值班的小伙子肯定是不能睡觉的,而对于外面溜溜达达的各色人等,他连眼都不抬一下,只顾躲在开着门的房间里看他的电视并不时对那里面的情节乐得前仰后合,要是在国内,早就笔杆条直地戳在柜台前百无聊赖地向着所有来来往往的旅客们色迷迷了。有几个西方人也像我们似的,八成是睡不着,在走廊里兜着圈子。最为精神的,还是船上的保安(其肩章上黑底白字地标着SECURITY GUARD)来回巡视着,但不像国内,这里的保安从来不特意对某个人注视一眼。
没事,回房间,睡觉,一夜平稳,直到早晨8点多广播把我们都吵起来,说是马上就要到哥本哈根了。
我们赶忙穿衣服稍事喂了脑袋,就跑到甲板上,看到阳光明媚,哥本哈根已经在眼前了,最为醒目的是岸上的几个大烟囱冒出滚滚浓烟,大概是丹麦的工业的确比挪威发达的表征。
我们回房间匆匆打点行囊排队等候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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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船舱,看到周围飘扬着不少丹麦红底白十字的国旗,与挪威红底蓝十字套白边的国旗相仿。同行中有人说分不清北欧几个国家的国旗,我倒是能分清,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丹麦、挪威、瑞典(蓝底黄十字)的国旗除了颜色外图案都是一致的。
哥本哈根几乎是在奥斯陆的正南方,纬度低而使得哥本哈根比奥斯陆要缓和(当日报的气温是零下2摄氏度,我想大概这里不会因为什么政策性原因而虚报温度)。挪威人在户外几乎都戴帽子,而丹麦人却大多数都光着脑袋。
船边有成群的海鸥盘旋;路上的汽车也都大白天地开着车灯。挪威人、丹麦人和别的什么国家的人大包小包手提肩背鱼贯出船,有些则还带着大大小小的孩子,有的只有几个月大。那些孩子这么冷的天就被弄出来周游列国,也不怕冻着;那些家长也许是让孩子从小就有国际主义的心扉。
我们一行9个人出了码头,拿着在船上免费得到的哥本哈根地图和导游图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说着该怎么走。这几个访问学者几乎都是很爱说话和出主意的人,有的忙不迭地跑到丹麦人那里去问路,我们慌慌张张地上了码头旁的一辆550S路车,那司机一看有这么多人,拿出手机在计算每个人13克郎的票价9个人该是多少钱,而且没忘了提醒问路者市政厅在很远的地方。可车大概走了5分钟,我们就被告知该下车了,我们都在想这么远的路如何只花费了如此短暂的时光。步行了不远,10点钟左右,我们就到了市政厅前的广场。访问学者们找到了那里的旅游车,司机说是这车要11点发车,有导游陪同,绕哥本哈根旅游景点一圈要两个半小时,每个景点可以挺一会,车票价格是180克郎;而乘坐没有导游不停车只是在车上走马观花般观光的旅游车一个小时一圈,票价是100克郎。看到时间还早,我们到了附近的一个TIVOLI蜡像馆,20克郎一张门票,可看上去没什么可游览的,而且由于冬季,很多娱乐设施都关闭了。我们只好又悻悻而出,走到了哥本哈根市中心的大街上。
哥本哈根的街道上有很多废弃物,看上去比奥斯陆好不到哪里去,元旦的烟花爆竹的残骸到处可见,上面依稀可辨地印有中文,又是中国来的。
为了印证在奥斯陆听中国人说的丹麦女孩子不如挪威的漂亮,再加上我本身就有此偏好,所以很一番注意了丹麦街头的女孩子们,她们的确气色不如挪威姑娘,也没有那般彪悍结实,当然比国内那弱不禁风的苗条淑女们还是要显得健康些。
丹麦人的着装不如挪威人那般透着阔绰,略有寒酸。但丹麦的情侣们倒是敢于在街头上有拉手依偎而行。
我和那两个留学生提出不坐旅游车,自己步行旅游。于是,9个中国人分作了两个团伙行动。
我们找了丹麦人问路,找那个著名的美人鱼,丹麦人指点了大致方位,并说那可离这儿很远,我们谢过,他还没忘了捎带一句“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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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沿着丹麦人所指的方位和地图上的指引往海边的美人鱼方向走,一路溜达,赶路的同时也欣赏了哥本哈根的街景。
哥本哈根的建筑与奥斯陆差不多,在那些小巷子里面,几乎分不出来哪儿是哪儿,只是哥本哈根的自行车要比奥斯陆多许多,而且这里的自行车是可以租用的,由于租车点多,你可以骑上到别的地方还车,自行车多大概是因为哥本哈根城市一马平川,不像奥斯陆那般高低不平骑起车来很费劲。
哥本哈根街道上也都是丹麦文,基本看不到英文。
哥本哈根街上的青铜雕塑比奥斯陆还要多,到处都是锈迹斑斑泛着蓝绿色的人物以及人骑着马的雕像,还有不少人头雕塑,下面的文字让我们根本不知道那又是个什么样的英雄。
我觉得,挪威吸烟的女孩子多,而丹麦的更多,走两步就能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嘴里叼着根烟行色匆匆或漫步倘佯,这是否也是丹麦女孩面色略淡的缘故之一呢?
至少对我来说,丹麦人和挪威人很难从面孔上加以区分,加上我在丹麦语和挪威语方面一窍不通,即使对方开口说话,我也弄不清是哪里的怪物。不过,在挪威呆了这么长时间,挪威话我还是能从发音、语调等方面听出个子丑寅卯来,知道这是挪威话。而挪威人要是对你的看法表示由衷赞同时,会像倒吸一口凉气般地“咯”、“咯”的,让你觉得生怕他(她)会背过气去憋着。
我们在哥本哈根内陆小河的桥上拍照,那河里的船桅杆很高,从这桥下肯定是过不去的,也就是说,那船就是为了妆点门面用的,没有任何航行价值,感情这丹麦人也弄这形式主义的玩艺!
到了丹麦王宫(与挪威相同,丹麦也是君主制政体,只不过是换了性别,弄出来个女王。虽然在政治上,国王的作用只是象征性的,但形式上毕竟属于中世纪的玩艺了),依照在奥斯陆的经验,我凑到卫兵跟前去照相,尽管也被允许,但却被要求保持一定(约一米)距离。这里的卫兵把枪靠在肩头巡逻溜达,步态更像是吃完饭溜弯儿的,而不像挪威卫兵,把脚抬得高些,枪是抗在肩上的。
走了半个多小时,中间由于我们中间那个边走边对着地图看的苏北人的误导而走了少许冤枉路,我们突然发现熟悉的路径:我们又回到了下船的地方――感情那司机和被问路者所说的很远(so far from here),就是这么半个多小时的行程。看来,对于像挪威人、丹麦人这样的养尊处优惯了的主儿们来说,的确是不知道中国人走路的功夫有多么厉害,两万五千里不也就那么过来了么?他们平常开车或坐车习以为常,稍微走点路就感觉伟大得不得了,恨不得已经把人类极限都往前拱了不少,来不来就非常远,夸大其词故弄玄虚,屁大的地盘绕一圈也就个把钟头的事,让我们这些吃苦耐劳的劳动人民的后代还没觉得怎么着呢就快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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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哥本哈根比奥斯陆要暖和,但路上还到处都是冰雪,滑溜得让人走上去提心吊胆的。
安徒生笔下的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是不是也在这等冰天雪地里走在哥本哈根的光滑的路面上一声声地啼血悲鸣?我们在这凛冽的冬风里,到哪儿可以看到她的笑貌和遗骸?那火柴可否借远道而来的中国人一用?她也会说英语吗?哈姆莱特是否用过她的火种?壁炉、圣诞树、烤鹅、奶奶在这强烈的阳光逼迫下躲到了哪里?依然是缩手缩脚,依然是人迹斑斑,依然是心存介蒂,依然是期盼不同。光怪陆离的变迁,并没有使这世界朝着安宁、温暖、健康、和平更为靠近,哪怕只是那小女孩圣诞夜哆哆嗦嗦的一小步距离。
哥本哈根的地盘之小,让人觉得很袖珍和精巧。
我们继续前行,终于到了举世闻名的美人鱼的跟前。那玩艺儿与真人大小相仿,离岸也就有两米左右,如果海水再低些可能就与陆地连接上了,或者要不是在冬天,人们肯定是要涉水过去与之亲亲密密搂搂抱抱的。
那小人儿春夏秋冬长年累月光着身子浸泡在这或苦咸或冰冷的海水里,一动不动地让人们观赏和玩味,就算是深夜也得保持英姿不得安歇,也真够难为她的。也不知道她是否饥渴寒冷,是否想用那尾巴在水里拍打嬉戏些许?
到这里来看美人鱼的游客很多,中外游客们都在等着在那前面留个影――何着那些大鼻子们也没在到了景点就拍照这方面免了俗?
那美人鱼身后遥远的另一个岸上,有几个大风车矗立在冬日里,十字型的叶片在随风旋转,旁边就是那几个冒着浓烟的大烟囱,不知道是生产些什么让世界一团糟的玩艺的。你看,那瑞典有爱立信、芬兰有诺基亚,世界三种最著名的手机品牌里有两个是来自北欧的,而且,随着美国人的摩托罗拉在中国广泛遭到用户投诉,北欧产品日益得到了消费者的青睐。那么,挪威和丹麦趁机都干了些什么以从中渔利呢?
在街头,我们看到了不少国家驻丹麦大使馆的官邸,与民宅相毗邻,谁都可以敲门,不像国内那些外国使领馆重兵把守戒备森严拒人千里。
我们就这么走走看看,不时停下来朝马路的某个方向张望。这个过程中,突然有一个丹麦人走过来,问我们在找什么,然后在我们情急中找的借口下,他很热情地给我们指了到市中心的路,并带我们走到了去那里的路口,指点迷津了一番,最后又返回身去与其等在原处的同伴继续朝与我们相反的方向走了。
这点与挪威人不用:在奥斯陆,如果你不问,是不会有人理睬你的,而丹麦人却看到你好像在寻找什么就主动上来帮忙。
而据说在英国,就算你亲切地问了,遇到的可能还是一瓢漠不关心的冷冰冰。
可要是在国内,碰上这种事,你不担心又陷入什么骗局才怪呢!设想一下,几个人在街上溜达,突然一个陌生人过来,问你们在找什么?得到的回答可能是什么呢?
“你想干什么?”
“你他妈管得着吗?”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你找死呢吧?!”
……………………
走在哥本哈根街头上,看着形形色色的丹麦人,看着他们金色的头发下面、蓝色的眼睛后面的脑浆子里面和大脑沟回里都在想着些什么花花绿绿的鬼玩艺儿呢?
想来,丹麦曾经有与我国韩健、杨扬、赵剑华、熊国宝以及印尼林水镜同时代的以医生为职业的羽毛球巨星弗罗斯特,而现在,则有与叶钊颍、龚智超、夏渲泽等一流羽毛球选手并列的丹麦名将彼得•盖德、黑人女将马丁等,而盖德更是曾经名列世界第一,这些丹麦人曾经给中国人在汤姆斯杯、尤伯杯、世界杯、世界锦标赛等上造成了夺冠问鼎的障碍;而瑞典则有曾经几代辉煌的“游击队长”瓦尔德内尔,以及林德、阿佩依伦等乒乓球世界顶尖选手,给中国队制造过不少麻烦并曾经把以江嘉良、陈龙灿等组队5:0淘汰出世界冠军圈让江嘉良在比赛过程中恼羞成怒对裁判耍起无赖而为国际所耻笑,也让王涛、刘国梁、孔令辉等后来的中国国手胆战心惊过。这北欧诸国里都有各自的运动项目能与中国拿得出手的一拼高下,而与北欧邻近的法国盖廷、比利时的大小塞弗等也都让中国国球乒乓球曾经大惊失色。
而这也使得他们与中国有了更多的过节、瓜葛和来往,也让不少的中国人记住了他们的名字和所属的国家。
可相形之下,挪威却没有中国能与之较量的世界级比赛,这不能不说是在挪威的中国运动爱好者的遗憾,更不用想在挪威能找到像盖德、瓦尔德内尔那样的运动员来作为平民般地交往了。而这也使中国人听到挪威时总是觉得太生疏和遥远。
而丹麦人从气色上和装束上能看出来比挪威人要穷,难怪丹麦人要跑到挪威去打工。哥本哈根街头的公共设施比挪威也还是要差些。挪威人的方法就是哪儿有什么好东西花钱买来用就是了。
去了哥本哈根最大百货商店ILLUM,可里面的东西比挪威也便宜不了多少。
与奥斯陆相同,这里小店的卖品也有的放到室外,无人看管。印有哥本哈根各种景色的明信片2丹麦克郎一张,那上面罗列的景点差不多都被我们步行所覆盖。
依照我在国内出差的经验,无论是到哪里,都要到居民区里转转,因为那里才是真实的本地写照,也只有那里才会有便宜的货物可买。我们离开了闹市,到了居民区,其建筑也与奥斯陆近似。而到了超市里,那里的货物比挪威平均要便宜1/3,特别是酒类,奥斯陆超市里只有啤酒,而且挪威酒类的酒精度乐高价格越贵;而在丹麦,超市里有很多品种的葡萄酒。那个苏北人贪便宜,让我们都买了3克郎一小瓶的啤酒(酒本身1.5克郎,瓶子1.5克郎),等到了船上,我们才知道那酒精度才为1.9,是专门为圣诞节准备的女士用酒,甜得几乎让人很腻味,可几乎没有任何酒味。又买了19克郎一瓶酒精度为12的葡萄酒,以及饼干等,就跑回到让人倍感亲切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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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暖融融的船里,跑了一天的腿终于得到了休息,到挪威两个多月未曾走路,还真是有些疲乏。在街上,那两个留学生吃了麦当劳,(哥本哈根还有肯德鸡,奥斯陆没有,那个学经济的苏北人说美国人这是叫文化侵略,但奥斯陆和这里的麦当劳里面的椅子都是可移动的,比国内那些把人固定在狭窄空间的做法不同,不知道美国人是否欺负中国人更甚?)可这快餐比奥斯陆便宜不多,我没有介入其中。这时也觉得又有些饥饿。赶紧到位于7层的免税商店看看,能不能贪点什么便宜货。可商店里卖衣服玩具的地方开了,而超市却还关着,要到开船时(17:00)才营业。我们到毗邻的餐馆里做着,看着那些西方人就餐。他们有的只买一小瓶10克郎一瓶的啤酒,喝完了就走人;有的则弄了些主食,但看上去都是很简便,没有中国人进餐馆拉开架式大吃大喝的气派。
超市开门,进去一看,这里有罐装啤酒,酒精为7.2的一罐10克郎,半打(一个简易包装)则为36克郎。这啤酒对我这在国内每顿喝半瓶二锅头还没什么感觉的人当然实在是不过瘾,但对于我这到挪威这么长时间馋酒要命(奥斯陆每罐啤酒得20多克郎)聊胜于无的人来说当机立断买下了一打,要不是考虑到回奥斯陆时如何过关备查,可能就会放开手脚把自己当成啤酒机了,旁边的挪威人则整箱地端;给闹闹买了38克郎一盒48块的Toffifee巧克力,一种专门夹在面包里的整肠45克郎(在奥斯陆切成片的这种肠8片小包装要20多克郎)、35克郎一包热狗肠、24克郎一盒类似国内午餐肉等等,把行前换来的300丹麦克郎花得只剩下2克郎。算下来,买这些食品,比在挪威要便宜约300克郎。而那些访问学者们则真是舍得花钱,有个人210克郎一条烟一下弄了四条,两个人弄了30罐啤酒,胡乱买些别的等等。
晚上,与那6个已经喝了12罐啤酒开始胡说八道的访问学者之中的3个玩了会牌,再嚼着带来的面包,吃着煮鸡蛋,喝了3小瓶女士啤酒后,洗洗睡了。
3日早晨,被广播叫醒,预报奥斯陆气温为零下11摄氏度。担心我们几个人带的酒严重超量(按照规定,每个人只能带一升酒精度超过20的酒,一升葡萄酒――可与前面的高度酒换算,2升啤酒――不能换算。如果多了,就算是当场扔了也没用,因为已经违规了,要被没收并罚款。不知道那些整箱买啤酒的挪威人是当晚给喝了还是若无其事地捧回家了),心惊肉跳地走出船,但奥斯陆的海关关人员默默无闻地站在一旁,只是抽查――我们幸运地过关了。
9点多了,奥斯陆还是灰蒙蒙的,这两天肯定又下过雪了,比哥本哈根要冷许多。又买了张8次的地铁票,乘上了熟悉的5路地铁,肩负着那一大篼子液体,手里拎着些许肉食,缩着头赶紧跑回了住处,彻底结束了哥本哈根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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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短期旅游签证的人,在这里是不能随便进出挪威的,这使得那些好不容易才出一次国的人失去了到其他欧洲国家观光的机会。而没有到别的欧洲国家,很难对挪威做稍微客观一些的评价和判断。
挪威是申根协定的签字国,而在申根国家之间,进出是免签证的。持有中国护照,虽然是国际上使用起来最麻烦的护照之一,但要是取得了挪威长期(6个月以上)签证,就可以自由进出申根国家。
据在这里的中国留学生们介绍,他们中有些人懒得假期回国,就跑到挪威周边的瑞典、丹麦去逛;有些人则去了法国、英国、西班牙等地。而在这里开销比较小的,还是去同属斯堪地纳维亚半岛的丹麦和瑞典。从奥斯陆乘客轮去丹麦,学生可以有优惠,便宜时往返也就四百多克郎,比奥斯陆月票要便宜,也比到挪威境内的一些城市要便宜;而到瑞典,驾车就可以了。
听去过瑞典和丹麦的人讲,相比之下,挪威真是个富裕的地方,这里的房子很多都是一家一幢的二层小楼,看上去就很舒适雅致;而瑞典则是一排又一排非常整齐的公寓楼,显得寒酸和没有特色。瑞典倒是很干净,大街上也是一尘不染,比起挪威马路上没有人清扫总是落叶遍地的景象要好看些,但也很呆板人工。
丹麦则很小,哥本哈根比弹丸之地般的奥斯陆还要小,怎么转也出不了那两个街区,本想在首都好好玩他一天,不成想两个小时就游览了大部分,剩下的时间就几乎是在原地转悠。不得已,只好几个同去的人坐在快餐馆里打牌!
法国则人满为患,机场像个农贸市场似的,摩肩接踵。
英国人则太傲慢不可一世。
但是,在英国、瑞典、丹麦、挪威等欧洲国家,随便一个建筑就有上千年的历史。欧洲很多新的建筑依然沿用传统材料、工艺和样式,而不像国内和香港、日本、韩国那样,全玻璃的建筑、轻轨、摩天大厦……比比皆是的昂贵豪华却显出低俗和肤浅的建筑,处处以现代化为自豪,透着暴发户舍不得穿内裤而要买块狗毛贴到胸脯上弄片大油抹得满嘴都是的奴才攀比心态。
真不知道,东亚与欧洲,谁更西方化?
在国内时,就听从挪威回去的人说相对于别的国家来说,挪威姑娘漂亮;到这里后,看到挪威姑娘一个个都很健康,却没发现有什么摄人心魄之处。但是,据到别的欧洲国家去过的人说,丹麦女孩子显得灰头土脸未老先衰(这里也有不少丹麦女孩),别的国家的女孩子也多是病殃殃的,而挪威姑娘则处处体现得出一种健康、充满活力的美。这倒是,再仔细观看挪威姑娘(当然是很谨慎,不能明目张胆地俯到她面前――虽然是审美,但还是不雅,更何况搞不好还得怕被警察以骚扰为由找出麻烦来),她们的脸色总是红彤彤的,明眸皓齿间流盼着神采飞扬风情万种,非常重视运动,也使得她们很富于朝气和开朗的神色,走起路来很具有鹿般的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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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挪威的中国人,只要有非旅游签证(也就是三个月以上的签证),都可以在申根国家(参加了申根协定并以签字方式认可该协定的国家)随意游走而不需要另行申请签证。有的人去了法国,在浏览中看到了某个建筑,问到了随行的法国人,后者很自豪地声称那是个有700年历史的城堡,而美国人就没有这类玩意儿,因此推论出,美国是个没有文化的国家。
在那个中国人后来向我叙述这个情节时,我马上就问道:如果美国人问法国人,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对本拉登和塔利班的围剿中,美国的两艘正在执行作战任务的航空母舰被召回到美军基地修整而由另外两艘航母替换,法国人有这玩意儿和实力吗?这时的法国人,是否还会具有那么强的自信心和自豪感呢?而且,只是那些拥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度才有资格谈论文化吗?如此,文化必须等于历史?
到了欧洲,随便在这块大陆的什么地方走走,就会发现有不少老得可以颐养天年的古迹和遗址,那里面都有着令人艳羡的故事和耐人寻味的传说。(相形之下,在这一点上,中国人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革了文化的命,破四旧把不少存留了千百年的遗迹毁于一旦,在愚忠的面目下用几乎疯狂和残酷的手段发泄着被严重扭曲了的民族施虐心理,向着人类文明进行着肆无忌惮的挑战和猥亵。非但如此,对于西方的盲目崇拜和模仿使得中国变得不伦不类成了四不象,毁掉了古人运行了几千年而依然有效在世界上也堪为传奇的装置而只是为了攫取个人私利。有中国孩子也会开玩笑说,CHINA就是“拆、拿”。在这个意义上,对于自然环境的持续的破坏和对人文景观的摧残,与阿富汗塔利班政权无视国际警告而将境内的巨大佛像炸毁的野蛮行经如出一辙,都是对人类的犯罪。)
但是,也许正是这种悠久、艳羡和耐人寻味,才导致了人们更多地愿意流连以往而不是放眼未来,慵懒地躺在过去的成就上其乐无穷,一头扎进堆满灰尘浩如烟海的古籍里消磨时光,训诂考证不亦乐乎,却丧失了在一片荒芜的处女地上辛勤劳作白手起家卧薪尝胆绝处逢生的机遇,被灿烂而厚重的历史压得喘不过气来,用前辈经久不息的积累来掩饰自己的平庸无能。在这方面,法国人的确很固守传统,从其由总统直辖的“振兴法兰西”委员会和对于法语的敝帚自珍里,就能看出法国人鸵鸟政策的一意孤行,并且还出现了魁北克的独立要求,很难说这不是对历史的反动。
中国呢?虽然中国人是文化破坏能手,以至于有人戏言,海关不应该检查什么文物走私,还是让那些国宝放在国外更安全些,因为百年来中国人自己毁掉的文物怎么着也不如放在类似大英博物馆里保存得好,但即使如此,那些阿谀奉承别有用心的人们还是乐于来不来就说什么5000年的文明史,厚颜无耻地将历史当成了现实里冥顽不灵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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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借古讽今,说美国没有文化,肩负着历史点头哈腰自我感觉莫名其妙地好,殊不知,在物质财富方面,已经被美国人落下了好几十年。
而且,奢谈文化,并不能借用历史来否定现在和将来。不可否认,互联网是文化,原子弹是文化,联合国是文化,WTO是文化,《独立宣言》是文化,实用主义是文化,冷战是文化,NBA是文化,奥运会及其成绩和金牌是文化,好莱坞是文化,欧洲几乎所有电视台里每天播放的美国出产的电视节目是文化,空中飞行的波音客机是文化(法国人的空中客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仍然没有从美国人手中夺下更多的市场份额而不得不眼巴巴地看着没有文化的美国人占据了民用航空市场的大部分河山),欧洲各城市遍布的Mcdonald是文化,ADDIDAS是文化,NIKE是文化,COCACOLA是文化,NASDAQ是文化,宇宙飞船是文化,航天飞机是文化,30多年前由美国人代表着人类向宇宙发出的那声“HELLO!”的人类呼唤是文化,WINDOWS这类操作系统是文化,CPU是文化,(在信息时代,美国之外没有一个其他的CPU基地,这种状况不能不说是对文明古国们的讽刺,同时也是由单极化可能带来人类毁灭性灾难的征兆。)美国人消耗着世界能源的三分之一是文化,美国在二次大战接近尾声那会用阿尔索斯小分队将德国科学家弄到美国去而留给了曾经让苏联人最初得意忘形可没过多久就后悔不迭的废铜烂铁的举措、利用目前移民将世界上最优秀的人吸引到美利坚之举的动机、过程和结果是文化,欧洲人在明白过来世界上最为宝贵的资源就是人、去年欧盟才发出了有针对性的立法呼吁并且由德国人等开始高科技移民而挪威人还傻呵呵地只知道从巴基斯坦等国家输入些劳动力时,美国人早就在这方面瓜熟蒂落坐享其成了。每年诺贝尔奖项绝大部分被美国人瓜分这种事实是文化。
而上述这些,都是美国人的产物,无论从哪种意义上说,都是人类文化的必要且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相形之下,美国没有城堡,没有长城,没有金字塔,没有斗兽场,没有斜塔,没有凯旋门,没有中世纪的教堂,没有僧侣统治教会法力无边,没有王室,没有上千年的君主立宪体制,没有战国七雄,没有盛唐时代,没有成吉斯汗横扫欧洲如卷席,没有三国演义,没有唐诗宋词元曲,没有金戈铁马,没有帘卷西风,没有旷日持久挥之不去的残暴专制……但是,除非我们嫉贤妒能或蔽塞视听,不然是不会拿目前美国的空前强盛、以至于出现了古罗马和17世纪后的大英帝国后的第三个居高临下独领风骚的庞大而令人生畏的强权存在,而且比起前二者来,目前更是形成了全球没有一个国家和地区能由于封闭或基于异数而超然物外的奇观。
人类文明演进到今天,这种大一统的现象也许是令人啼笑皆非的。
哥伦布肯定是没有想到,他和随行们发现的那块大陆竟然摇身一变成为这个星球的主宰者,让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东施效颦顾影自怜望尘莫及闻风丧胆。
也许在法国人、欧洲人、亚洲人之类的眼里,世界现在正在被没有文化的国家统治着,正在走想没有文化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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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往赫尔辛基的小飞机上,那些挪威人说笑着,不知道他们此行的终点在哪里。我想,大概没有人会与我同行,到中国去。
这次AY0656航班的飞机上用不知道是挪威语还是芬兰语广播着什么,然后再用英文广播一遍。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飞行,到达了赫尔辛基机场。从飞机上往下看,赫尔辛基与奥斯陆有着相似的城市风格,白天汽车也开着车灯。不知道芬兰人是否也那么懒洋洋地总是出错。
在克林朔大年三十晚上中国人的春节晚会上,那个与这里几乎所有中国人都认识的挪威人米可兰对我说,芬兰人比挪威人还要排外,“在芬兰没有老外”,米可兰用中文这样对我说。言下之意,是否说芬兰不仅没有中国人,而且连挪威人也没有,不接受任何地方的外国人?
下了飞机,天已经擦黑了。我掏出即将搭乘的AY0051航班的机票,看那上面的登机时间是16点50分,而下飞机的时间才是13点40分,时间还早,就在机场免税商店里转悠,看看那里的物价水平。啤酒1.8一瓶。不知道芬兰货币的单位是什么,但无论如何,也要比挪威便宜。
赫尔辛基机场人更少,我上楼梯找该去的地方,一路上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甚至都找不到人搭话。好不容易才能见到个人。一路问过去,再次过了边防,那边防显得很寒酸,像个走廊,黑乎乎的,我走进去,以为是个通道,当看到了电子检测门和旁边站着的一男一女两个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人时,才意识到该把随身背着的包取下来在那检测器里过一下。那两个人面无表情地袖手旁观看着我如梦如幻地完成了那简单的操作,抗上包又走了。
等到了查验护照的地方,坐着一个冷冰冰的警察,胳膊上长满了黑乎乎的体毛。他拿着我的护照,仔细看着,而且还把桌子上的大概是查验伪造的仪器打开左照右照,我在对面站着很不耐烦,这分明是找茬嘛!早就听说,由于中国人造假国际闻名,而且经常利用伪造护照从事很多活动,持有中国护照在世界都很不方便,经常会受到歧视,可真遇到了这种事,还是满心堵塞。
中国人啊!
好歹先找到登机的地方再说。我问了32号登机口,往那里走过去,路上,就听到了熟悉的中国话,一堆一堆的中国人在旁边坐着聊天。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也会选择在大年初三、而不是年三十之前回中国。
32号登机口前,已经坐了不少人。但还没有开始放行。我往检票口走去,想问问什么时候开始检票。这时,那里的工作人员里突然有一个人用中文对我说起话来,我一时还不大适应。看上去,他是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人,听口音,是广东那一带的人,可却穿着芬兰航空公司的制服。感情,在芬兰,由于飞往中国的航线的缘故,也得找会说中文的人。
奥斯陆机场要是再大点,能有直飞中国的航班,也许会给中国人带来不少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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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时间2月13日下午三点多钟,我下了AY0656航班,经过了机场对中国人并不热情甚至满怀疑虑和敌意的芬兰边防,到了检验5点多钟起飞飞往北京的AY0051航班的第32登机口处,看到了那里有个芬兰航空公司聘用的会说中文的华人。他对我说,飞机检票还要等一会,让我在旁边坐下稍候。我问他机场里什么地方可以抽烟,他告诉了我,但提醒我要快点,别误了飞机。我很诧异,因为时间还早,有一个多小时呢。等往墙上的挂钟上一看才明白,芬兰比挪威早一个小时,那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距离起飞时间也就还剩下半个多小时了。
抽根烟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最起码,我没有登机飞机是不会起飞的。由于早晨在奥斯陆住处出来时酒劲凶猛,忘记了带打火机,在奥斯陆机场就是问人借的火,在芬兰赫尔辛基机场的吸烟室里,也还是问一个在里面喷云吐雾的西方人借了火,他笑吟吟非常客气地给了我,先抽完出去时还特意对我打了个招呼。他可能不是芬兰人,要不然可能也会不爱搭理外国人。他出去后,吸烟室里就剩下我和一个女孩子,那西方女孩子非常漂亮,让人看上去真有些眩晕。她旁若无人地抽着烟,拿出手机用英语对对方说着她目前在机场什么的。我想,要是在国内,可能就会有人和她套词去了。
从吸烟室里出来走回登机口,人们已经站起来排队了,广播里用英语、芬兰语和汉语播送着有关本次航班已经开始检票的通知,汉语就是那个华人举着话筒当场广播的。
我排到了队伍的后面,可是这个队伍最前面好像出了什么问题,总是不动。这时,那个华人也开始独立检票,我到了那个队伍,就成了前几名,而刚才那队伍也被赶到了这边,好像是机器出了什么故障。
芬兰与挪威,到底哪个更容易出错?
队伍里有很多中国人,他们用中文在抱怨着什么。那个检票的华人对我前面的人说着什么这是最经济的方法,以后知道了就不会再出现此类麻烦了,显然刚才已经就什么问题交流过了;那个中国人是个小老头,满腹牢骚地抱怨着,并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以后了,他再也不会到这里坐飞机了。这典型的中国人的思维和交流方式可算是久违了。
轮到该我检票了,那华人问我烟是否抽了。我点点头。他拿了我的机票,塞进了机器,将登机卡给了我,看了看护照,我过了关,经过通道进了那架将带我回北京的空中客车。
飞机上的服务人员个个都像个家庭妇女般的,臃肿、矮小、皱褶、苍老,比起出国时荷兰航空告诉的那些高大的空姐很是不同。而芬兰转机的所有,给我本来就抑郁的心情,更增添了厚重的灰暗和僵化。
我的座位号是53D,又是个靠近走廊的位置,而且,与我想象的不同,并不是像我乘坐荷兰航班那样在飞机的尾部,而是在中间靠后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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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13日下午5时许,我上了从赫尔辛基到北京的AY0051航班。等乘客都上完了,一看才知道,这架飞机的乘客也很少,能有1/5就不错,我坐的这第53排,2-5-2分布的9个座位上,却只有我一个人。不少中国人前后左右地寻摸着,那些团队飞行的人们更是用国人的大嗓门互相召唤着,各自都在给自己找个舒适的位置,以便于旅途中可以四仰八叉。我也把旁边几个座位的扶手都立起来,以便呆会可以躺下来睡觉。
回国前在奥斯陆,就一直想提前倒时差,差不多一周前就设想着要每天早点睡觉早点起床,逐渐与北京时间的作息相符合,可最终还是弄到每天奥斯陆时间晚上两三点种才上床。北京时间早晨7点抵达,也就是奥斯陆时间的晚上12点,可又不能到了北京就找地方睡觉,因为到了北京我当天住在哪里、见什么人、干什么事、会有什么预料不到的事发生等等,都还属于未知,所以,必须挺到北京时间的晚上10点以后,这样才能迅速地将时差倒过来。于是,差不多就得有连续31个小时不睡觉。所以,最好还是在飞机上能有个小憩,这样对到了北京不至于太恍惚和迟钝会有好处。
飞机起飞时,赫尔辛基的天完全暗了下来,机窗外到处灯光闪烁。排外而冷漠的芬兰人正在开始自己的夜生活。
把在奥斯陆弄断了表链可一直由于那里人工费用太高而没敢去修理的手表上的时间调成了北京时间,已经是夜里12点多,春节期间也许兴高采烈也许百无聊赖的北京人这时可能多已经进入梦乡。我正朝他们风驰电掣而去。
飞机上的乘务员里,没有人能说中文。看来,芬兰人也与挪威人同样,不太国际化。
早晨在奥斯陆起床时,只吃了一片抹了黄油和奶酪的面包,然后就是在奥斯陆到芬兰的飞机上吃了点飞机提供的食物,一片生菜、拇指大一小盒牛奶、一个小面包、一小盒黄油、一块巧克力。此时已经饥肠辘辘。
飞机上开始给乘客提供佐餐或者是开胃饮料。我从其飞行指南上看到,这个航班上提供不少酒类,为了解馋也为了利于睡眠,向家庭妇女般的服务员要了威士忌,一口倒下去后又向别的服务员要了一杯,并另要了一罐啤酒和一小并法国红葡萄酒。可食物总是不来,走到飞机尾部问乘务员,说马上就送,等到了番茄酱和牛肉、黑米饭、拇指牛奶、巧克力、干巴巴的小面包……就着这些,把酒都灌了下去。
飞机上别的中国人有的是成群结队的,也要了酒类举杯彼此对饮着。这熟悉的氛围又出现在我的身旁。
那些中国人都是那么地旁若无人,从来不向周围的人看一眼,更不会对别的不熟悉的人报以欧洲人惯常的微笑。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国,更不知道他们出国和回国的感受是什么。坐在飞往祖国首都的航班上,此时此刻,他们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