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蒋勾连不死心,时时暗里入边侵。
军民携手海疆守,扎紧篱笆密又森。
史维华接到在北京军区工作的小叔祝康的来信。信中除了问及家庭生活情况,还问了维华的学习和生活。
信中特别关照不仅要认真学习,还得关心社会,参与社会活动,不要做脱离社会的人。小叔说不要以为天下太平无事了。国外反动派千方百计挤压我们,想把新中国搞垮。国内,除了经济困难,台湾省的蒋介石还在不断叫嚣要反攻大陆,经常派遣美蒋特务窜扰我南部边疆,他们虽然成不了大气侯,但扰乱民心,影响安全,所以不得不防。
史维华知道国际上美苏团结,组成反华大合唱,知道中印边界的反击战,知道美国想在越南挑事。至于台湾国民党,他认为不过是些逃亡流寇,丧家之犬,早把他们忘了。经小叔这么一说,他又想起来了。想起当年国民党反动派的穷凶极恶,想到自己的跑反情况,想到董英烈士的牺性,想到家乡史圩还有几个反动分子逃亡在台湾。
听到还有美蒋特务不断骚扰南疆,史维华不安起来,他想进一步了解具体情况。他有个习惯,对关心的事,总想知道详细些。他又到图书馆资料室翻阅有关报刊。
他发现仅1962年一年,就有九股美蒋特务侵扰南海边境。其中大多是国民党职业特务、反动军官和逃亡台湾的大陆的地主分子以及反革命分子。他们从海上乘舰艇潜入,甚至由飞机空投。他们本以为能有所得逞,但最后都成了我沿海军民的瓮中之鳖。据统计,这一年仅广东沿海军民,经过八次反特战斗,就全歼9股进犯大陆的武装特务172人,击沉蒋介石的机帆船3艘,缴获一批美制电台,枪支弹药,通讯密码以及其他物资。战斗规模虽然不大,但保证了边民安居乐业。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史维华又遇到了政教系的王民,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又对王民说了。
王民说:“这事,我们老师在课堂上也讲了。还谈到我们用导弹打下了美国一架入侵我国领空的U-2飞机。据说这是美国的一种高空侦察机,能飞一万多米高度。高射炮根本打不到。只有导弹才能够得着。”
“照这样说,我们国家有导弹了?”史维华高兴地问。
“不知道,老师没有说。”王民回说。
“难道是苏联的?”史维华又问。
“不可能,你想中苏关系这么坏,专家都撤走了,还会给你导弹啊!想都不要想。”王民说,
“那肯定就是我们自家的了。”维华兴奋起来。
“老师说,有个外国记者问陈毅元帅,你们用什么武器把U-2飞机打下来的?陈毅笑着回答,我们是用竹竿捅下来的。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姿势,把记者都逗笑了。”王民述说着。
“我们的陈老总真幽默。不光记者笑了,我听了都想笑,不管怎么说,我们把它打下来了。他们就不敢再肆无忌惮了。”维华说,心里特别高兴。
“我们见老师讲这件事时的神情,好像他知道了底细,可当我问是不是我们国家已经能够制造导弹,他却笑而不答。”王民又说。
“如果有的话是大好事啊!为什么不说?”维华有些不理解。
王民说:“你想国家都没有公开报道,老师怎敢说?”
维华说:“这也是,凡国家大事,必先由国家报纸先刊载,或者国家领导人先宣布。所以老师不便透露,只有笑而不答。这样表态很好,让同学们有想象的余地。想准想不准都和老师无关。”
“国家没有宣布,也可能是为了保密。”王民猜想说。
“这很有可能。我们古人说:兵者,凶器也,莫要轻易示人。我想一想,觉得不公开比公开还好。让敌人摸不到我们的底,他也就没有办法对付我们。老二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维华深思着说。
“有道理,有道理。韬光养晦,暗暗发展,让敌人不知道我们底细,他就不敢轻举妄动。这完全符合毛泽东思想。”王民也有了进一步理解。
史维华回去以后,在小组会上把自己了解的情况向同学们一说。沈之求立即说:“你说的情况属实。我们盐城靠海边,经常听说有美蒋特务骚扰。当地驻军和民兵日夜防守巡逻。我们那里民兵可厉害了,人家说他们有火眼金睛,只要特务从身边一过,立即可以识破,让他们插翅难飞。这些民兵都配带着真枪实弹。他们出海打渔,都带上枪支以防不测。”他讲得活龙活现。
葛龄说:“我家在启东,三面环水。东靠东海,南靠长江口,一年四季,严加防守。青年男女个个都是民兵。我的兄弟、姐妹都参加过民兵训练。海边、江边日夜有人巡逻守卫。如临大敌,过年过节都不放松。”
经他们这么一说,许多同学原以为天下都像苏州这么平静,未想到沿海边境还这么紧张。
徐静如说:“你看,西南有印度捣乱,东部有美蒋骚扰。北边有苏修觊觎着,国家何时安静过。环境如此恶劣,难怪经济发展时时受阻。”
“尤其是美国,长期以来与中国作对。八国联军进攻中国有他,扶蒋反共是他,侵略朝鲜又是他,阻扰我们解放台湾还是他,现在利用台湾反华仍然是他,如此贼寇,长期与中国人民为敌,必须提高警惕,防之又防。千万不能上当受骗。”沈之求总结分析得头头是道。
通过议论,同学们都提高了对形势的认识。
史维华说:“古人云:居安思危!这话也适用于今天中国的每一个人。”
班长马益升说:“必须给美蒋反动派以迎头痛击,多打下他们几架飞机,多消灭一些特务,他们就老实了。”
U-2飞机又入侵,一声巨响便尸沉。
人民六亿仰天笑,地网天罗密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