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同事二十出头,周末连续party到凌晨五点,仍然在早九点,戴着黑眼圈准时上班。问,撑得住吗?答,等这个周末睡回来。年轻时,睡眠是最不需要的东西。恰好,高中好友也微信来问,同事宿醉翘班,咱们年轻时候也这么疯狂过吗?仔细想想回答,没有呀,咱们都过着克制的人生,何曾放纵过。顶多K歌到凌晨两点,担心着明早的工作,还是散了。好友的极致也就是夜里徒步过跨江大桥。
一直因为不能喝酒而遗憾,唯一可以恣意妄为的机会,都不能为我所用,这人生是不是太无趣了。醉后囧,居然让参与者们建立起一套自有的信用体系。因为曾看过对方的醉态,如同狗把最脆弱的肚皮,翻给同伴看,这无声的同盟居然就如此达成了。而我呢,是那个全程清醒的局外人。时时得体是多么无聊又委屈的人生,而今一半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