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OpenAI政变说起,说一说AI,说一说“政变”。
我对AI的最初了解始于1980年代初期。我上大学的第一个英语老师原来是学俄语的,当时正承担国家重点项目一米七轧机引进的翻译工作,每次上课前给大家一段来自其翻译工作的专业英文。其实,当时大家的英文水平连二十六个字母都念不全。不说英文,连中文都是南腔北调,一个日本就会被念成一本、二本、四本、七本和十本。这个老师说,没有关系,语言就是要用,用的过程中自动就会了。这位老师只给我上了两个月的课,但对我的英文学习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我对主要课程都同时选一本经典英文版教科书作为參考读物,其中一位作者成为我后来留学时的指导老师之一,那是后话。同时,我经常阅读相关英文专业期刊,就是这样了解了AI在轧机中的应用。
九十年代,我太太在一个大山沟里读计算机研究生,那里有两个主要研究方向,一个是计算机网络,一个是AI。我到那里去,通常是坐那种很小的飞机,非常有动感。没事的时候,也看看她的教材和专业论文。这些随便看的东西或许对我后来的研究有潜意识的影响。在计算机网络方面,2000年我发明了手机平台Uphone,这个引发了后来的iPhone和安卓系统。在AI方面,我曾经感觉是非常接近一个革命性突破,感觉胜利在望,最后还是没有成功,退下来脑子一片空白。
在AI领域,还有一些基本的问题没有解决。我看到了问题,还没有答案。
下面谈一下“政变”。我在中国刚工作不久,就亲历一次公司领导层变动。所谓亲历,就是我直接看见那台前和幕后的运作。
2000年发明了手机平台Uphone后,我向所有的相关公司介绍了这一重大技术创新。看到两个著名公司的CEO因为要开发手机平台而被解雇,一个著名公司的CEO因为开发不利而被解雇。手机平台Uphone在开始的时候,是被绝大多数人嘲笑的,我佩服这些力排众议目光远大的CEO们。即使在苹果公司推出iPhone之后,一个哈佛大学教授、《颠覆性创新》一书的作者,还说苹果公司搞错了。
在重大技术变革的时候,路线斗争是难免的,政变是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