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02 星期一 晴 清晨
回顾到过去的点点滴滴,似乎一直因为相似的东西被困扰,然而起初的原因应该和应激伤害还有我的姐姐有关系,更多的和上海的经历。
被人孤立的事情应该是从结婚开始的,然而这并不是最痛苦的,而是在外在内的思想和外在的环境的适应能力似乎也被人限制了,尤其是因为对于自己的不自信和对外的不敢应对权力和本身的保护挑战,貌似在那次认识的月嫂之后的烂事简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怪异的事情,怀孕期间的吵架,陶震他妈妈的压迫与故作姿态的侮辱与跋扈,还有混淆视听的行为成为了我致命的伤害,在2013年的整整一年里,在公司受到陈小萍的压迫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后来也想过很多次的原因,都是自己本身的能力和经验或者说因为脱离社会太久,然而并非都全责怪于自己,反而那些很多身边的人他们可以更圆滑更轻松地面对很多困难和挑战,甚至很小的事情都是可以忽略不计,不会成为负担,我被多次多层维度地应激伤害和侮辱之后,更多地事情是在找证据和自身的原因,这是给自己添堵,自己更多的在讨好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害怕伤害别人却不知道自己把简单的小事变得更加的复杂。
就拿在上海打印文件和那对夫妻的吵架,因为在我打印东西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和那个老板娘谈话,整个房间的气氛已经充满了攻击性,我已经知道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我继续做着,打印之后我发现很多张文字不清晰,我开始抱怨打印的不清晰说要重新打印,并且不愿意支付那些不清晰的,那个女的转身就揪起我的衣领关起门叫喊她的丈夫准备打我,我吓得准备报警哭诉着,但是她却反咬一口,然后我跟他们说我会付钱,我拿出一百给她,她不要却要报警说我有问题,我气的直接踹了一脚那个玻璃门,因为她关门的那一刻实在是让我非常的气愤和恐惧,我甚至觉得那一刻他们就是黑店只是为了伤害我,然后警察就像安排好的一样,很快过来,我并没有走,我在马路上想死,一直哭泣,因为我知道我被人冤枉了,就像很多事情在家里,在公司,在外面被人故意的挑衅,尽管如此多的事情发生,却没有一个人为我出过头,我的家人都没有。
在过去的生活中,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胆小怕事的人,我以更加尊重人性的态度去处理事情,比如我知道装修工人偷了手机,我只是问了有没有捡到,他们却没有回答,那个当场有些异样的人我并没有直接却搜查,我让陶震找到我们之前手机上的自带功能,只要他使用就会自动发新的手机号就可以查到使用的地点和时间,甚至手机号有可能实名制,因此在某一天真的收到了新号码的短信提示,我们报了警,也找回了手机,就是那个HTC 钻石二的型号。
比如在很多次买房子,装修,拍婚照,哪怕是修空调,找月嫂,中间的问题,被人无端的坑害很多次,欺骗很多次,我都有帮他一起解决了很多问题,然而当我们之间出现了问题的时候,他总是抛弃我,让我孤立无援。因而久而久之更加不自信,他却和他家人一起欺骗我,故意扰乱是非的真假,让我自己与自己纠缠,自己打自己,自己侮辱和轻视自己的意愿与想法,最后只能依靠信仰来支撑精神。
早在2010年我便发现了装修的那个胖子和金平宇长得很像,包括他们的领导又和之前的众林机电的老板又有相似的感觉,太多奇怪的相似感让我产生恍惚和警惕。
我能分辨是非,我有我的坚定,有人却想方设法的占据我的生命,我有我的信仰和人格,有人却想成为他们想要的那个部分,我有两个我,一个是内在深层次的,一个是外在的,然而并非他们想要的似乎要把我逼成一个男人,我并非同性恋,我也并非因为贪图什么,而是我至始至终知道自己是谁,恐惧什么,需要什么,知道要保护好自己,仅此而已。
他们颠倒是非的暴力,让我觉得恐惧与愤怒,因为更加容易上当,外在的东西被别人描黑,是因为自己太过注重外在品德的行为,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因为似乎在过去只要做个规范的人就不会被惩罚,然而却不知别人拿着一些他们可以见缝插针的东西来做阴谋,就像陶震他妈妈那样,就像一些人直接的否定语,以前我不要更别人交心,我和陶震的交心比较多,和Nico也算是,以前我不会去找别人来分析我的问题或我生活中的问题,因为我相信自己有解决的办法,然而后来的打击让我变得不堪,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成了负担,一个行为,一句话,一个小事情,最后连一个东西都能成为伤害和引用的思维的挑衅,就像真的有了精神分裂者的精神痛苦,本来注意细节是调整和降低错误节省成本的方式,最后成为了痛点。
我恨死他们了,尤其他们让我丢失自己从2011年开始,再也没有了信心,只能硬碰硬的死磕的去解决问题和暴力的对待自己,然后又被他人的摒弃与强加的伤害,陈小萍对我的伤害非常的深,因而我失去了隐私,失去了很多,包括张维的友情就像是一场挑战与警告,职场友情不能放的太重,依赖的心理总是要放下来,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