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带我给住在青山脚下的瞎子胡半仙看过,摸过头骨,半仙说我身体弱,阳刚气场不足,容易招惹过往灵异的东西。父亲告诉我他有次在外面打麻将,深夜十二点才回家,大门没有关,我被他做宵夜的声音惊醒,下床走到厨房他身边,忽然看到从门外进来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父亲问我小孩在哪里,他怎么看不到 ,我双手护着头,不停地叫,那小孩在用脚踢我。父亲有些惊慌,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拿出一捆纸钱到门外的大街上去烧,当纸钱烧到一半的时候,我告诉父亲那小孩已经出了我们家大门不见了,父亲连忙跑回家关上大门。
每年的清明,端午,和除夕父亲都虔诚地拜谢天地,祖先,都会一成不变地烧三堆纸钱,一堆给家姓祖先,一堆给外姓祖先,第三堆给过往神灵,父亲相信他的侍奉会给家人消灾避难,得到神灵的庇护。
紧张的三天会考结束,父亲听我说没有遇到什么难题,松了口气,他叫我带上早已准备好的特级绿茶黄山毛峰和三条顶级红塔山去拜访我的五爷爷他的五表叔。五爷爷和父亲年龄相仿,前不久从南京军区团级干部转业任县组织部部长,专管干部的任免,父亲先前已经拜访过几次,只是在家里没有提起,我不知道有这么个有权势的亲戚。五爷爷听说我这次报考的是省重点中学有些意外,觉得父亲应该量力而行,毕竟有好几千人报考,县里只有二十个名额,难度系数太大,如果我没被录取,即使分数够县重点,也会被直接刷到县普通中学。父亲想请五爷爷活动活动能否搞个县重点中学委培的名额,如果我没被省重点录取,能进县重点也不错,五爷爷痛快地答应了。
等待放榜的暑假炎热而漫长,我已经不屑和镇上的混混玩在一起,每天没日没夜地看武打言情小说,特别留意中间描写性爱的章节,我把伊志平性侵小龙女的片段反反复复地看,土行孙驾土遁强上对方女将的细节能倒背如流,我对女性性器官的图片特别敏感,很朦胧模糊的勾勒画片都能让我勃起,我对年轻女人的黑黝黝的三角地带充满好奇,想把她们两腿分开,把我的硬硬的棒棒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