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又是回到了H市,又是和那所医科大学有关,又是担心回不了美国。
妈妈陪我去看妇科。那个诊所是在一个超市的楼上,上去的楼梯只容一个人,且没有栏杆扶手。妈妈和我小心翼翼得爬上了二楼,诊所所在的地方。
没有叫号的护士。我们只能一个个房间找过去。看到一个大房间,有几个医生被很多病人围着,大约是诊所了。
没人招呼我们。妈妈穿着白大褂,走到一个挂着的白板前,写了几个字,我站在门口等。等妈妈刚写完字,一个年长的,满脸皱纹的男医生,斥责妈妈插队。妈妈站在那里,脸通红通红。我看不下去,连忙走到妈妈身边,搂着妈妈的肩,怒视那个男医生,说“你们门口一个叫号的护士也没有,也没有标记,你叫我们去哪里看病。”妈妈让我不要吵,轻声和我耳语到,“SP的同学在这里看病,我们只要找她的同学就好了。” 我们望了一圈,也没见到SP的同学。刚要离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医生,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塑料枪,“叭”打了一枪,狠狠地对我说,“小姑娘,不要那么横。”我没理他。(因为是梦,所以有些细节荒诞可笑。)我们继续去其他房间找SP的同学,没找到。
第二天,我有妇产科的课要上。做在阶梯教室,进来的老师,就是昨天斥责妈妈的那个老头。我坐在下面听讲,一心准备抓老头的错误。哈哈,我抓到了。我举起手,老师让我说话,我就说“老师,你这个地方讲错了,书上是这么这么讲的。”那老头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继续讲他的课。大教室里一片寂静。
隔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来给我们上课。同样,这次我也抓到了他的讲课错误,提手发言。那斯,没理我。下课后,我带着几个同学,去讲台找他提问,那斯居然推脱有事要先走,他在我们的一片嘘声中,夹着他的文件包冲冲走了。
再是妇产科课时,来了一位帅哥,帅得让好多女生口水直流。帅哥的课上得极好,条理清楚,道理讲得通俗易懂,我没抓到一丝破绽。下课了,帅哥居然点我的名,要我留下。NND,整我?我想,你又不认识我,我走了,你也不知道。我当没事人似的,整理好书包,和同学一起往教室门口走去,但是感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想,我没做错什么事情,我心虚什么。帅哥在教室门口拦下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到我的。我和他说,有事情去楼外说,我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单独呆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帅哥同意我的建议,我们来到教室外。路上,来来往往的学生,让我感到安全多了。记不得帅哥和我说的所有内容了,只记得他问我为什么这么发难前几次来上课的老师,还问我不怕在这门课中得不好的成绩吗?我也忘了是怎么回答他的。
回家,和妈妈说,我得回美国了,否则我的绿卡会作废的。我不要大学毕业文凭了,我回美国从新读本科。
清晨,醒了。噢,我在美国的床上躺着呢。这时,觉得我真得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否则就对不起我这么辛苦地来到美国。我想更好的生活,我必须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