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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的事儿对我们的伤害还是挺大的

(2022-11-09 16:13:15) 下一个

颜宁的事儿,我这几天有点喘不过气来。尤其,关于重大贡献的“发现”与“证明”之非议托盘浮出水面,颜宁(他的导师施一公应负主要责任)的科研人设无疑面临前所未有的崩塌。这也意味着,我们以前对她种种美好的寄望也不得不就此画上句号。

我的心情有点糟糕,就像乌克兰著名作家布尔加科夫所言:“如果这就是结束,不如,一切都没有发生。”颜宁戏份的剧终,这也意味着,唯一幸存的海龟中的异类尤物被彻底清零,我们好不容易抓住的唯一一根具有跨圈和跨境影响力的人设标杆也不得不放手了。

委实说,颜宁长得并不漂亮,五官没有一处精致,如果我是男人,我不会对她有什么感觉,因为我亲眼接触的海归女科学家比她耐看的多。但我们愿意附和灯光、美颜、滤镜、补妆等各种手段让颜宁看起来很美丽,因为我们太需要她具有广泛穿透力的美丽。

颜宁的现场表达其实很蹩脚,他与撒贝宁的脱口秀和《开讲啦》,我都不喜欢。如果我是她的导师和好朋友,我肯定会劝颜宁别那样随俗。尤其,她在深圳“全职回归”的煽情演讲,再也看不见一丝科学家的味道,活脱脱一副深夜兜售保健品的电视营销。

也就是说,如果把颜宁“科研女神”这个硬核去掉,她的其他资质与菜市场剖鱼杀鸡的大妈没有什么区别。但真的拿掉了,其实还不如一个杀鸡的大妈可亲可爱;但如果不去掉,她的危害就像一座堰塞湖向来不及转移的梦中小民倾下来。只不过,少了颜宁这个中心素材,我以后想打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埋头搞科研的一群科研蛆,我手上就再也找不到大杀器。伤心么?

我发现我看人不行,看女人更不行。我信心满满预判特拉斯会像伊丽莎白二世待机最长女王一样成为英国史上续航最长的首相,结果,45天我就被打脸了。其实,我的预判还是基于我的执念。因为我发现特拉斯对待俄罗斯及其伙伴的那一幅恶狠狠的态度,我就觉得她是改变世界的一颗亮丽星星,我就是带着这份执念做了一次自欺欺人的预判。执念害死人。

颜宁的科研人设崩塌,标志着近四十年来数百万计赴欧美留学族中自然科学类唯一可称得上的一枝觉醒清梅彻底香消玉殒,留学海龟派无一可指望。下面我就来说说读友们耳熟能详的几位。

第一位丘成桐。我有点恶心他,一辈子躺在菲尔兹奖上胡吃海活,回来办了无数的研究所圈了触目惊心的民脂民膏,与自己的高徒抢山头占地盘倒是精神抖擞越战越勇。按理说,数学的缜密思维与哲学一样,最容易触摸人类痛苦的神经。但丘大师数十年来除了圈钱还是圈钱,对人间民生疾苦视若罔闻。

第二位邹恒甫。哈佛大学经济系博士,创办的武大高级经济学研究中心输送了大量留美经济学人才,绝对的高智商,被称为中国现代西方经济学教育第一人。按理说,学经济比学哲学更容易感受到时弊之痛,但这个邹同志有点让人摸不着啥路数。他被张维迎教授请去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做教授,不好好上课,天天走穴办学捞钱蹭地盘,张教授忍无可忍在学院教师集体压力下将邹同志辞退。就此,邹恒甫向张维迎教授连续开火轰炸五六年而不歇气,到最后更是捏造莫须有梦桃园“北大院长奸淫服务员” 暗污张教授。邹同志可谓海龟中的奇葩。

第三位施一公。我不想提他,我在无数文章写到颜宁一节事实上我也从未提过他。我当然知道他是颜宁的导师,我对施同志的印象就是一群科研蛆的蛆王,我甚至不想将他与颜宁联系起来。而这次关于颜宁重大贡献的“发现”与“证明”之争,他施一公要负主要责任。这样的导师,这样的海龟,这样的科研蛆王,不但是一国之公害,也是世界之公害。他害了颜宁。

第四位饶毅。这人怎么说呢,虽然偶尔我们也能听到饶教授的洪钟大吕,但总体来说比施一公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自己的利益受到阻击或自己学术地盘遭受蚕食,饶毅教授也是闷声发大财的主。

虽然我说施一公害了颜宁,主要是想在同一件事上加重导师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这并不意味着颜宁就是傻白甜很无辜。都博士后出站了,都回清华做教授了,都成年人了,有关科研上的美国规矩和世界规矩别说自己一无所知。某项重大发现,究竟是自己原创的,还是拿来的,更别说自己读文献有疏漏,尤其是同一师门下的师伯之开创成果,就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和守门的大爷都烂熟于心,颜宁岂有不知之理?将别人的“重大发现”霸据为己有辅之以“先进证明”神不知鬼不觉的掩饰。这是学术恶行。别人找上门来了,还反诬别人碰瓷。这是恶行之后又出恶语。

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看得特别穿透:“虚荣心很难说是一种恶行,然而,一切恶行都围绕虚荣心而生,都不过是满足虚荣心的手段。”

虚荣心人人都有,譬如在一家顶级刊物上有一篇排名靠后的自己署名,完全可以在人生简历上为自己增光添彩,没问题,即便自己仅仅是帮递了一下瓶瓶罐罐,只要别人愿意为你署名,你当然可以吹牛逼吹到老死都没问题。但是,如果将别人的重大发现窃为己有,这就不是简单的虚荣心问题了,而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有作案现场、有作案严重后果的犯罪恶行。尤其是自然科学类的成果盗窃,与杀人无异。因为,一个重大发现也许就是一个研究人员毕生的唯一,你悄无声息拿走,就是在夺命。所以,国际通行规则对待学术不端行为,绝不是像对待小偷小摸那样轻描淡写,而是一次不端就是永远不端,一旦发现在学术上生涯上必判极刑。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一次不端就是永远不端,就别再寄望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机会。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科学家笹井芳树因女弟子造假毫不犹豫要自杀的原因。

在深圳创新论坛上,颜宁自己说“我麻溜地给普林斯顿递交了辞职书”,“麻溜”二字太有意境了。什么叫麻溜?就像鲁迅描写的月光下的猹,“反从胯下溜走了”,那就叫麻溜。如果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做科研,一定是从容离开,而不是“麻溜”地离开。

最后我只能借用席慕容的无奈安慰我们自己所受的伤害:“如果真相是一种伤害,请选择谎言。如果谎言是一种伤害,请选择沉默。如果沉默是一种伤害,请选择离开。”颜宁麻溜地离开了普林斯顿,我们也该麻溜地离开颜宁了。

 

 


作者: 沉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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