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还是觉得余虐未尽。浑身肌肉酸疼的,和往日起身时精神十足大不相同。老温到恩德培时也没有打电话,而是径自去了码头。起床的时候,我查看天气预报,南风7米秒,而且还在下雨。等亲自到岸边查看,果然浪很大,从湖面吹过来的南风,卷着浪头,拍打着沙滩,下湖的技术难度很大。看着有点面露难色的威廉,我建议先回去再看吧。今天应该还有几波人马在等天气变换。
我陪老温十几分钟,感觉还需要上楼补一觉。他遂决定改日再来了。
宝宝今天期末考试。我直到晚上才和她联系上。明天还有几门课,考完之后,还有一周的回顾复习,初一年级的学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束了。虽然暑假在即,却因为疫情的缘故不能来乌干达与我团聚。想到这里,深感惆怅。
从昨晚到今天上午,我又看了几遍国安法。觉得每个人都应该对这部香港的所谓地方法要重视。有搭没搭的,喜欢在网上发点不为当权者顺耳的文章,这个法律里有长臂管辖的条例,“虽远必抓”,别看你现在蹦的欢,小心日后拉清单,你以为是和你说说而已?多谈点风花雪月,笑话低俗的,也同样可以博取点点击量和关注度,而且没有牢狱之灾。准你们萌生发大财就不错了。天下国事就不要瞎比比的瞎操心了。呵呵,法律都出来了,勿谓言之不预。
以龚自珍的诗形容我的心情:“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