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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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27 09:14:04) 下一个
鳥兒。
今天有老同学康女士给我发來的她的新作: 一只可爱的小鳥,她在絵畫班學習畫鳥,每周她都有新作發在網上供網友們鑒賞。我大概已經看到三隻了,真為她日益增長的畫技感到高興,她筆下的鳥也變等越來越漂亮了,每只都活靈活現,只是五官看不清,臉太小看不出表情。中國的絵畫有一個專門的別類"花鳥專業”, 這個專業除了花鳥還包括魚蟲等等。鳥雖小但種類多,神彩各異,要畫活了實屬不易,就像有人專門畫馬畫驢一樣,要长期近距離地觀察這些動物才能画得好。在紐約我曾經有過一個中央美術學院畢業的畫家,這位女士就是學花鳥畢業的。她說她們糸的畫室里掛的全是鳥籠子,裡面養著各種不同的鳥供學生覌察写生。她說畫鳥比畫驢還難,難就難在不但要畫出鳥的神態,還要画出鳥叫的聲音。這話我听着有點悬,後來有了生活經歷就懂了。人說不同的話臉上有不同的表情,拉動的肌肉也不一樣。鳥兒也是一個道理,歌聲不一樣,發音的部位不一樣,牵動的肌肉和羽毛自然也不一樣,所以要畫出鳥的千姿百態太難了。鳥的種類繁多,我們心目中的鳥就是離我們最近的每天在樹杈上叽叽叫會唱歌的鳥。那些雄鷹飛燕離我們太遠,而且性情高傲,不把人當鳥看。現代社會早上喚醒人們起床的不再是報晓的晨雞而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的鳥們。我經常住在離現代文明還有一段距離的密林深處。黎明時窗外傳來陣陣鳥嗚,清脆嘹亮,突然一聲長叫如女高音拔上幾音節,那聲音末落,又傳來一個圓潤的滑音,稍顷,兩只山雀飛落枝頭一聲聲歡快地對唱,如繞舌歌手,聽起來有板有眼,偶尓加上捉木鳥的敲擊聲,構成了一部合睦的清晨交響曲。鳥是有靈性而又極為敏感的動物,他們總和人類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我們多是聞其聲鮮見其形,除非在公園的笼子里,我們很少有機會近距離看清鳥的眉眼。雖然看不清,那俊俏的體態己使我們感到他們是最美的動物了。鳥的身材不像人一過中年就發福,他们的身驱永远玲珑饱滿,细瘦而不干瘪,丰满而不臃肿,天造的尤物,减一分太瘦,多一分太肥。人不梳装打扮出不了门,而鳥永远不用打扮,一辈子不冼臉也不会花颜失色。鸟与人无争,頂多偷吃人类几粒糧食,但不是死罪,更合况他们为人类消灭了各种病虫害,保護了自然環境,增加了人类的收获,鳥應該是人類的朋友,鸟比人更早来到地球,他们甚至是恐龙的祖先。至今鳥在英语中还有另一个名子叫禽龙  (avian dinosaur)。人类对鸟类有过誤解,甚至抱有成見,骂人的时后总把鳥捎上。说某某人不是“好鳥”,某某人是“菜鳥”,说某某女孩子是“吃肉的鳥”,养不起,碰上异类冷冷一句"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只有文人对鸟百般亲近,中国古代有关鸟的诗詞多的可以信手拈来。" 白发悲花落,青云羡鸟飞。" (芩參)," 雨細魚儿出,微风燕子斜"  。(杜甫)," 蝉噪林俞靜,鸟呜山更幽。(王藉)。看來文人对美好的事物比我们常人更敏感。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令他们感动的东西。在他們筆下鳥兒出詩入畫我們後人留下了極其高雅的藝術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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