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记不清是哪年了，反正我很小，也许不到10岁，所以我感觉是1983年的某天，没有预料，父亲喊我早起，帮拉车，赶集去卖米，对我是第一次，路上已经记不得了，反正小孩子，几麻袋米也记不得了，父亲和哥哥是主力，我也没感觉累，到了集市，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卖米的人。买米的人并不多，不记得父亲他们有什么事，反正他们离开摊位几分钟，这时候，一个穿军大衣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我感到他手里拿着公文包，放在背后，似乎藏在大衣的下面，他走到我面前的米袋前，一只手插到米袋里，拿出一把米看质量，然后放回去，然后把那只手放到背后，几乎不顾我的存在，反复几次。我突然感觉他似乎留了一些米在手中，偷放到他的包里去了。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偷，有些害怕，东张西望，看父亲他们没回来，也不敢喊，愤恨不甘地看着他。他似乎意思到我的变化，最后又抓了一把走了。父亲回来后，我告诉了他，他也没说什么，几把米也不值钱。这是我唯一一次卖米。所以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