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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李大钊想到的———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是成人社会里议会里的两党,中国的右派左派是什么?

(2024-05-07 18:04:44) 下一个

 

由李大钊想到的———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是成人社会里议会里的两党,中国的右派左派是什么?

 

李大钊说

 

1、思想本身没有丝毫危险的性质,只有愚暗与虚伪是顶危险的东西,只有禁止思想是顶危险的行为。

 

2、思想自由与言论自由,都是为保障人生达于光明与真实的境界而设的。

 

无论什么思想言论,只要能够容他的真实没有矫揉造作的尽量发露出来,都是于人生有益,绝无一点害处。

 

3、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

 

4、人生的目的,在发展自己的生命,可是也有为发展生命必须牺牲生命的时候。因为平凡的发展,有时不如壮烈的牺牲足以延长生命的音响和光华。

 

5、凡事都要脚踏实地去作,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而惟以求真的态度作踏实的工夫。以此态度求学,则真理可明,以此态度作事,则功业可就。

 

6、人生最有趣的事情,就是送旧迎新,因为人类最高的欲求,是在时时创造新生活。

 

7、青年之文明,奋斗之文明也,与境遇奋斗,与时代奋斗,与经验奋斗。故青年者,人生之王,人生之春,人生之华也。

 

8、黄金时代,不在我们背后,乃在我们面前;不在过去,乃在将来。

 

9、两性相爱,是人生最重要的部分。应该保持他的自由、神圣、纯洁、崇高,不要强制他,侮辱他,污蔑他,屈抑他,使他在人间社会丧失了优美的价值。

 

10、世间最宝贵的就是今天,最容易失去的也是今天,昨天唤不回来,明天还不确实,你能确有把握的就是今天。

 

11、人生最高理想,在求达于真理。

 

议:

 

什么叫左? 

 

屁股决定脑袋。“千言万语一句话“造反有理。”

 

儿子一下床就发火,弄得我很上头。一旁岳母轻轻地说:“这是在撒下床气。”一下扑哧笑了。

 

这种左,就是小孩撒下床气。

 

另一种左,一听到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如“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 夹(jiā)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李大钊和一九四七年前的毛泽东,就是这样的左。

 

到了欧美,才知道,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新闻自由比胡平《论言论自由》中说得好得不要太多太多。穿过东德故意设置的哈玛斯地道般曲折的海关通道,踏上西柏林站台,一下见到从未见到过的心和脸直通车的笑,从未听过的话语朗朗还不吵人,根本就不知道说话得注意点;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历史“尘埃”落到自己的头上,砸破了罩在头上几十年的社会主义乌云一瞬间“解封”,感受多的,不是“解放啦!”,而是“和周遭来来回回的人群相比,自己受屈辱成什么样了?”但,在这之前,自己是笃信自己的有关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见识的。

 

在欧美呆得愈久,愈益知道,自己既往对言论自的等的见识,多么的“下床气”,李大钊毛泽东胡平有关的见识,多么的撒娇相。

 

后来听到海外华人地议论:言论自由有言论自由的好处,也有它的坏处。才知道,改不了的小孩气,变成了小孩学大人说话了。

 

中国人说自由,哪是说什么叫自由呢?那是四九年后大陆人说自己认识到了不自由,即几十年间党一直在告诉你“我们三要”“我们三不要”的荒谬。这些个荒谬,拿人不当成人,当小把戏;识破这些荒谬,则往往是小把戏撒下床气。出了大陆,返顾,才知道,它们就是一通朝野胡闹。周围的洋人,几十年间,从未听到过他们中的一个人,有点大陆这方面知识和见解的。

 

撒下床气,有什么好说的呢?

 

有个现象:李大钊是因为犯了颠覆政权罪,并有从事他那儿搜出大量枪械为证,而被绞死的。

 

毛泽东一进城,就变脸了,就“大家都有个宪法,我们也搞一个吧。我是不信那个东西”。

 

孙中山当上盟主之后,极端强调“定于一尊”。黄兴因此和他反目。

 

鲁迅说过,革命前做了专制的奴隶,革命后做了革命的奴隶。这句话的话中话是:这里的人,根本就没长大,对于习惯了的,跟着;对于新的,跟着哄。所以,中国百十间“争自由,争民主”的人们,知道民主自由之前,是“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信徒;知道民主自由后,成了民主自由的奴仆。骨子里,没成人。

 

越来越觉得,百年大变局,就是个排排坐,吃果果,中国人觉得什么什么似的,去百慕大,去地中海,去时代广场,去非洲野生动物园,哪有它们一点点的影子。昨天,看马克龙设国宴招待习夫妇。这俩人好违和啊,哪哪的与常态常情不搭。

 

孙晓云在一起《书法有洁》中说到一个经历:一次去看全国书展,就看到一幅字有笔法之意。凑近看签名,溥儒。皇亲。对字的评价最要命的是,看过的人问你,“你知道什么叫笔法吗?”对于评价字的,如是他根本不写,就当听听玩????。

 

中国之于正常人文,正常社会,很像这个样子,这其中包括“中国为什么总是走不出循环?”“为什么产生不了大师?”“为什么法相宗是毛毛雨,禅宗总上热搜?”“季羡林精通德语,梵文”……。

 

来点思辨:

 

 

“信达雅”,鲁迅说不如“直译”“硬译”。理由:翻译不是要将陌生的变成熟悉的,而是给熟悉的添进生猛的,从而产生杂交品种。

 

所以,法相宗式微而又微,禅宗普及,原因一是中国人普遍的智商情商一直停留在先秦诸子水平,原因二是,凡不适合这个情商智商水平的,就让它“和中国国情相结合”,产生“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的现代化”“党管金融”“新质生产力”。

 

置身其中,以为是犟。出来了,远远地看,原来是小孩发邪:“你越说对,我越不信。看你怎么样?”

 

 

可以怼陈寅恪----江湖群英成名的捷径就是,师傅放你出山了,你一定要留心谁是跟自己旗鼓相当的名门正派已成名的高手,然后挑战之,就可以扬名立万了。”

 

这心机有点“鬼心思”的味道。倒是蛮成人化的,但又好像心思长歪了。这心思不但歪心,多了,还会让眼睛不亮。

 

之于陈寅恪,读过他的几本书和传记和读过与其岁数经历相仿的人的书和传记后,认为:陈寅恪的学问好,做学问的技术精,但也旧。他说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脾气大于思想;这人有点旧时代手艺人的精,齐白石也有。读他的书和事迹,会觉得,这人心思并不纯,有点旧时代里的手艺人“我凭手艺吃饭,你能拿我怎么着”的习气。当然也没什么毛病。但终究是匠人之习气,放在做学问,做学人上,就有点小器了。

 

 

不信季羡林精通德文的根据,是在他一本书的附注里引用一德文动词,没加zu 。另,他是老大不小才去德國的,早过了学语言的年龄。宁信大概率的“过了十三岁,语言学不道地了”的科学实验之果,纵然会失灵于遇到了奇才的事情,也不愿改。

 

 

 

 

忽左忽右,是什么年龄档人的特征?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是大人成立办大人事的议会里的“民主党”和“共和党”,到了中国,给中国化成左右派的。同理,共运,是成人的争劳工权益,马列,是成人为之提供理论依据。中国人则将共运玩成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夺江山电玩,将马列玩成了洗脑的洗礼涤净;俄乌,怎么都是两个大人掰手腕;一国两制,“五十年不变,不是时间概念,而是哲学概念”,不是说国是,而是“宝宝,吃口饭,给你一颗糖果”。普京七十,习总也七十。两人站一起,普京大一轮还不止,明明白白的。

 

“治大国如烹小鲜”到“下一盘大棋”,是长大了,还是“九斤变八斤,又变成七斤了”?

 

李大钊,毛泽东之流,成为近几十年间的霸屏,是小孩下课打乒乓玩霸台,进了课堂争当学霸的小孩撒下床气的“中国国情”。

 

挺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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