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变革之履,从来都是破鞋。 海外民运越看越像共运了。——— 读议李承鹏《我看,给你们的国家留点碧莲,也是应该的》(五)
四,
境外势力这个梗被玩坏了。中共党史出版社出版的《伟大的历程》指出:李达同志经与李大钊、陈独秀商议,决定在上海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1921年初夏,第三国际派来马林和国际赤工组织代表来到上海,并从马林带来的活动经费中,给每一位代表寄出一百元路费。有时候,共产国际提供的经费里包括昂贵珠宝、黄金、鸦片以换取现金。是的,鸦片,当然这都是出于伟大革命的需要。
有一点是确定的:境外势力是那群子女拿着绿卡和外国护照,在国外拥有豪宅,钱存在瑞士银行,定期在人民大会堂开会决定中国人民命运的外国人他爹妈。
十年前写完上面这句话,一堆蛆就粪不顾身游过来说我是美分党且叛逃美国了。其实我一直居住在北京、成都,只有中国身份证、中国户口,没一寸海外房产,没有绿卡,也从不拿境外一分钱……押沙龙说,站街的看到等公交的人都觉得是同行,哪怕见到电线杆子都想过去问问生意好不好。
简单来说:一只蛆,闻着谁都有屎味儿。
议:
话说刭“境外势力”,是官家躺平耍赖。揪住不放。是谁在犯傻?
二十大是留学生家长会。习家有很多人在外国。大多省级以上的官员在外国银行有存款。…..
反过来呢?譬如知青上山下乡:九大的中委家很少有下放的,耄的子孙全留城,于是,到了1976年,云南知青下跪,才触动了那位部长级官员的同情心,而后…..
秦纨死因,是《红楼梦》写到的至深处。因为建国大典而带旺了长安街两边商铺,趁机涨价,比“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反映出来的历史性价,没得比。红二代不赚翻了,会有改开?
历史变革之履,从来都是破鞋。
说到底,三观当改改了。譬如,干嘛总盯着。好玩的多了去,不跟你玩了;譬如,“吵死了”;譬如润,譬如,香蕉人…… 譬如,我不信,会有九零后,甚至八零后,会去读二十大政治报告,江泽民悼词。
七零前的权威的底牌翻开好几年了:吃我的饭,砸我的锅。回屋则变成“是你用我的钱”对子女的发火。八零后懂事,任你说,不还嘴。说不说都是那回事,看你还能叫几年?!
会不会十年的媳妇熬成婆呢?WiFi 了,九成不会了。
中国一喜:公知落后了。中国另一喜:“下台了!”几声,就去玩自己的了;中国另一喜,白纸举举,放下来后该派啥用场派啥用场。
另外,海外民运越看越像共运了。
“我在美国买了个小房子”的司马南和“只有中国身份证、中国户口,没一寸海外房产,没有绿卡,也从不拿境外一分钱”的李承鹏,谁“先进”?
“要出校门理发的自由,买零食的自由,幽会的自由”和“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前者是现代派,后者是老古董。
“我才十八岁,青春刚刚开始”,不为真理而斗争被捕关几年。这想法,太对头了。
没有远大理想正是“理想”的时代到了。追求更大自由不得影响买美食幽会自由的时代悄然而至。“精致
的利己主义者”一下子就落伍得不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