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乡乌镇古旧、静谧、清新、隽永(图 Yu Linglong)。镇上那座 “东山书院”图书馆里,有一位名为“文”的图书管理员。拥有北大硕士学位的“文”儒雅倜傥,在北大时也算是一个“人物”。可心高气傲的他一念之差,败走情场。毕业后“文”回到乌镇“东山书院”工作,在整理馆藏的大量古籍中疗补情伤。晨钟暮鼓,小桥流水,平淡的日子日复一日。如无意外,“文”将接受二十岁少女“默默”的爱,像千千万万的人一样,结婚、生子、油、盐、柴和米。但是,“英”的出现打破了“文”心中的宁静。
邂逅-乌镇式爱情
英是一位台湾时装设计师、艺术总监,受公司委派到乌镇来为一场大型时装秀指导拍摄外景。选景途中英走进了“东山书院”,立即为书院的宁静与深邃所魅惑。漫步书库浏览一排排书架上的藏书时,英与“文”不期而遇。英的出现让“文”心中一震 – 她散发出的气质,那种由服饰、言谈和举止综合构成的优雅知性与自信,在东山书院和乌镇的单调与滞缓的环境下愈发令人印象深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间,她竟出现在眼前。 “文”心不禁异样的悸动,胸口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其后,英与“文”得空便谈天说地论时事非常投机。蓝天白云垂柳依依,水乡宁静鸟语花香。散布乌镇的古旧建筑展现历史的魅力,生活美好而充满诗意。可是,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拍摄很快结束,英离开乌镇,回到了台湾未婚夫“雄”的身边。离别前英将自己最喜欢的CD《钢琴课》,留给了好友、挚友和知音“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诗经) 英离开后,东山书院里整日回旋着伤感迷离的音乐……。爱,终究是不能忘却的。这段邂逅让“文”念念不忘,也使英辗转难眠。“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晏殊《玉楼春·春恨》) 时间加距离,让那段在乌镇的日子愈加美丽浪漫。远在台湾的英,再也按捺不住思念的痛苦。为了爱,英回到乌镇,寻找“文”的热烈拥抱。此时的“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为爱疯狂,在喜欢英这件事情上,他管不了自己。英因此陷入了两难:一方面,她无法忘记乌镇,无法忘记书院,无法忘记那位儒雅、雍容、令自己沉迷的青年男子。另一方面,她有相处十多年未婚夫,一位事业型的男子……。以上为电视连续剧《似水年华》剧情。(图 Baidu百科) 电视连续剧也让我们有了一段典型的乌镇式爱情。而故事中俩人曲终人不散的缠绵悱恻,则如彩虹般美丽地在英与“文”的扮演者刘若英和黄磊间延续,剧中的甜蜜旖旎,在戏后各自的生活中历久弥新。
相遇、相识、相知
刘若英和黄磊两人因拍戏而认识。那时的文艺青年黄磊30岁出头风度翩翩,才华横溢 -- 电影学院老师、兼影视演员、兼剧本创作人。而年长2岁的刘若英虽不至于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却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后不乏爱慕男(图 zhihu)。在合作拍戏中逐渐熟悉的他们惊喜地发现,两人竟有如此多的相同点 -- 都喜欢安静,写东西,看书。两人对人生的看法,对生活的态度,在工作中的配合默契,加深了相互的好感,更加沉浸于彼此相遇的美好。这时的他们,真的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男女,虽然两人从未承认。就是在这期间,黄磊推出了《似水年华》剧本,据说是专门为刘若英写的。同样是传说,在《似水年华》开拍前,黄磊问刘若英:“成功的事,我可以找别人一起做,你愿意跟我一起承受可能的失败吗?”刘若英没有回答,可第二天,她出现在了《似水年华》的剧组 – 再显他们之间的相互间的理解信任和配合默契。
《似水年华》拍摄期间黄磊和刘若英互动频繁,交谈投契。两人不仅很快就进入角色,而且将戏中爱情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以至让旁观者感觉有假戏真做之嫌。电视剧拍摄完后,黄磊更在乌镇开了一家酒吧,取名“似水年华”。(图 Trip.com) 之后他几乎每年都去一趟乌镇,而每一次去乌镇,黄磊都自称“文”。他会到“似水年华” 酒吧点一款情有独钟的奶茶 – “我等你“,或要一杯名为“台北之夏”的鸡尾酒。每每人们与他谈及《似水年华》这部戏时,黄磊都会深情地提到乌镇,那座充满水乡风情、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小镇。乌镇在刘若英心中也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 她特别在西栅景区乌镇大剧院举行了“跟我走”演唱会。这也是黄磊策划举办乌镇戏剧节的场地。当接受记者采访时刘若英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无论是对于我、我的歌迷朋友还是喜欢看我演戏的观众来讲,我能在乌镇唱歌给大家听,应该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之前我是透过‘英小姐’的角色与大家分享一段故事,而这一次我选择用音乐的方式。”
在旁人看来,她/他们的确非常登对 – 身高1.8米的他五官端正、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且能文能武。文可在北影教室里为来自全大陆的美女帅哥大学生评论艺术指点戏剧,武能写剧本拍影视上综艺。对,还有同事朋友赞不绝口的18般精湛厨艺。真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好男人。而自加州大学系统音乐学院毕业的刘若英也端庄大气,会音乐、精演艺。她的《后来》,唱出了千千万万人对逝去感情的思念。对所扮演影视剧角色的精准演绎,则让刘若英获奖无数。如此演、唱具佳的女子,完全就是一个才女。身材挺拔配五官端庄,女唱加男和,好一段绝配的姻缘。无疑,人们期待并相信黄大帅(哥)和刘(若英)佳人花好月圆比翼双飞。在人们的期望中,黄磊于2004年3月8日宣布注册结婚。只是新娘不是刘若英,而是喜欢和崇拜黄大帅多年的“迷妹”孙莉。这时许多熟悉黄和刘的人,把黄的婚情与两天前刘若英的一段话联系起来。3月6日在上海的个人演唱会《原来你也在上海》唱到尽兴时,刘若英对歌迷们说:“有一个男孩给我打电话,他说他就要结婚了,假如我不同意的话,他就不结了。我说,祝福他。” (图 sina)
锦书难托
他对她的爱慕油然而生 -- 因为她的知性,她的优雅,她对扮演角色的拿捏太令人印象深刻了。那为何不向她表白呢?是啊,为什么呢?或许是她对事物的独立见解,她特有的那么一点执拗,以及她与生俱来的自信,那种将相名门子女骨子里的自信。这些既让他尊敬她,也在两人间产生了些许的距离,更让黄大帅内心产生疑惑 – 那么优秀,即使愿屈尊,我能hold住她吗?或许正是这种矛盾的感情,让此前在情场就没有怕过谁的黄大帅,有了所谓的“第四种感情” -- 那年黄磊在《似水年华》的发布会上说:“我和刘若英之间属于第四种感情,前三种是友情、爱情和亲情。”至于这“第四种感情”是个什么鬼,估计他自己都解释不清。那如果刘没有公开喊话呢,他会继续等下去吗? (图 sohu)
那边厢刘若英又是如何看黄磊呢?当初次见到这个充满青春活力且满身文艺细胞的“小鲜肉”时,相信刘会像任何年轻异性一样,有心动加快并想要与之互动的感觉。随着彼此接触的深入,她对他的才气印像深刻,愈发乐于与这个内外兼修的翩翩才俊结交往来。于是她跟他配合默契,于是她在只能容纳1000多人的乌镇大剧院举办通常有上万人参加的演唱会(图 static)。于是她说,黄磊太好了,好到舍不得和他成为男女朋友之后又分手,希望可以跟他成为一个非常能够交谈的一种精神上的伴侣,反而觉得那是可以维持很久很久的。这些话印象深刻,却令人心碎。必须承认,她与黄大帅情深谊长。还必须承认,她/他们间更是一种姐弟朋友哥们儿的感情,虽然偶尔会有一点超越。难道刘若英就不担心他,虽然自己非常优秀?由于职业的关系,比自己更年轻的他整日浸淫在充满诱惑的演艺圈,身边总有年轻貌美的异性。或许,他能够短时间抵挡所有的诱惑。或许,他能长期抵御某些诱惑。可他能一生都能抵挡住所有诱惑吗?最重要的是,他的确很优秀,但并非她心中的那个他。因为,刘若英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心中的白月光
刘若英自加大福乐顿分校(California State University, Fullerton)声乐和钢琴演奏专业毕业之后返回台北随即加入台湾滚石唱片公司,跟随著名歌手兼音乐制作人陈升学习流行音乐与创作。大她10岁的陈升认定出水芙蓉般清纯的刘若英是个很有前途的歌手,因此像亲哥哥般热情、耐心、真诚地帮助初入行的她。两人以师生相称,常约吃饭谈心。这时刘若英就会给陈升点奶茶,从而给陈升留下对她的印象:“刘若英就像一杯奶茶。没有红酒的高贵、典雅,没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却自有一种温润、香浓。” 从此,“奶茶”成了刘若英的昵称。才华横溢的陈升,不仅事业上支持和鼓励刘若英,为她写下了很多经典歌曲,在生活中也不乏给她建议忠告。这让在美国生活多年,习惯人与人间保持距离的刘若英,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关爱。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她悄悄爱上了陈升,虽然陈升已建立自己的家庭。尽管陈升在工作和生活中严守界限,初生牛犊刘若英仍尝试着进行表白。一次,酒后的刘若英发信息给陈升:或许我永远无法和你在一起,但我的心永远追随你。陈升呢,除了对刘若英的赏识和怜爱,其实也是喜欢她。但身为人父的他知道,自己永远只是刘若英的“师父”。故陈升读后淡淡回她道: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孩。之后一次在陈升的演唱会上,刘若英突然鼓起勇气,弱弱的问:你能不能拥抱我一下?陈升自然明白这份拥抱的重量,于是,他像一个大哥哥一样,抚摸了一下刘若英的脑袋。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唐·刘禹锡)。那一刻,刘若英眼睛流下两行泪,既委屈,也无奈。第三次,在一次综艺节目上,久未见面的刘若英突然看到了陈升,刘若英在节目里下跪,把新专辑送给陈升(下图 sohu) 。主持人问陈升是否喜欢刘若英,陈升大方承认说:当然喜欢。他将自己和刘若英类比为父女关系,说:“你有你的梦,我有我的事要做,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听后她不禁潸然泪下。Always together, forever apart,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刘若英清楚的知道,她和陈升只能止于此了。
《走在雨中》
从刘若英到孙莉,从陈升到黄磊,其实众人是喜欢黄磊,心疼“奶茶”的。她/他俩间的关系,或许遗憾,但不失美好。令人欣慰的是,现在黄刘两人都各有自己的幸福,似乎过去的一切就都已过去。可有些人,虽匆匆一瞥,却终生难忘。而跟这个人有关的事与物,也有了重要的意义。黄磊在微博中屡屡提及《似水年华》和乌镇,如在2010年的一段微博中,他称看到名为“人间四月天”的小店时,他不由“想起一首诗,惦记一个人,还有那年的自己”。可见结婚多年、有家、有娃的他心心念念的,依然是那地、那店、那人。哎,自古多情空余恨,只恨绵绵无绝期(白居易《长恨歌》 下图 搜狐)。
于是就有了传说中的黄磊和《走在雨中》的故事。那天《向往的生活》剧组中所有的人都外出,只有黄小厨一人留在家备餐。某访客因故中途返回住处,在走近客厅时隐隐约约听见歌声。这位访客悄悄地来到门边,从门缝往里望去 – 平日嘻嘻哈哈、充满正能量的帅哥黄小厨,眼中噙着泪,伴着手机中的音乐神情伤感地唱着《走在雨中(YouTube)》/《走在雨中(芒果TV)》 (下图 YouTube):
《后来》
相遇、相知、相爱,却还是要说再见。回看刘若英的作品,从执着的《为爱痴狂》,到爱而不得的《成全》,到一切化为笑谈的《后来的我们》,再到如今释怀的《各自安好》…… 所谓“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所以,她是如此忘情地投入《后来》的演唱,因为那是刘若英自己的故事。所以,她唱《后来》时,听众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唱 -- 歌词和旋律,勾出记忆里某个阶段的自己。所以,《声生不息 宝岛季》的歌手们在合唱《后来(YouTube)》/《后来(芒果TV)》 (下图 YouTube)时眼含泪水 – 是因为想起了那时的她/他?
无情不似多情苦,多情却被无情恼。(宋·晏殊/苏轼) 过去虽然久远,可那些事,那段情,那个人,我们怎么难忘呢。人啊!
* 文中一些情节属虚构。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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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饭娱乐. (2023).《后来的我们》剧情照进现实,黄磊刘若英还有段不了情. 17getfun. 链接 https://www.17getfun.com/h5/typeB/detail?id=31024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