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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脚追随着女版赵四儿移民德国

(2021-02-16 11:09:36) 下一个

本来大脚有个可爱的名字,叫粘包,一岁左右,是上海救助人的,因为想找我帮忙在德国找收养家庭,而且还找好了一个回德国愿意带上她的飞行志愿者。我借机说顺便把花仔一起带过来,就这样两人先在上海救助人士家里熟悉了几天,就你靠着我,我挤着你一个航空箱过来了。 之前看过粘包照片,就是一只常见的白长毛狗。花仔脾气特别好,和广州小白一样,跟谁都玩得来,不打架不欺负人,所以一点不担心他们在一个航空箱里十来个小时。

1月初的一天,我凌晨2点多爬起来,先遛了一下家里的娃们,预防万一不能及时赶回来呢。然后3:30就上路了,因为飞机是早上5:30到,而且通常都会早到。 我准时到了机场到达厅那里等着,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终于出来了。刚走进我身边就闻到了熟悉的臭味儿,不用说,谁拉在里面了。带他俩的人很热心帮我把大航空箱抬上车告别上路。

顺利出关了

天还没亮,装上大脚和花仔往回走。

 

虽然是冬天,我还是把前后几个窗户加顶上的窗都开了一条缝放味道。开了二十多分钟实在冷,也怕他俩冻着,忍着臭关上窗户。一路上臭得也不犯困了。9:00整回到家里,隔着航空箱的门发现里面垫了很厚的褥子,就拉在正中间,两人身上都滚满了。想想放出来也没法弄,索性又是搬又是抱,把这个四号的大航空箱弄到屋里。Bella, Zara和小乖乖早就被这么大动静弄醒了,隔着玻璃往外张望。 看见我进屋,都围着航空箱看。乖乖认识花仔,先叫了起来,好像说:呀!你来了?! 大兄弟,啥味儿啊?吓得拉裤子了? 呀!咋还一大妹子呢? 啊?也这味儿!

我先拉出花仔洗澡,花仔去年12月份去的小院,还好没怎么受罪就出来了,在北京和上海都洗过澡。所以不脏,把身上滚的臭臭洗了两遍就干净了。 好歹吹干,放他去跟乖乖他们玩。我就去来粘包出来。 粘包一出来我笑抽抽了,一件花棉袄,东北那种花色。这品味那啥哈,有特色。 脱下花袄开始给她洗,不知道她之前什么生活情况,估计也是在哪个救助的地方,狗肯定多,因为我洗了四遍才算洗出的是干净的水。擦干吹干,又浑身上下摸了一遍,除了后脖颈那里一个大血痂外没有其它伤口或蜱虫之类。后脖颈那里肯定是大狗咬的。

本来花衣服都滚上臭臭,我都扔到垃圾箱了。想想又捡回来用消毒水洗干净烘干给香喷喷的大脚穿上留个纪念。

 

粘包胆子很小怕人但不咬人。到了新环境,当然跟花仔守在一起。花仔跟谁都自来熟,马上跟Bella 和Zara也玩在一起,这令粘包很失落。

少理我哈,这么快就见异思迁,要哥们不要女朋友,太伤人心了。

冤枉啊!老天作证我就跟乖乖打了个招呼,Bella 和Zara比我高几个脑袋,我看上人家人家还不要我呢! 别这样,咱妈给拍照了,看镜头,咱妈现在不怎么糊了。

 

把航空箱洗干净消毒收好,就让他们五个吃饭。粘包吃得最快,花仔边吃边玩。每人一碗,我盯着他们各吃各的不能混。吃完饭歇会就带粘包和花仔出去遛遛。 粘包走路是迈小碎步,外八字。后脚的外八字比前脚的要大些,而且后脚走起来不但小碎步,还高抬腿。撒个尿为找地方她能在一个地方闻上五分钟,再前后左右看看才慢慢蹲下来,伸长脖子,抬起左后脚,一点一点地打着拍子才慢慢腾腾地尿。加上那花袄,就象谢大脚一样,尤其象谢大脚打扮好了要进城的时候。所以我就管她叫谢大脚了。 后来又起了一个洋名 Coco。 平时我就喊她大脚。

大脚可不好伺候。大脚很亲人,愿意让人胡噜她,动不动就躺地上把两手一缩一蜷让你胡噜她肚子。 但是大脚翻脸比翻书快,你正胡噜她呢,如果八戒爹进来,她瞬间就跳起来哇啦哇啦一顿吼,好像说,咋回事,咋一大老爷们进来了?也不敲门?! 每次看见八戒爹都是一顿狂叫,预警式地狂叫,喊都喊不住。叫到她认为够了才停下来,下一秒钟她就左右摇着大尾巴找八戒爹。八戒爹不理她,她就站起来扒拉八戒爹,非得摸摸她脑袋才行。开始以为她认生怕男的。现在都一个半月了还这样。气得八戒爹说大脚智商跟这两天室外温度一样。

祥子和花仔很好,也许两个都是说广州话的老乡,见面打完招呼就抱在一起玩,睡觉也跟我一起挤着睡。看得大脚这份气啊,见到祥子就盯着他,先用眼神来个下马威。 谁想咱们祥子也是混过社会的,何况还有龙龙阿星他们罩着,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根本不鸟大脚那眼神,有机会就跟花仔抱在一起玩。赶上大脚心情不好时,大脚就赶祥子,赶不走就打。两人是真打,祥子眼睛都红了,怒火万丈! 这时候如果八戒听见了,一溜小跑地下楼来帮着祥子打架,一头一尾。 大脚一点不怕,全家数她腿最短。这时一点不吃亏,腿短可是蹦得高,跳起来前后咬。每次我都要强行干预才能拉开,靠他们自己调停是没希望的。

待了一个半月,大脚长肉了。脖子上开始有圈圈儿。

大脚撒个尿,赶上要写博士论文的架势,认认真真考察一番才会蹲下去。

大脚嫉妒心比较重,看见毛毛八戒要靠近我,就不声不响地站我前面。毛毛不惹事,一般一看就明白了,自己就上楼找他爸去了。八戒可不行,这是咱妈,什么时候改你妈了?! 然后又是一架。

日子就在这样每天打打闹闹中溜过,Bella和Zara去了新家,就剩下花仔和大脚,乖乖。星期三大脚也要去新家了。离我70公里,一家四口,妈妈是那种开画画班的,主要教退休的阿姨们画画。爸爸是一家公司的中层管理,有两个女儿都在读大学。因为我写明大脚最好是独生子,或者家里如果有也是脾气好的才行,要不然免不了打架。这家人没猫没狗,四个人宠她一个。这样我就放心了,大脚可以安安心心地当Coco,不用象大脚那样撒泼打滚了。

 

转眼在疫情中进入了新的一年。厉害国的防疫措施让本来已经是已经非常少的飞行志愿者更加凤毛麟角,娃们只好眼巴巴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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