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妹从大统华购物归来,嘴里唠叨着:“怪不得说加国一半人都吃不上肉,现在这物价啊,太离谱啦。” 大木汉语很棒,好奇地问:“咋啦,鸡肉涨价了?为什么,因为鸡都没有啦?” 高一的孩子,脑洞真深。佩服。
感恩生活,胖头家还吃得起火锅。至于CANADIAN真的没有肉吃,怎么解忧哪?问题其实不大,有CANDY呀。
日常生活中对于老外费尽心思吃各种甜品,屡见不鲜。周日BIBLE学习后,安静的孩子们都排队到L奶奶那里取糖豆,作为开会时优异表现的嘉赏;其实好多大孩子们嘴里也没闲着。有个西人朋友W,五十多岁的石油工程师,也是UA毕业,常年兜子里一袋袋的各种糖果。这哥们很有个性,每年生日开大爬梯,邀请几十位朋友去酒吧吃饭,他独自买单;此风俗坚持了若干年至疫情前停摆。胖头觉得心中愧疚,送其两次生日礼物,没成想电影卡他不喜欢,台湾产凤梨蛋糕他害怕过敏。困惑时,其子小W笑着说:“别费心啦,他啥都不喜欢,买一袋子糖豆就OK啦。”
无以解忧,唯有糖豆!蜜蜂的新塑料姐妹,隔壁M小姐还不到六岁,已经戴上了假牙(蛀牙引起)。每次过来玩,伊对诱人的亚洲食物视而不见,只挥舞着色彩斑斓的棒棒糖,当做精神食粮。她的家长一路绿灯。今年夏天,在DIDSBURY的CONVECTION上,邻座的K与新妻L女士每隔五分钟吃一块糖果的速度与决绝令胖头瞧得触目惊心。怪不得加国人三分之一都是糖尿病患者?官方居然没有任何消息或者声明劝诫人民吃糖过度,有害健康?TO BE CLEAR(澄清一下),胖头一不是社会工作者来评点国家大政方针;更不敢以健康饮食专家的身份指责别人的私生活(胖头痛风久已,滴酒不沾),只是对于靠糖豆解压的方式存有一点点的好奇而已。
对甜食的迷恋如同杜德伟的名曲《钟爱一生》。傻妹分享同村里北边的奶奶们一起POTLUCK的趣事。大家伙衣着得体、举止优雅地将水果、沙拉等搬上桌,寒暄着在主人的盛情邀请下欣然赴宴。一般情况下,主人会烹饪一道主菜(村里八成都是炖牛肉),土豆泥(就着牛肉汁),面包黄油管够。真正意义上的大餐是甜点:SAFEWAY的起司蛋糕;COOP店里的柠檬派等都是脍炙人口;加国女士们捧着精致的小蝶小碗,配着咖啡或茶,感受生命的美好与甜蜜。最令人心动的许多心灵手巧的女孩,做得一手好烘焙。从简单的巧克力饼干,奶油泡芙及至各种各样复杂多变的蛋糕,五花八门,想象力爆棚。令人遥想起古人世家小姐精于“女红”的画面。
生活压力大,常吃口甜的,调剂一下未尝不可。至于经年累月的当做PLACEBO,值得商榷!
Note: A placebo is a substance or medical procedure that resembles an actual treatment but does not actually act on a disease or medical condition; in effect it is a fake treatment, offered for experimental or other reasons. For some people, however, placebos can still have a positive or negative effect on symptoms, if only for a brief period of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