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斯举矣,翔而后集。曰:“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子路共之,三嗅而作。
孔子叹生不逢时,子路以为是说时运之兆,故拱手谢之。
《史记?孔子世家》记述,“卫孔文子将攻太叔,问策于仲尼。仲尼辞不知,退而命载而行,曰:“鸟能择木,木岂能择鸟乎!”文子固止。”
孔子以鸟自喻,主动性完全在己,实大误也。君非木,他不但有选择权,而且挑肥拣瘦,用张三不用李四,主动权在君,不在臣。孔子自言,“不怨天,不尤人。”却又叹生不逢时,到老只能“伤麟怨道穷”。道怎么会穷?
子之道,乃正道;而时也,势也,并非总按正道发展,而是在正道之上下波动前进。有时文明飞跃发展,如盛唐文化;有时也会倒行逆施,如蒙古铁骑屠城征服。
作为个人,人人都有选择权,到底是“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还是随波逐流。个人有个人的选择。选择前者,就别怕粉身碎骨;选择后者,最好夹着尾巴做人。生命就一次,把握能把握的,努力争取不能把握的,劲量生活的快乐些,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