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文明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也是西方文明无法实现的境界。
本质上,西方所谓的民主,就是普泛化的“以我为主”。这个口号在三种时候用。一种是贵族间势均力敌时,各争其利时,比如所谓古希腊理想中的民主;一种是向世袭贵族夺权的时候,比如资产阶级革命时的民主;一种是窃取普通百姓利益的时候,比如当代美国的民主。这三种民主在建立初期,都有积极的意义,但是随着利益集团的形成,就都流于欺骗了。仅举当代民主制度的典范美国为例:在2016年的总统选举中,这个国家的统治阶层调动了全部可以调动的国家资源,从最高法院到联邦调查局到全美的主流媒体,对代表既得利益集团的希拉里的种种丑闻进行无耻的袒护,而对代表普通百姓利益的创普进行的全面的、系统的、有组织的打压。何以如此呢?因为既得利益集团已经形成了固定的联盟,他们只代表自己的利益,而不再代表这个国家的全体人民了。
这是西方民主的必然过程,以联合人民鼓动人民起家,最终流于对人民的虚伪与欺骗。这一点,跟中国古代的改朝换代没有本质差别。
何以如此?因为西方所谓民主的本质,是“我要有权力”,所谓权力制衡不过是大家都“我要有权力”的被动结果。“我要有权力”是一种中性的力量。在反抗压迫时是积极的,但是在取得权力之后就会转为消极的:因为权力已经在我手上,我总是会想办法把它保住,让它变大。权力这种东西如同金钱,自然的状态下,它在一个社会中的分布总是不均衡的。掌权者掌握制度、法律等权力资源,而普通百姓,由于权力分布的不对称,则处于被施舍的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掌权者(无论是个人,还是党派团体,还是团体联盟)有私心,民主就会蜕变。设想这样一种情况:在各方平等的假设下,以“我要”为动力展开竞争,结果是什么?必然是心安理得地弱肉强食。而对私心,西方的民主是没有办法对付的。他们设计了繁冗的制度与法律体系,结果依然是分化与不公。这是因为西方所谓的民主,在哲学层面,本身就是私心的呐喊。
这就是西方民主的悖论。理论上如此,现实中更是如此。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民主的真正出路在中国,在中国的为人民服务思想。
为人民服务,在本质上克服了人的自私本性。而在形式上,则体现对为精英群体的自私意识进行限制与转化。中国的精英与外国的精英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们有本事,但是天然地自私自利。如果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中国精英的自私更加原始更加野蛮,更加不顾平衡。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中国产生了比西方民主更高明的思想与意识: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把精英的能量从为己转化为为人。
这种转化高明在哪里?简单地说,为人民服务中体现出来的民主,不是“以我为主”,而是“以民为主”。它高明在超越了一切制度繁锁,直指人心,因此可以高效地切实地实行。高明在对于弱势群体的主动保护,从而避免了精英阶层利用制度搞名堂谋私利。高明在对普通群众的教育,让所有人明白谁是社会与国家的主人,如何维护自己的权力。为人民服务克服了西方民主的天然缺陷,保留并发展了其中的精华。
“以我为主”是对自我的维护,苦难时确是自救的动力,但和平时也确是是追求自我最大化的动力。和平时对自我最大化的追求,又是罪恶与苦难的渊薮。而“为人民服务”则不同。它依然有超拔苦难的能量,却消除了导致罪恶与不公的可能。
这是中国文明对西方文明的救赎,是中国文明对全人类的贡献。
遗憾的是,这一思想,在它的发源地,正在被有意无意地忘却,有意无意地抛弃,有意无意地打压。
如果我们观察这一思想发源地的精英对这一思想的态度和“为我主义”的西方主流对这一思想的态度,就可以明白,对这种思想的蓄意打压与恶毒攻并不奇怪-----中国精英与西方精英在反人民,反人类的本性上同流合污,臭味相投。
如果为人民服务是民主的理想状态,为什么精英们反对呢?
因为这种思想本质上是要却除人心中的自私劣性,把人提升到天使的高度。这是人性中的好事,但是人性中的动物性就要反对。就好象观音菩萨要给红孩儿正果,他们一家都不乐意要抱负一样。
这是动物性的必然。
人的动物性如此顽固,岂不让人失望吗?
其实看到人性中的动物性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它让我们明白某个阶层的某些人,是如何的虚伪如何的残暴如何的下流如何的卑鄙。
看清这些,就是觉醒的初步。就没有辜负中华这个伟大的文明,就没有辜负那位把中华文明提升到人类高度的伟大人物。
-----谨以此文纪念毛主席逝世四十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