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身哪里最重要?当然是脑袋啦,可是,平常我们都有一个习惯,睡觉的时候,那里都可以不盖,但肚脐得捂着。复活节岛上有一个位置,号称世界的肚脐——看看这个地方,难道它算得上是我们地球的最重要的地方或者是最薄弱的罩门吗?
小时候看到莫唉的照片,哇,他们在等待什么?他们在仰望什么?只要人们谈起复活节岛,书籍新闻提到复活节岛,我的脑子里就浮现莫唉的样子。
那的确是太令我悬念了。莫唉,你在凝视什么呢?
我们在岛上到处转悠,当然也就看到了莫唉并不是只有一个样子。他们有好些个模样。
最多的是这种身材矮墩,有那么点南美原住民的味道的莫唉。
可是在在莫唉取材的山上,所有的莫唉像是换了一拨人,听说他们应该像欧洲人,我觉得看上去有那么点和希姆莱的党卫军战士的味道。请原谅我的唐突,莫唉,对不起。
这些山上的莫唉,高鼻深目,英俊性感,真的个个都是大帅哥。
莫唉基本是站立的,但也有例外。
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给塑啄成了跪着的。
这个居然只有一块脸了。
真正的谜是那种越解谜团越多的谜,莫唉是其中之一。热衷于解谜的科学家们对莫唉最感兴趣的是,当地人怎样把他们从采石场运送到需要他们站立的地点的。
这个采石场我把它称之为天使的翅膀。在我们逗留的最后一天,早上四点就摸黑开车到东北角的阿胡·汤加里奇——复活节岛最具地标意义的莫唉群,沿途有幸目睹了太平洋大海面的日出。
我忽然发现眼前的莫唉与背后的山梁有一个逗人的组合——莫唉在这里插上了翅膀。莫唉这时候多少有那么点天使的味道。
所有的莫唉都是从天上的翅膀上飞出来的。
如何运送莫唉成为一个不那么好解释的谜。
在天使山上刻出一个莫唉,据说要花两三年的时间。山体上没有完工的莫唉留下了游人可以揣摩的轨迹。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科学家们曾经在这里选择了两个莫唉开挖,结果发现这些半身的石像还有藏在地下的身体部分。
天使翅膀上的莫唉造型与别处的不同。可能是莫唉雕塑家里面出了一位米开朗基罗。
伫立在这里的莫唉似乎是无序的。
网络看到的纪录片,后人模拟莫唉的搬运过程我看到两种。
一种是将绳索圈在莫唉的头上,牵绳的人分为左右两组,每组约二十人,间歇使力,莫唉可以晃肩而行——这是站着的走。
另一种就是在莫唉身下置圆木,莫唉在圆木上给拉推着躺着前进。
借着天使的翅膀,莫唉的运行轨迹至少可以揣摩出若干子丑寅卯来。
过重的莫唉就被身首异处分割搬运,当然,这在取材设计时就安排好了的。
如何把莫唉竖直还是不容易想象。这张照片能推测是垫垒的方式,但是像阿胡·汤加里奇,我觉得就没那么好推测,它得先堆出个坡道来,几十吨重的莫唉,大大小小在这个平台上要竖十六七个莫唉,仅仅凭人力?胡思乱想一下。
复活节岛上的莫唉,被戴上帽子的屈指可数。那个帽子的石料与天使翅膀不同,它取至岛中央的一座山上。是另一种火山石。
这尊眼睛被涂抹的莫唉全岛只有一个。
复活节岛上有两个火山坑。北面的火山坑就是天使翅膀的背后。
南面的火山坑可以开着车子直到顶端,景观气势磅礴。
我们住的B&B在复活节岛的南边,出门几分钟就可以来到海边。每天都在这里与莫唉一起等候日落。
复活节岛的西头还有一个公园,公园不仅收费而且还要一丝不苟的登记你的护照号码,如此煞有其事就是因为地段险峻,不去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靠海石壁里的岩洞。
乱石穿空,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