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一大早起来很激动。因为离登顶只剩下不到16个小时的时间了。向导Menesa告诉我们,中午一两点左右我们的部队就会到达我们登顶前的最后一个营-Baraful。在那里将会遇见所有的团队。从下午一直到晚上23点,全班人马只有一件事情做--那就是睡觉。老天保佑,不管天气是阴是晴,是骡子是马,也就是第八天的零点整,登山队上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Today is the day!早饭时候大家都静静地听着Menesa。那种寂静就像大战前的肃静。心情无法言表。我们从山脚一路迤逦走来,今夜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呢?这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登顶后,站在非洲第一高峰,看着太阳从东方云层之上升起,静静地照耀这乞力马扎罗上最后的冰川。我会大叫吗(有氧气去叫么)? 我会去飞么?
清晨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照亮了冰盖也照亮了峡谷。
海拔4000米的麻雀。他是不是与众不同?
双眼炯炯有神地好奇地看着我。
麻雀和雪山。
冰川远眺。
乞力马扎罗-最后的雪。
清晨,勤劳的非洲人民-我们的后勤-从峡谷里面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把水顶上来。
第七天的行程是比较轻松的。4.1公里的爬山路把我们从海拔3900米带到Baraful大本营4700米。
清晨的Karanga营地。天空时而云霞满天。
时而朗朗晴空。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海拔4000米宏伟的净生之处。
我们的后勤用这种当地特有的手势预祝登顶成功。"hey,kilimanjaro!"
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赶快山路。
天空阴沉沉的,冷风萧瑟。一种不祥的预感悄悄袭来。
似曾相识的山路。
这里可以看出一片页岩的天地,分崩离析的层片随着岁月散落了一地。
这里就是海拔4700米的最后的大本营-Baraful营。
我们的宿营地就龟缩在这么一个岩石窝里。风声肆虐。大家一片怅然。
云层滚滚地涌上山头。伴随着密集的雪籽。天黑沉沉,冷风凛凛。今夜将会怎样?
经过7天的跋涉,我们的食物也慢慢地匮乏。
晚餐,茄子,胡萝卜汤。大家没有任何的抱怨。其实,在海拔4700米的高度,饮食已经出现紊乱。这最后的关头,大家实际在拼身体的老底了。
从下午到傍晚,雪越下越大,大家躲进帐篷,听着密集的落雪音在帐篷,糊里糊涂地静静等待夜幕的降临。我坐在帐篷里,细细清点着最后冲刺的装备。一丝期憶着登顶后,我们突破云层,看见美丽的日出,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为了这最后的一刻,我决定带上我的所有的照相装备,400mm的长焦大炮和广角。这样一来,行囊顿时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