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思维
有位电视节目《罗辑思维》的主讲人罗胖子(罗振宇)在谈到中医时,肯定的说“我不信中医!”毛主席说过:“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罗胖子如此唱反调会不会象前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毕姥爷(毕福剑)一样倒霉?好在电视上他憨态可掬、未语先笑的样子招人喜爱,谁会忍心去打笑脸人呵。
罗胖子说中医药没有对比、单盲、双盲和三盲实验,不科学。中医有上千年历史,它的理论和医药是一代一代的经验认识累积,哪有现代的这些实验,以前的西医也没有呵。
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学说,硬生生地将金木水火土对应肺肝肾心脾器官,五行相生相克,经络周行致阴阳二气动出,几近于玄乎。心、肝、脾、胆、肺、胃、肾虽为实体,也具抽象意义,至于小周天大周天,上焦中焦下焦,上脘中脘下脘等则不知所云,中医者,意也。中医不讲究解剖,无阑尾、胰脏、腺体和血液循环等概念,以元气、精气、阳气、阴气、火气、寒气、浊气来说明人体生理现象,所以中国“气功”威力惊人!
人体在正常和疾病时,会有不同的温热凉寒变化,中医把中药的药性也设定为温热凉寒,身有火气则以凉寒药治之,反之亦然。中医运用辩证法,实则泻之,虚则补之,补来补去,在衰弱的清朝时竟补成了“东亚病夫!”
中医药有”以形补形”理论,吃猪肺可以“清补肺经”;吃猪肚可以”温中和胃”;吃猪脑会不会“补气益智”?牛鞭(还有虎鞭狗鞭)是一味“补精壮阳”功效的中药,只怕是男人摄补了牛的猛壮大力阳壮之气,女人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还有几个能存活得下来。
有“以形补形”理论,就自然衍生“以形攻形”说法,鲁讯在《父亲的病》里说父亲肚子水肿,就服用一种特别药丸:败鼓皮丸,是用打破的旧鼓皮做成,水肿又名鼓胀,用打破的鼓皮自然就可以克伏它,最后他父亲还是咽气了。
中医理论玄乎多于实在,感性大于理性,主观唯心认定重于逻辑演绎推理,中医式的思维也限制了中国科学水平发展,先秦中国人就发现了勾股定理,也只限于用勾3股4弦5来确定直角;西方人则演绎归纳推理发展为三角函数,应用于下至地理上至天文。
中医不是科学的一个门类,而是中国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要摒弃中医,中国人于心何忍!不信中医的罗胖子何其心狠。
如此论中医,定有人不爽,说早在古代东汉时期的华佗就研制出麻沸散作麻醉剂,用于开膛破肚的外科手术;小说《三国演义》还有关羽刮骨疗毒的故事;有报道说中医药能治艾滋病和SARS,现今又有说能治新冠病毒肺炎,灵光乍现后没有下文了;传统武术博大精深也有很多传说,金庸不通武术事,可以写出九阴真经功和神照功高强武功,以娱世人。一个一个有传奇色彩的“传武”高人,被徐晓东以现代搏击术打得落花流水。
中医理论是形而上的玄乎,中药特别是草药却是形而下的实在,在民间应用广泛。我在农村时知道一位老农,就是用一种叫“铁箍散”的草药治好了自己受伤化脓的脚,有机会一定要栽种这种草药以备不时之需。中国的一位药学家屠呦呦荣获诺贝尔医学奖,就是从中草药青蒿中提取治疗疟疾的有效成分而获得,中草药是中国人长期的医疗实践的认识,有它的宝贵价值。中药里的龙骨,有些就是远古人刻上字的龟甲骨,因入药而被人发现,让后人知晓了远古时代的很多事,也算是对中国文化历史的贡献,不过这之前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龙骨被人吃进肚子里了。
现代医学对人体和疾病有了进一步认识,但是自然的奥秘还远未知晓,仍然需要玄妙的心灵安慰。以现代医学治病,享用现代科技,也用中医药的玄秘疗法,以中国文化作心的慰藉。
看看流傳金3000年的黃帝內經,生命學,生殖學,精神學、解剖學、病理學等等的理論實實在在,早就在中醫藥里完整成熟,神農尝百草直至本草綱目,世世代代大醫,都是親自嚐遍百草,從自然界裡找更準確的對症治病救人藥草。
在世代傳承中,不乏藉機牟利者,假醫誤導者,比如什麼以形補形完全扯淡,尤其現在騙子利用中醫幌子招搖撞騙,只有無知者才把這些和中醫藥混為一談,或者直接當成中醫藥本身來罵。
一知半解這拿中醫藥當笑話。
從過至今,中醫藥仍然在萬億民眾中廣泛使用,這麼堵眼的事實,都擋不住無知無畏者的嘴。只覺得自己高明,把億萬實踐者當傻瓜。
當代社會信息的發展,能生存這些高傲,無視事實的高學問者,是科學的羞愧。
全世界都有用动物,植物,矿物作为药物的(比方金鸡纳霜,有效就是有效,经得起双盲验证),只有中国把它当成博大精深的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