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建党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在这一百多年里有过两次生死悠关的重大转折,这两次转折奠定了前后两代领导人的地位。
第一次就是遵义会议。当时中央红军被迫离开江西苏区,刚刚渡过湘江,损兵折将,主力从过江前的八万人降到三万,此时蒋介石仍未放松追击,可以说中共到了生死悠关的关头。当时在遵义召开会议,批判了极左的军事思想,重新确立了毛泽东的军事领导地位。从此红军采用较为务实机动的策略,逐渐掌握主动,加上及时利用国内国际的有利环境,最终取得了政权。
第二次是十一届三中全会。当时虽然文革已经结束,但整个国家仍然处在文革的阴影之中,极左的路线仍然是主流。中共建国三十年,但已经明显落后诸如台湾、香港等亚洲四小龙,社会主义道路已经证明是失败的。此时邓小平在掌握军权的老干部的支持下夺得党的领导权,否定了毛的极左路线,开启了以后四十年的改革开放之路,奠定了中共自那以后的合法性。
这两次转折的共同点是中共在此之前都在极左的道路上狂奔,而且走进了死胡同,再不转变真的就要亡党了。而两次转折都是由极左路线转到较为务实的政策。其实这一点很耐人寻味,是完全出于运气,还是中共内部有什么神秘机制可以促成这种转折?也许有运气的成分,但也有可能中共内部的确有些自我纠错的能力。
时间指向了2022年秋,中共内政外交都面临重大危机,从某种意义上讲,中共又一次面临生死悠关的转折。向左是死,向右是生,何去何从,也许这一次历史会重新验证中共是否真的具有自我纠错的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