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虽然精明能干,却有不少弱点,特别是那口普通话,实在难以恭维。每次同北方人交流,常常被抓着“痛脚”,笑个人仰马翻。
周末,有朋自远方来。朋友是青岛人,远方是巴尔的摩,五百多英哩,可谓是八百里路云和月。作为地主的很多上海人自然倍加殷勤接待。
宾客坐下后,主人中一位上海人大医生问美女来客:“要不要'查一查'?”
女客愣了,一下没明白咋回事。
上海大医生见美女没回答,就问男客:“你是'猪脚',你看我们先去哪里?”
男客毕竟是博士,虽然也懵了一下,但很快明白了意思:“主随客便,你们决定吧。”
于是,上海大医生就对美女客人说:“那么我们就先'上床'去吧。”
上海人、青岛人还有其它北方人都傻眼了,幸好大家都知道大医生仁心仁德,没有一点歹念,肯定是普通话说得不到位,否则男主人一定一水果刀捅进男医生的“图纸”中。
一位上海女主人插嘴了:“我们先去吃饭,'上床'是'鸭蛋'戏。” 她的普通话更离谱了。
其实以上的对话说正确了很正点。
男医生对女客人:“要不要茶叶茶?”
男医生对男客人:“你是主角,你看我们先去哪里?”
男医生对女客人:“那么我们就先上船吧。”(当地有条大河,沿岸风景极美)。
女上海人:“先去吃饭吧,上船是压台戏。”,(不是鸭蛋戏)!
后来吃饭唱歌时,大医生把“淑女”说成“熟女”,把“宝贝”唱成“鮑比”,把“星星索”唱成“猩猩书”,上海人北方人笑成一团。
上海人普通话说不好,主要在以下四个方面:
首先,阴平、阳平、上声、下声四声调不分。上海人往往按照肯定句还是问句,把句子的最后几个字说成下声或上声,如那个“鸭蛋戏”。
不会说“翘舌音”。普通话里,有许多“翘舌音”。拼音就是声母zh、ch、sh。而上海人说到这些字,时,就会说成“平舌音”声母z、c、s,这就常常就指鹿为马了。
还有,普通话里有大量的复韵母,发音时嘴唇活动要从大到小,例如“ai、ei、ao、ou”等,上海人发这样的复韵母往往嘴唇不动,这样就“发音不到位”,使得原来有很大差别的韵母变成差不多的音,造成混淆。
最后上海人分不清前后鼻音。普通话里有两类鼻韵母,一类带着前鼻音韵尾,例如"an、en、ian、in”,叫做“前鼻音韵母”;另一类带着后鼻音韵尾,例如“ang、eng、iang、ing”,叫做“后鼻音韵母”。但是在上海话里韵母却没有“前后”之分。上海人说不清“陈”和“程”,因为“陈”是前鼻音而“程”是后鼻音。
上海人的普通话说得不好,其实有很多好处,至少大家能够笑口常开。朋友见面,多了一点欢乐,留下了一点笑忆,当然也成就了这篇博文。
实时,屋乌,拖脱,一衣,杀沙,迷弥,饿恶,立丽,木墓,波拨,鱼于,家夹,华划,都督,月岳,绿滤,序蓄,...
.... 好像无穷无尽哦!
服,福,扶,浮
再让上海人说说看
再看苏东坡诗,每行最后一字应押韵: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普通话统统不押韵,上海话全部押韵(入声),广东话更是。
上海话和广东话一样,才是比较接近正宗华语的方言。长江以北,衣冠南渡之后,语言已经面目全非。
北方人学上海话可能就更可笑啦, 说英文还不如上海人。 北京人说说看police,没口音的没几个。 说说看 light, 读成“赖特”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