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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一位本地印第安介绍，我带着好友Alice，驱车5个多小时，来到Manitoulin Island的印第安保留地去看当地有名的印第安巫医。Alice的乳腺癌已经2年了，尽管她已经接受了一切现代医学的治疗，但是癌细胞持续蔓延。正常治疗的同时，她还接受了各种自然疗法。她参加了瑜伽，教会成员定期为她祈祷，她还在她的地区最有名的肿瘤学家的诊所接受最新疗法。她经常针灸，接受静脉注射维生素，按摩/理疗，改吃纯素食。尽管如此，她的癌症继续蔓延。直到一位教会的朋友提到了原住民的巫医会经常创造医学上的奇迹，Alice想传统医学也许能扭转乾坤。于是，她邀请了对印第安略有了解的我，陪同她一起来经历这段带着希望与神秘的旅程。

 

我们在约定的时间到达巫医（Sunny）的家里，这里也是他的“诊所”。由于他主要给本地部落的民众看病，所以他的病人并不多。

我们坐在沙发上。Sunny同我们坐在一起，他的祖父（Big Nose）坐在隔着一个帘子的另一间屋子里面，经Sunny介绍Big Nose是他的精神导师，Sunny需要他的引领来探索和领会病人的内部世界。Sunny说祖父形容他是一个缓慢的学习者。在他向Big Nose请求学习医术的13年后，才同意教导他如何医治病人。后来直到他在部落的山峰顶上独坐了4天4夜，最后终于感悟了自然，领受了部落先哲的力量之后，Big Nose才终于允许他行医。

Sunny安静的看着Alice，开始了诊断。

“Big Nose说要问你什么东西在你的生活中发生了变化？”他说： “他不关心你一直在做什么。他要我问你有什么你的事情改变了。”

仿佛他的声音有一种魔力，Alice开始抽泣。在我眼中她应该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但此时她的眼泪就像水瓢里溢出的水。“我还是失败了。”她说： “我不仅是一个失败的妻子，母亲，和律师。我现在就连我自己的病都治不好了！”

通过Sunny，Big Nose告诉Alice，她不是失败者，她的问题是身上出了不好的事情。她在持续对自己说不好的话。我立刻就联想到心理学上称之为“消极的自我交谈”， Alice也表示同意Big Nose的意见。

最后，Big Nose说，他问过这片土地的灵和先人的力量，但是没有得到回答说Alice能不能治好。但是Alice至少应该停止目前这种消极的想法，她不是一个失败者。

Alice决定回去后就停止大部分的”日常治疗“，因为它们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让她整天保持繁忙，以便更少去担忧病情。Big Nose嘱咐Sunny去收集一些或许会对Alice有帮助的草药，牛蒡根，金印草，紫锥化，Bearroot，和鼠尾草等等。

接下来，Sunny为Alice作了一个Shaking Tent的仪式，他需要在空地上的一间很小的封闭帐篷里面来沟通动物的灵来帮助Alice的心灵变得更强壮。他在里面敲着鼓，唱着歌谣，等出来的时候，他告诉我们他借助到了Cheetah的力量。并告诉她，灵需要Alice好好活着，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再过来，灵会帮助她再得到1年生命。

 

接下来，Alice又接受了印第安传统的Sucking Cure。Sunny先用花露水漱口，然后吸了应该是以烟草为主料的草药烟。他对此解释是自我保护，为了不让坏东西在治疗过程中进到他的身体里面。

接下来他解释到，他需要尝试把坏东西（bad spirit）从Alice的身体里面吸出来。他先在Alice的患处吸了一口，然后开始在地上跳舞（这是在用他的力量同Bad spirit斗争）。跳了一会，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纸巾上，又继续吸了一口Alice的患处，然后又跳舞...如此重复。

有的时候可能是吸出来的（bad spirit）比较多，他甚至吐了很多东西到了一个塑料袋子里面。

大概半个多钟头，吮吸治疗结束了。Sunny仔细检查了塑料袋子中他多次吐出来的东西，他告诉Alice，他没能把所有的Bad Spirit都吸出来，但是这代表着一个好的开端。只要她保持一个好的状态，明年这个时候他们还会在这见面，继续她的治疗。

最后他嘱咐我们在部落逗留一晚，因为第二天，天不亮他要出门到没有被人类污染的旷野中为Alice采集草药，好方便我们返程的时候带走。

第二天，我们再次访问了Big Nose，在不看病人的时候他就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印第安老人，也许稍微健谈了一点。等待Sunny加工草药的时间，我们聊了很多。Alice表示，她回去后将带着她的孩子们离开学校，到世界各地旅行，到每一个著名的地方。无论她最后是生与死，她都要她的孩子们能够永远记住同妈妈一起最后的时光。

与巫医的一番交谈

书虫：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选择成为一名巫医吗？

Big Nose：嗯，在印第安人里面，巫医常常是一出生就注定的。同你们现代人不一样，你们只要读了几本教科书或去特殊的培训学校，毕业了就可以开始医生生涯。至少在印第安人群里，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通常情况下，一个印度安人会在12/13岁时发现他/她的人生目标。这位年轻人会爬上一座高山，或其它人迹罕至的远方，在某些带有神圣意味的区域，他会在那里独自逗留至少3天以上，当然一般都会有年长者在附近悄悄监督保护。

年轻人不允许携带任何食物或衣服，只有一条毯子。他/她的唯一活动就是禁食祈祷。最终，他/她会感受到万物之灵的启示，得知自己的人生使命是什么（常常是一副图，或者某些声音，或者含混的语言）。于是，年轻人返回部落，向亲族长者求助，最后共同咨询部落的巫医（常常兼任祭祀），来解释启示的最终含义。最后，部落会为这个年轻人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他/她将正式成年，获得一个正式的名字，同时向全体成员揭示他或她的生活使命。

我也是通过年轻时的生活经历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的。你看，我本在安大略省的东部Rice Lake地区长大。我父亲告诉我，他像我这么大的时候，整个湖和周围的山都是印第安人的土地。后来白人政府说给印第安人工作和需要的物资，把土地交换走了。我的家族希望保持传统的生活方式，便迁徙到了现在这块保留地。那时这里人烟稀少，所以我们不得不靠自己的双手谋生，就像我们的祖先那样。在大约15岁的时候我建造了自己的第一个家，一个独立的小木屋，还包括畜栏，里面有山羊和猪。我独自生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用锄头和铲子开垦了一英亩土地来种植养活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是很艰难的日子，但教会了我很多关于自然和生活，包括与地球母亲和谐相处的方法。我学会了如何去寻找坚果，浆果和可以食用的植物根茎，我还学会了如何通过设置陷阱来捕鱼。我还认识了所有的林间植物，虽然它们中很多我从来不知道英文或拉丁文名字。相反，我自己给它们命名，每一个植物，我了解了它们分别是食物还是药品。所以你看，这个经历训练了我，它让我拥有了成为一名巫医的一些基础。

书虫：你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或感觉到 - 你的治疗能力，你的力量从何而来？

Big Nose：我可以说的是，我有一天早上醒来，第一次感觉到我拥有了这种力量。那是前一晚，在我的睡眠中，太阳之灵悄悄地改变了我。因为当我醒来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是不同的我了。我拥有了一种伟大的力量！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不得不忍受和学会控制这个巨大的力量。每一时，每一刻，每一举一动。由于这个力量是如此强大，你看，如果它一旦有滥用，它可能真的伤害了别人。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困难的调整时期，我都必须学会“保护”自己每一个想法，每一句话，每一个感觉，因为它们都会向电一样飞速地影响周围的人。我不能给别人带来麻烦。

我了解我的治疗能力是造物主，还有Great Spirit，和风赐予的能量。我在治疗的时候有时也请星宿和太阳之灵来帮助我，或者我通灵向先祖的巫医和部落酋长求助。根据不同的情况。我会试图借用不同的力量，努力去帮助病人。

书虫：那你对现代人的医学怎么看？现代的医生都是通过药物和手术来治疗的。

Big Nose：我想大多数现代医生不如印第安巫医。对于某个疾病，我们考虑的不仅是患者的症状，更重要的，我们关注他或她的整个生活方式。我们有能力去发现得病的根源在哪里。我们还有方法去指导病人通过改善个人的精神与心灵来摆脱疾病。你可以说，我们随身携带“X射线”，因为我们看到病人，还能要分析他或她的病，并发现什么是病因，深入到病人精神世界中，这种深入对治疗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书虫：你为什么强调心灵和精神呢？它怎么会导致生病？

Big Nose：我相信，身体表现出来的不舒服都可以从精神层面入手。事实上，身体感染病菌的根源在于病人的精神世界里面有了杂质。人的过去，或者未来犯过的错误，会成为心灵上的杂质。疾病或疼痛就是杂质多了的表现形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无法就做任何事情来弥补。巫医的任务就是发现杂质是什么，并要找出痛苦少的方法来替代和清除它。有时某些疾病或疼痛，病人应该忍着，因为这时疼痛是最好的清除杂质的方式。如果这种时候消除病痛，那么今后付出的代价会变得更大。你看，一般来说，任何人生病了，都想赶快要好起来。但实际上，每个人不清楚的是，生病其实是由病人自己的精神之灵决定的，它知道什么时候生病是合适的，是为了避免身体在今后更恶化。

无论如何，生病对于身体来说不是主要的问题，真正的巫医看到精神层面要比看到病人身体多得多。现代医学检查生病的病人，只看到疾病，不是病人整体。这些医生不明白的问题是，他们通过“治疗”消除了病人的疼痛，但是我们不认可这是真正的治愈。因为病人真正的病因还在那里。正如我已经说过，巫医必须考虑更深层次的因素，在治疗的过程前期，我们往往花费多日研究病人情况。另外，有些时候，你会听说我们不接受某位病人，那是因为觉得这个病不是处于应该被治疗的正确时间。

书虫：你可以简单描述出你使用的治疗程序和技巧吗？如果当你决定接受一名患者的时候？

Big Nose：大多数巫医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和用具，这是每位巫医自认为值得骄傲的事情。每一件用具都突出了个人特点。当然，一个新手巫医可以通过看别人的治疗，并得到一些想法来制作自己的用具。但最后，新手巫医都应该逐步发展出个人特色的治疗方式和内容，比如歌曲，祈祷，舞蹈等等。

 

当然，有一些一般性的准则适用于几乎所有巫医。首先，最好在大自然环境中进行治疗，就是在露天的意思。如果太多的病人来到我的家里，我的家里就会充斥好多Bad Spririt。我以前就遇到了这样的麻烦。我的家是我休息的地方，我不想消极力量在身边游逛。

另外，我从来不收取任何治疗费用。有人说，我这是一个business，我用我的服务来获取报酬是顺理成章的。但这种商业化的举动会让我失去治疗的力量。我对我的治疗方法从不作任何保证，因为天地间没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但是，如果一个病人带着一个开放的心胸来找到我，那会有很大的可能，我可以帮助他/她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基本上，我们巫医密切检查病人在身体和精神两个层面，然后确定哪些灵的力量可以帮助来医治。然后，他设法沟通那些灵，通常通过祈祷和圣歌作为手段。有人用器具，但更我喜欢用我的手传递能量。你现在就能看到，我的手正在发送精神力量。负和正的两种能量正在循环流动。

另外，巫医在治疗的过程当中，祈祷是一个特别强大的工具。祈祷不只是每周教会里的例行仪式，这应是一个每天24小时不中断的修炼。它可以沟通心灵来实现不可思议的效果。很久以前，印第安人使用头部涂了毒药的弓箭来猎取鹿。他们会对鹿祈祷，然后，被弓箭射中的鹿只有中箭部位的肉是有毒的，需要丢弃。现在我也用同样的方法祈祷，这样病人身体中的毒素就会集中到一个很小的区域，然后再通过其它办法排出来。

草药也很重要。选择草药，并不像听起来那么容易，你必须要知道何时何地找到它们。然后，你还需要知道怎么正确对待它们，这样它们才能产生有疗效的能量给你。当我外出采药时，我通常在眼睛看到它们之前，就会自然地感觉到它们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它们感受到了我的需要，就常常简简单单地出现在那里。这种情况已经在我身上发生了好多次了。

我敢肯定，你知道，植物通常成片生长。嗯，这是因为它们和人一样，大多都是生活在家庭或部落中间。当要摘取植物的叶或者花的之前，我都要先同它们的首领交流。用它们认为有价值的东西交换（我经常用我的烟来交换）。你应该告诉它们，你只会从少数的植物部落成员身上采摘叶子，并且它们将被用于好的目的，用来帮助别人治病。

我从来没有采摘超过一株植物一半以上的枝叶，这样它还可以继续繁殖。哪怕我发现这样采摘达不到我需要的数量，我也不会去破坏我的原则。我回去祈求灵告诉我其它有类似药效的植物。这听起来有些傻气，尤其是那些人认为野生植物只不过是杂草。但对我来说，他们不只是杂草，他们是众生，我尊重它们，才能得到它们的帮助。

我采草药的时候不喜欢同他人一起，除非我知道这个人非常合适，我才让他或她跟我来。我不想让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干扰我寻找需要的植物。你看，如果你忙着的时候别人总是问你问题，“是什么草呢？”或者“你为什么采摘这片叶子？”这样我就不能我听到我的内心给我的建议。即使它们就在我的脚下，我也可能找不到的需要的植物！

除了祈祷和草药，巫医还采用了传统的印第安净化仪式。作用是净化身体，并帮助保持身体健康。过去，净化仪式是印第安部落传统生活的一部分，比如，sweat lodges，药浴，禁食等等。如今，我们通过当地的温泉，在那里用温暖的泥涂抹全身来舒缓肌肉和心灵的。我们吃菊蒿花，或者喝由它制成的茶。我们还举行peyote ceremonies。不幸的是，这种仪式常常被外人滥用。我们印第安人用这个仪式来清洁我们的精神，让我们的心灵能达到一个更高的程度。

 

我想强调的是，印第安巫医的治疗是针对病人的自身状况的。对一个病人有作用的治疗，对看起来同样症状的另一个病人却未必有效。

书虫：那么，有哪些我们自己能够实行，还不会出差错的自我调整方法呢？

Big Nose：印第安人有一个传统的习俗，为了身体健康。我们定期清洁身体内的系统，无论是通过特殊的饮食调节或禁食。我们吃有益健康的天然食品。

补充维生素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这应该只是作为一种临时的措施。我相信，如果一个人依赖它太久，他或她的身体会逐渐失去吸收维生素的能力。在大多数情况下，你服用维生素应该不要超过七天。

就我个人而言，我更喜欢喝一种能补充我肾和肝的能源“肉汤”。我在一个大锅里加水和动物内脏，煮12小时左右，然后喝掉。这样，我就不需要再特殊补充维生素了！我的另一种传统的方式是喝“雷声水”，即雷暴过程中的雨水。它是我能力的来源。水里面还包含风暴之神的祝福！

新鲜空气和阳光也是健康的重要辅助。它帮助维护一个健康的身体和心态。我最喜欢的疗法是日光浴。我躺在沙丘上，让热砂温暖地流过我的全身。这对背部疼痛有很大的疗效！

书虫：你知道我来自中国，听了你的介绍，我感觉这同中国的传统医学很相似呀！都是关注人的整个身体，而不是白人医生那样头疼医头，脚痛医脚。都是重点在于身体内外的调节，从而通过达到平衡来摆脱疾病。怪不得印第安巫医和中医常常能治好西人医生判定的绝症呢。

印第安巫医简介

千百年前，北美的印第安人先后存在过2000多个已知的部落，虽然不停的发生部落之间的交流和融合，但每个部落都也都相对保持着各自的体系。无论是从组织，分工，信仰。就像我们如今的单独的一户户家庭（我前后左右的邻居分别是埃及人，意大利人，本地老黑，香港人），大家见面可以相互进行表面的交流，打打哈哈，回到家里，无论是饮食，语言，看的电视，全都不一样。

但大家既然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相互交流接触，吃着同一片土地的出产，很显然也会得上同样的疾病。得了病就要去看医生，即便是处于原始氏族公社的印第安人也不例外。就像中医与西医因为对疾病的出发点有很大不同，导致治疗方法的迥异。大多数的印第安部落认为身体健康是心灵的反应，表现在一个和谐强劲的精神，心理和身体的统一。一个印第安人只要保持心灵强壮，就将远离疾病和伤害。所以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健康负责，尽量与周围与自然环境和谐相处，这样无论是疾病，残疾，运气不好，或外伤，最终都会康复。

草药在印第安的治疗的中具有重要作用，它的作用是帮助患病的人超越身体的疼痛和痛苦，并进入灵性与和谐的境界。

每一个成年印第安人，都会知道很多周围哪些植物，如何加工能作为草药。一些验方一代代口口相传。直到现代，仍然还有200多种印第安草药作为常用药而存在在北美市场上。

但对于印第安人来说，药物只是辅助，最重要的是灵性在治愈过程中的作用。他们认为，在自然界一切事物内部有连接和交流的，精神状态主导健康或引发疾病。因此，对病人的治疗，不仅要在物理上通过药物和理疗来消除病痛，而且情绪的健康更为重要。所以，印第安社区经常性的活动就是聚集在一起，为生病的人举行仪式，舞蹈，祈祷，诵经。

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所谓健康就是怎样与自然界取得平衡。

就像我们人类的内心世界一样，大自然的灵是无法用眼睛，或者技术手段“看见”的。但是，就像我们可以去了解他人的思维，它也可以被我们细心地感受到。

疾病不仅仅根据症状来分析，巫医还要分析病人的身体，想法，精神，情感，社会关系，和生活方式。

印第安巫医不仅关注治疗，还同时考虑如何帮助病人康复。

巫医行医时也需要用到各种医疗器械，都是由皮革，骨头，水晶，贝壳，植物根茎，羽毛等等纯自然的物品作为材料制成。它们的作用一般是帮助巫医更好的沟通相应的灵。巫医出门行医时都会把需要携带的医疗器械妥善地包裹好以便于随身携带。其他人翻动，查看，甚至询问巫医所携带的器械的举动都被看成十分不礼貌的行为。一般来说，每一位巫医所携带的器具都不尽相同，但有一种骨制的管子大多数巫医都喜欢使用。他们用它来吹出烟雾，目的是为了更好地与Great Spirit交流。

一般来说，即使是巫医治疗失败，病人也不会怪罪。因为大家都了解，一旦一位巫医的失败次数达到一定数目，他/她的治疗能力就会失去。所以，巫医们在选择病人的时候都很小心，他们只选择自己有信心能够治疗的病人。

巫医的传承都是靠师傅带徒弟式的言传身教的方式，传承出现于家族内部的情况十分常见。在正式收徒之前，巫医通常会花费若干年来考察弟子各方面的能力。尽管也许可以，但是即便是当代的巫医也绝不把自己行医的方式，方法和心得等等记录成文字。所有的一切依旧依靠口口相传。对此，巫医的解释是个人的行医经验并不重要，作为一名巫医最重要的是拥有对大自然最真实的感觉和沟通能力，而这种能力的形成即靠天赋，又属于只能领悟，不可言传的。每一名巫医的成长之路都是特殊，并且不可复制的，所以并没有任何意义去留下记录。同时，还有很多部落的巫医认为，同他人，尤其是非印第安人分享这些治疗相关的信息会导致他能力削弱。

巫医是一份“全日制”工作，但所不同的是，巫医一般来说是不会收取任何费用的。巫医的生活由部落成员集体奉养，包括食物，用品，治疗过程的辅助工作等等。这些都是部落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