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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老大,小时候我是她的跟屁虫。她上山,我就上山;她下地,我也下地。
我是姐的跟屁虫,一直都是跟在姐后面。可是,夜幕里,当我们踩着月光往家赶,姐挑着两大篓柴草,我肩上是两个小篓,姐却让我走在前。因为听多了鬼怪的故事,我怕鬼尾随。
闲暇时光,姐指尖飞舞的毛衣针线,化作一家老少冷天贴身的温暖。阳光明媚的日子,姐是一台连轴转的洗衣机,家里的三脚架不够用,家对面的梧桐林里,五颜六色的床单被面飘扬,那是姐手脚泡胀破皮的精彩。
姐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牛,眼里总是有活,手里难得消停;姐是一把伞,弟妹孙辈都有她的遮风挡雨。姐是一阵风,到哪儿都能卷走尘埃;姐是一团火,在哪儿都能散发温暖。
妹,老幺,她是不是我的跟屁虫?没有太多印象, 倒觉得她小时候占着老幺的位置,有点养尊处优的架子。
老妹的基因里,本来也不缺少无私奉献,工作成家后,姐妹仨就她住的离父母近,到头来,老幺貌似变成了大总管。。。爹娘的吃喝拉撒,大家庭不期而遇的难题。。。弄得老幺血压飙高。。。
大年初二,姐翻出93年广州过年的旧照,对比姐妹仨今天的光辉形象,心潮澎湃。。。岁月催人老,幸好,我们也曾年轻过。
姐姐妹妹是我此生左膀右臂,但我的人生轨迹跟她们的相去颇远。从高中住校开始,我仿佛就是局外人,之后又漂泊天涯,聚少离多,深感亏欠。惟愿退休后能跟她们多多相聚,弥补损失,也不枉手足一场!
篓,网图。老家叫马笼的,跟这个长的很像,用两条长长的绳子系着,可以垒多点柴草。
(2019-0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