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掰本君喝酒二三事
没有听说过我家有什么人能喝酒,但就是鬼使神差的碰上了我的一位中学同学,她有喝酒的基因。记得第一次尝到酒的味道,就是在同学家中。一个中午我去她家邀她一起去上学,她拿出几碟小菜,又拿出一个小壶,壶里剩下了一点白酒,同学告诉我说这是她爸午饭后剩下的。她让我学着她: 呡一口酒,吃一口小菜,就不觉得辣了。就这样,我们隔三差五在她家 “对酒”,因为有小咸鱼和脆花生米的口福,我也乐哉乐哉。慢慢地我就知道了酒的味道,有时心下还得意:我能喝酒。
记得高中刚毕业的一年,我去乡下看祖父母,正巧碰上村子里的一个青年人办喜事,我也被叫去喝喜酒。在这以前,没有人告我如何喝酒时避酒,同学也没有教我。村民们好客(来的都是客呗 ), 给我不断添白酒,我也来者不拒,很快我就烂醉了。那时的村民还是很纯仆的,我大概就被扶到宴席人家的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了。这一醉,不但酒席宴没有吃好,迎亲的热闹场面没有见过,最难堪的是我的醉相肯定特别难看!
第一次酒醉 - 从此没有第二次, 给我留下了一个印象:酒多误事,酒多人丑。
这种糗事大概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虽然我在家和朋友的party 上常常小饮怡情,但我的下意对这个事故耿耿于怀。
大概是在 2013, 我第一次一个人回家乡,三十年后重逢的朋友,应该是老友了,带我去深巷里的一个小店吃饭,想让我领略小巷深处的吃文化。我当时很顾虑这个黑糊糊的地方也顾虑此老友是否彼老友,所以我坚持可以海吃但不沾酒,即使是干红,我托词对酒精过敏。虽然那晚顺利的辞了酒,但老友在后来的2-3年中却“辞”了友 - 不理我了。我估摸着老友后来从我的微信朋友圈上知道了我是能喝酒的,所以 很--生--气。 但是我还是认为我做的对,即使 “友谊小船说翻就翻了” 的事情不幸发生了。
前几年,一囯内友人来美,我们带他去股神巴菲特的歺厅去吃牛排,当时我要了一杯鸡尾酒,且当作一种饮料。吃完饭送走客人,我们又开车回到了家,一切都正常。下车后在厨房里站了一会正聊着天,突然我就往后仰要倒下去,家人赶紧扶着我慢慢倒在花岗岩石铺的地面上。不一会,我自己醒来了,这段神志不清大概持续了 2、3分钟时间。后来我去查那杯鸡尾酒的成分和酒精含量,发现,相对于我的身体重量,那杯酒的酒精含量己超过了我的安全阀3倍!当时不觉得,因为口感比较甜,我喝的慢,所以没有醉,但酒精中毒还是留在身体中,迟早会有事发生的。这事正好发生在家中了,如果发生在酒店房间,当时没有其他人,会是一个严重事故的。
这件事对我印象深刻,到现在我还留着那 “惨烈” 的鸡尾酒的名字:pear ginger martini classical drink,似乎要以它作为警示。
个人认为喝酒应有度,更要自知之明,我告戎自己 酒多人丑,酒多误事,酒多伤身 (丢命)。
夜晚和清晨的古堡,故事多多。这个城堡就股神巴菲特与粉丝们进行天价午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