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是一只雄鸟,
我母亲是一只雌鸟,
我过河不乘船,
我过河不坐舟。
每次看见这美丽的犹如精灵般的蜂鸟,我心里就会唱起艾丝米拉达这首歌。它一会悠闲的嬉戏枝头,一会像流星般划过天空,它好似一个最完美的芭蕾舞者,在云间展现着速度与激情。
真的,有谁知道它的父母是谁,只有在它自己的记忆中吧。它起舞时,少女般的敏捷和轻盈,它鲜艳的羽毛,无辜的大眼睛,像极了那美艳纯洁的少女。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圣母院的大教堂依然耸立在那里。只是不知道比雨果的时代,又多了多少时间,政治,还有艺术带给她的改变。雨果在他的时代,怀念这15世纪的巴黎,感叹那些以艺术之名对于建筑的毁坏,那么现在的人,不是也在以艺术之名在对古老进行这自以为是的改造吗?可是,也许几个世纪以后,对于我们现在嗤之以鼻的改造,人们会说,这是那个时代的痕迹,是那个时代的象征。
这世上的一切,都不过是循环,我在腐朽中倒下,我在永恒中站起。
这只美丽的小蜂鸟,也许是埃斯米拉达的轮回呢!你永远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