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 7月许,参加纽约一个华美会所的活动,
去了 离市区 好几个小时之北的 乔治湖 休闲区。
那时,64刚过, 还是主要话题,
反共 讨共 指责共 是大流, 余不以为然,难以苟合,有自己的主见。
在一个中不流大小的房厅门口,
见到 陈先生 正坐在一个尺吧来高的石头上应邀为一位坐姿中年女性画像, 稍留步 看了一小会儿,
刚画了几笔(碳条 铅笔)显了半点儿轮廓,还像回事儿,
画中 几个围堆儿的妇女 与陈交谈声讨 64,
不顺余耳, 但 不做论辩,
陈 抬起头来,看到被画妇女侧后的 站立观画的 我, 四目相对, 谁也不比谁眼儿小,几乎一分钟,
陈 踅摸 思忖 着 我, 我 打量 俯视 他, 无语。
感觉 陈 是个有性格的人, 眼神不是那么浅薄之人。
所以就知道了这么一个人。
前两年 偶尔看到 网文 有 陈先生高谈阔论, 3分有理,7分胡说, 不以为然, 大路朝天, 各走半边 嘛,
人家有说的自由, 余 有 额的 不听 不从 不随 不苟 的自由。
还真不知道 陈先生 有什么惊世大作,直到今天 看到有人在回坛 谈到 陈的2幅名作, 瞜了两眼,不入额眼。
廿多年,白驹过隙,今日小记。
很难得了。今天中国那么多人浑浑噩噩,同流合污。他的画作,可以不入尊眼,但入不入基本上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