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文学城》又读到了吹捧她(余秀华)的有关文章。如果你非要说可以,或是认同她那些所谓的文字就是诗歌,我也只好把你看作和他一样的“无耻与性饥渴”了。.......有人说因为她形象的丑陋和残疾,更还有一个不是东西的丈夫,等因素沮丧压抑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导致她如此的粗俗下流与无耻。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如果不是这些外在因素的原因,似乎她应该也不会是一个好的完美的女诗人。我倒是觉得,这些是些人们美好,且又一厢情愿的幻想。但现而今的事实,她就是一个口无遮掩,满嘴下九流脏话的泼妇形象。.......既然你欣赏她,为什么不也如法炮制,或许会因为你的身心“健康”和相貌“美丽”,更是会为此而一炮而红呢!......为什么连你自己都不这样做,可想而知,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知道、懂得美与丑、下流与卑鄙,更重要的是你还有道德底线和逻辑思维能力!决不会胡说八道的自取其辱!......这也就是正常人和思维混乱人本质上的区别!.......
正是因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如此下流无耻之至的女人,可以毫无遮拦把个人情欲“极尽奢华”不加掩饰并厚颜无耻的公开。更是因为还有着一些文人墨客的欣赏吹捧,所以才成就了今天的她——“中国当代最伟大的女诗人”!请恕我直言!我不敢说,也不想说那些欣赏她诗“的人都和她一样是些性饥渴”的“丑八怪”,或是些身残志坚的佼佼者!但至少他们的性心理不是健康的,多少有些性变态和错位!充其量也不过是在玩文字游戏,想通过意淫来排解性饥渴罢了!......
“没人睡你的可悲”!更是在性饥渴的作祟下,真的就会让她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否则有谁又会厚颜无耻到了如此地步?!从某种角度和意义上来说“有人“睡”你和你有人去睡,当真,就是一种“快乐”和欣慰!这也许是余秀华今生今世,永远都无法真正理解和切实拥有的事实了!......
有人留言说:"她不够优雅得体、甚至看起来气急败坏,但是她总是让人感到通体舒适、酣畅淋漓。”看到了吧,这些人就是愿意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对她的身世,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厌恶,如果不是因为被媒体把她大肆渲染成为了当代最有才华的女“诗人”,我更是不会厌恶到了如此的地步。人们所谓喜欢她的诗歌,也都因为她是个残疾人,是个心理不健全,又不甘于生理寂寞的“疯女人”!可以试想一下如果她是个正常女人或是个男性,你们还会这样的宽宏大量为她不守妇道的“叫春”摇旗呐喊吗?!......请别在这里玩深沉和表白自己的大度理解了!更是别在这里糟蹋,诋毁和作贱诗歌以往赋予人们的美好意境和使命了!......
在这里我真的无法把泼妇与性饥渴女人加以区别!还是请你不要在这沉寂中淡忘这一切!她都可以不知羞耻的表白于众,难道还要我们遮遮掩掩羞于启齿的反驳吗!?......
有读者留言问我:“你和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有残疾的人,何必较真?”......我的回复是: 我为什么要和她较真儿?正如你所讲的她或许只是一个心理、生理都不健全的人。在这里我要表明阐述的是中国文学界当今的现状,是那些文学界的“大佬们”在竭尽全力的吹捧打造着所谓“当代最有才华的女诗人”!难道这些“大咖们”在这个不正常女人面前也都有失水准,不正常了吗?!.......
“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這對一個正常人,特別是一個女人,更是一個心智正常的女人,是多麽的不可理喻呀。她需要用多大的勇氣,才可以衝出人們的世俗觀念。喊出如此驕淫,又令人瞠目結舌的話語?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我們中国當今的文學現狀。
我曾經看到過她的電視采訪,表現的很淳樸穩重。沒有一點點的張揚。可輿論卻是將她比喻為“體驗語言的力量與感情的深度”。
下面这些更是让人感到无法忍受的暧昧与吹捧“這樣強烈美麗到達極限的愛情詩,還沒有誰寫出來過。如詩刊的編輯劉年所說:她的詩,放在中國女詩人的詩歌中,就像把殺人犯放在一群大家閨秀裏一樣醒目——別人都穿戴整齊、塗著脂粉、噴著香水,白紙黑字,聞不出一點汗味,唯獨她煙熏火燎、泥沙俱下,字與字之間,還有明顯的血汙。(人民網摘抄)”同時又是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向人們展現出了自己的欲望。我認為,她寫的不是常人之間通常意義上的愛。而是一個有著特殊經曆,而又不同尋常的女人,這樣一個個體對情欲的解讀。在此,僅僅是她對個人欲望,狹隘片麵的宣泄而已,無可厚非。當然,如果我們要是換一種思維方式。要她“穿過大半個中國去想你,疼你,吻你,戀你,甚至是愛你,才能睡你。”我看都不如“睡你”來的直白痛快,自然風趣,且又令人想入非非。當然,如果你一定要有這樣的一個想你,疼你,吻你,戀你才能愛你的過程。我相信她也絕不會再要“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了。
我開始懷疑有些人的心理或是生理是否有問題。不然,為什麽有些讀者甚至是專家學者在欣賞她的“詩”甚至將她與美國19世紀女詩人艾米麗 迪金森(Emily Dickinson)相媲美。稱其“為中國的艾米麗 迪肯森(Emily Dickinson),出奇的想象,語言的打擊力量,與中國大部分女詩人相比,餘秀華的詩歌是純粹的詩歌,是生命的詩歌,而不是寫出來的充滿裝飾的盛宴或家宴,而是語言的流星雨,燦爛得你目瞪口呆,感情的深度打中你,讓你的心疼痛。(人民網摘抄)”這是多麽奢華的比喻啊!迪金森從生前隻發表了9首詩,到她逝世後才又發表了1775首詩,她的詩歌被發現、認識和欣賞經曆了差不多一個半世紀的漫長過程。在1955年出版保留她詩歌原貌的全集時,這時人們仿佛才發現了新的詩歌寶藏。現在大家都認為迪金森是一個偉大的詩人,加在她頭上的光環越來越多,越來越大,其實她生前也隻不過是一個相貌平常的單身女子。......
不知道餘秀華何以與其相提並論?如果今天她的那些用白話或者是方言草就而成的可以稱之為詩。那么世上還有什麽,比這更加荒謬無恥的嗎?(我的这些言论并不是针对她本人,仅仅是对那些无原则的吹捧者)
读過她的那些“詩”讓我對李白,杜甫,白居易,辛棄即及當代的文人墨客都表示出了“懷疑”。除了那句“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以外。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幾乎是什麽也沒有。我真的不想隨波逐流稱她為詩人,好像稱其為女漢子更為合適。可我仍然認為,這個稱呼如果給了她。那又如何讓我們再麵對那些骨子裏是溫柔浪漫,行起事來即潑辣且又風風火火的姑娘們?......
如果,不是因為當今世界上有太多的性饑渴,那裏又會成全了這樣的“詩人”?一句“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讓多少個懷春的異性朋友,蠢蠢欲動,且又躍躍欲試試?我不想知道作者身後的那些故事。好的文學作品,詩歌,無需“故事”的解读與注釋。也許有人會認為這是當代“詩人”豪放、率真、直白、自由體詩的經典範例。但此時的我,卻開始懷疑自己的中文水平 ,就真的糗到到了無法欣賞“詩人”傑作的地步?從而也導致了我開始懷疑,甚至是厭惡起了那些“喜愛”,甚至是吹捧她詩作的所謂文人政客們的真實動機與目的了。通篇驢唇不對馬嘴的比喻,更是毫無哲理韻律及章法。給人一種病態畸形的迷恍,讀起來真是苦不堪言,更毫無意境美感可言。忽然讓我感到了這只是鄰家不識字大嬸的突現。我恍惚,彷徨且又迷惘。真的不知道,也許哪一屆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會是她?一一“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补遗:
我们对诗歌的欣赏,和对作者生活态度的欣赏,是对两种截然不同事物的欣赏。绝不能混为一谈。作为餘秀華 ,她自强自立,我敬佩她,学习她。但要称之为诗人,我不敢恭维,她还差之千里。诗人不是被别人捧出来,更不是吹出来的。是靠诗歌本身的魅力与水平。流传于世的。古今中外可以称之为诗人的不计其数。首先是因为他们的作品可以称之为诗,而且还要是好诗。可以形象地表达作者丰富的思想和情感,集中反应生活,并有一定的节奏韵律。它要求高度集中地概括、反应社会生活,饱和着作者丰富地思想和想象力、语言精练而形象性强,并具有一定的节奏韵律。诗歌是文学艺术的一种形式。......
中国古代,把不合乐的称之为诗,合乐的叫做歌,现在一般统称为诗歌。当一个人把他的作品 一一诗拿出来,被人们欣赏并承认了,他才有可能成为诗人。而不是因为她有了一段感人置身的故事,让人怜悯同情。再将一些文字堆砌起来,由一些被称为专家学者的人再来讲一通故事,她就成为什么诗人了。喜爱诗歌和会写诗歌,完完全全是两个概念,是读者与诗人的关系。更不是随意的照猫画虎就可以称为诗人了。诗人是要有时代感的,是被赋予了一种社会责任的,他起码要能经得起大多数读者的喜爱。他要有能够很好驾驭语言文字的能力。更要有丰富多彩的人生阅历。只挣朝夕就想成为一个诗人,谈何容易。还是应该老老实实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千万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作为玩偶公布于众,玩笑了人生。......
我赞赏一位朋友对她下的结论,她“是用所谓的‘诗歌’在释放自己的孤独情怀”。......在这里所说的“诗歌”完全是人们给她的一种美好愿望。不能说她所写的就是诗歌了。作为诗人是要有一定的社会责任感的。别人说什么都可以,你既然接受就表示你承认,认可社会舆论给与你的褒奖。同时,你也该有能力承担社会舆论的压力。(感谢阅读欣赏)
附: 『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餘秀華
其實,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無非是
兩具肉體碰撞的力,無非是這力催開的花朵
無非是這花朵虛擬出的春天讓我們誤以為生命被重新打開
大半個中國,什麽都在發生:火山在噴,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關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槍口的麋鹿和丹頂鶴
我是穿過槍林彈雨去睡你
我是把無數的黑夜摁進一個黎明去睡你
我是無數個我奔跑成一個我去睡你
當然我也會被一些蝴蝶帶入歧途
把一些讚美當成春天
把一個和橫店類似的村莊當成故鄉
而它們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