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通向社会法制的唯一正确途径
小时候在农村上山去砍柴,走在那杂草丛生,树木林立之间的山道上,总是去寻着那光秃的路面行走。那些光秃的路面常是那山水流过的地方,长期山水流淌经过的路面,植物种子不易停留。久而久之雨水冲刷成不长植物,毛发不生光秃的地面,脚踩上去感觉踏实。就是如此,你来我往就形成了山路。
最初的路是人踩出来的。
认字好多年头后,知道中国的文字仍是保持着象形会意的文字基础。于是常常无事就去琢磨一些字的象形会意的原意。
有一次想到“法”字,仔细推敲,就悟出这“法”字的原创。
“法”从水傍,顺水流而去。水要向什么地方流去,它循着它的规律——从高往低处流,这意义上就是“法”。“法”由此引申而得来就是规则,规律。
恐怕这就是中国象形会意文字的源头。
由此“法”的意思就是法则,于是含有规律,规矩意思。
人类面对强大的自然,选择了组成群体共同生活的方式,以强大人类征服自然的力量,获取到更高的生存收益。
大家共同生活在一起就必须有一定的行为准则,相互达成一定的契约。
这契约在保护各自的利益的同时,也确定了团体中个体的责任和义务。这恐怕也就形成了人类社会“法”的最初的雏形。这“法”标志着人们生活在一个社会中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
有了规矩才能方圆。
群体社会有了规则才能秩序井然地共同生活在一起,社会才能有效运转。
人人必须遵守的规则,则必须是由大家是共同商讨制定的。
所谓共同就是意味着是得到大家的认可,并得到大家的承诺。
要得到大家的认可就牵设到大家作主。
民主,民主就是民众作主。
人们常常怀疑民主的弊端,的确民主不是万应良药,有许多毛病。但一个社会要走向法制,政治民主是唯一正确途径。
法治和人治,谁好,谁坏,应当人们有一个正确了解。以法律条例来治理一个国家显然比人治要强。因为大家有据可依,则将井井有条。
小时候看见警察叔叔手里拿着一根油漆成红白相间的小木棒,不管是天睛落雨都站在马路中央指挥交通,甚是辛苦!这就是“人治”管理交通。
而过了些年有了电讯的交通信号,看见他们坐在岗亭里,按着按钮指挥交通,绿灯通行,红灯停止。人似乎轻松多了,但交通并没有因此混乱。
更后的日子就连交通岗亭都不见了,交通讯号是采用无人管理的全自动讯号系统,车辆行人一切都秩序井然。
城市交通讯号:绿灯通行,红灯停止,就是一种法规,交通方面的法规。
如果大家都不遵守这规矩,各自为阵,恐怕今天的城市会变得寸步难行。
当然这法规实际上首先需要大家认同才行。
红灯停、绿灯通行是大家约定俗成认可的,人人都自觉遵守,所以执行就有效。
这套交通法规不管是什么人,开的是什么车都一律都必须遵守。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最为具体的体现。
一个国家的法律牵设保证众多人的利益,要使大家遵循这规范,这规则就得顾及大多数人的利益。不能顾及大多数人利益,大多数人就不一定自觉遵守。于是“挺而走险”的人就多了。
中国有句古语叫“罪不罚众”就是指的这种情形,那这法律就“形同虚设”。
大家对某条例有太多异议,那条例执行起来就困难,甚至没法执行,这几乎是一个最简单的道理。这也就是民主立法的基础。
但“民主”也有着罪恶的名声,最著名的案例就是古罗马的民主政体謀杀了著名的哲人苏格拉底。
这一史实的存在于是在史学界引发一些非议民主的声音。
仔细思考,‘民主’仍是人类自身发展出来的一种群居的合约政治制度,它不是上帝设计完成的群居的合约,它不是完美的。
象苏格拉底这样杰出的人类学者,之所以几千年后的今天人类仍在引用他的哲学思想理论,就说明他思想的超越时代性。苏格拉底与当时社会的民众知识与智慧相差甚远。当民众一旦不能接受和理解你提出的理论,无形中就脱节于时代。
仔细思考起来,笔者认为杀死苏格拉底的不是当时的民主,而是民主的立法。
民主立法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民意。而当时民众的智识不足以理解苏格拉底的思想。这与后来伽利略被罗马教会杀害的性质同出一徹。
苏格拉底的死亡只是民主错误的个案。
但就现代政治体制来说,以几千年前的一个民主政治错误个案来否定民主的先进性,不能说不是谎谬。相比之下,那些封建皇权,政治独裁体制犯下的罪恶还不足以使人们反思,什么才是最优选择吗?
而民主政治是要协调解决民众矛盾达成统一来管理国家的机制。
然而国内的官方媒体大肆宣传民主不是好东西,是动乱之源。其有力的根据是象中东那些国家,譬如伊拉克这个国家,美国把她从独裁政治体制解放出来实行民主,其结果是北方出现反对派,国内又陷入战乱。同理的还有也门、叙利亚等等。
实际上中东出现的动乱并不能归结是民主的错。
将独裁专制推翻后,我们所看到的动乱是一种政府的过渡状态。
到了二十一世纪,人类文明进入到高智慧的发展阶段。人们对社会政治体制应当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专制独裁是国家政治体制的一种疾病。
任何政治体制都需要有其拥护者来维持其政治政体。哪怕是独裁体制,同样也有一批既得利益者,只是这批既得利益者不是社会的大多数。这部分既得利益者即成为了这个体制拥护阶层。他们绝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继得利益,一定会要进行垂死地反抗。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变更决不是一帆风顺的。
从独裁国家政治体制过渡到民主政治体制,决不是旧王朝的独裁替代更换,而是以一种新的,先进的社会政治制度替代。是一种社会政治制度的进化。
政治变革也就如同手术对疾病的治疗。手术治疗疾病时是要流血的,那短暂的动乱就如同手术中的流血是一种正常的过程,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必然的。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而否认民主政治的转型。
仔细分析:
的确象中东那地区,宗教派系斗争一直是长年的动乱因素,在中东地域任何政治体制都不能避免宗教冲突。象穆斯林不但排斥其他宗教,甚至自己內部无休无止也争斗了一千多年。
中东地区独裁专制政府的倒台出现的动乱,其本身就包括前独裁政治对民主政治转型的抵抗而在民众中造成的混乱形成的。
越是宗教信仰分离,越是需要一种相互达成共识。这共识就是允许相互包容共存,包容共存的协议只有通过民主的政治型式才能达到。
不管今天中东政治局面如何,但我坚信民主政治是人类发展的必然趋势。这正像一个需要做手术的病人,治疗有一个过程。不能因为手术过程中会出血就放弃治疗。否则病人只会死路一条。
随着人们对民主政治的理解和接受,这种动乱将会烟消云散。民主政治体制将带来的是一明亮的政治天空。
如果真的有比民主政治更好地选择,我真希望人类能发现更好的一种政治体制解决人类的问题。但绝不会应该是共产主义。一个世纪的共产主义运动给人类带来的灾难是空前绝后的,是残绝人寰的,也是有目共睹的。
人类很可怜,几千年来的人类史都是蘸着人类自己的鲜血写成的。
现在是结束野蛮时代的时候了。
那些以任何理由宣扬独裁暴力的社会政治都是人类的共同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