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认为台湾是个弹丸之地,从旅游的价值考虑,没有达到那种渴望非去不可的境地,这么想可能失之偏颇。但身边台湾朋友倒有几个,提供给我从人文的角度探向台湾的窥口。
让我感触良多是一件小事--分别和中国大陆、台湾女同胞一起吃饭,对比之后给人不同的感受。
我有时会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席间聊聊天不失为一件雅事。一次,来的都是大陆姐妹,算我四个人,有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真的要把戏台“吵”翻了。你想,从我大中华“妇女能顶半边天”年代走出来的人,个个具备女中豪杰气质,出国门又长几分见识,更是思绪如飞,口舌如簧。 虽然是在谈东道西,天南地北的闲聊,姐妹们强烈的表达欲望促使她们要么打断别人的话,要么另起炉灶,再找倾听对象。一姐妹儿不知是对正在谈的话题不感兴趣还是抑制不住有话想说,一吐为快的冲动,身体一下子转向我,极力拉我入伙听她说。我的注意力不得不发生顷刻转移。我努力集中精力听她讲,可桌子斜对角那个洪亮高亢的声音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 鱼贯入耳。遗憾的是我左右耳不能分工使其各听各话,只觉得乱哄哄的,谁的话也没听清。有时,三个人或四个人同时在说。我怕自己的声音被淹没,不自觉提高嗓门,激动的大发议论。聊天始终是在唧唧喳喳的嘈杂声中进行,场面更像为什么事而进行一番争执。
在吃饭之前,向往着三,五个朋友在一块儿聊天,
前段时间,有个台湾朋友邀请我去她家吃饭,我们也是围桌而坐,在座的六个人除却我之外,都是台湾人,主人一一介绍我与她的朋友认识。她们也很喜欢聊天,说话时嗓音平和,一个人说,其她人专注地听,听完或列举自己亲身经历表示赞同,或婉转说出自己更深层的看法,没有唐突之感,虽然她们谈吐温和,但是气氛积极而热烈。
尽管如此比较有失全面之嫌,不具代表性,但比较的结果对我的触动颇深。
对此曾有过一番思考,我们是否应该学会倾听,安静的倾听是一种美德,是对对方尊重的表现, 和台湾同胞交谈,她们少有抢话头,以先声夺人吸引听众。
和台湾女人相比,我们似乎少了一份恬淡,一份旷达,一份温柔贤淑。
台湾的美女无论从外貌还是身段,都只能算小家碧玉型, 更多的甚至姿色平平。可一副不够标致的面容可以有可爱的神情,一副不完美的身材可以有优雅的仪态和举止。女性的美蕴藏于内心。
如果从家庭的角度窥视,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我就被毫无来由地称呼为“*班长”,官职不大,却彰显家庭地位不可小视,并为此志得意满。
时至今日我对台湾女性其实怀有一点不解,身边一位台湾太太对她的丈夫谨言慎行,从不妄言,甚少怨怼。不知是不是因为在孔孟故里出生、长大的缘故,她血液里汩汩流淌的全是儒家温良恭俭让的克制。她从不为自己对家庭的默默奉献邀功,甘之如饴地买菜,做饭,服侍一家四口人的生计。
我不知道是该为这位台湾太太抱不平还是应该默认她那样的顺从。圣经里说,神造了男人,然后用男人“骨中的骨”造了女人,夏娃被造陪伴在亚当身边做他的“另一半”,作他的帮手和助手。一个男人和女人一旦结婚就成为“一体”。也许因她幼年随父母离开大陆,经历台湾五十年代苦不堪言的悲楚和初来美国艰辛的磨砺,改变了性情,继而变成现在的样子。亦或她相信上帝,到达如此境界。她使我脑子里一些固有的东西被质疑。
在美国人的眼里,我们都是中国人,永远分不清谁是台湾人,谁是大陆人。而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和她们既一脉相承又风情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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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人前一定給老公面子,尊重老公.
要有什麼, 回房裡再算帳.
"可是能做成大事的,基本上都是大陆人啊" "其实不着边际"。 :)
当然,哪地方都有好有坏,这里说的是总体情况。
整体上,台湾女人不仅保留了民国传统女人的温良恭俭让,而且都比较地坚韧和自强。相比之下,内地的女性要么的确独立自强,像女强人,穿着流行、名牌但缺乏女人味;要么娇嗲,但是没个什么用、没什么思想的小女人。
男人嘛,还是美国的有男人味。香港男人通常太过于注重外表,但缺乏内涵。台湾男人过于阴柔,短视。内地男人要么喜欢吹,不实干;要么默默地埋头苦干却没思想。
從傳統的陰陽觀念來說,女性為陰,溫柔體貼照顧人就是陰的一種體現。
一個家庭中,母親扮演溫柔體貼照顧家人的角色;
父親扮演保護、大事拿主意的角色。
台灣稱女人為「女強人」曾經帶有貶義,因為男女都不喜歡咄咄逼人的女性。
台灣人可以接受女人能幹,但是不喜歡女人因此不溫柔。
所以台灣來的能幹女人不少態度還是比較收斂,飛揚跋扈的是異類。
您自个想想,但凡是大陆有文化底蕴的人,有几个会认为台湾是弹丸之地,可去可不去的? 光台湾故宫和台湾的佛学,就让人流连忘返了。
当然了,您如果到台湾,只跟小S之流混在一起,那您就彻底知道什么叫温柔贤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