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1,『用两杯水(东晋的“升”很小,当时一升大约相当于现在的200毫升,也即一杯)浸泡一把青蒿,即使用的是黄花蒿,也不太可能泡出能达到药理浓度的青蒿素。』
事实:葛洪原方“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 “渍”-充分浸泡。“绞”—用机械力破坏植物的原有结构使其内容物随水溢出。“取汁”与水混合在一起的青蒿细胞内容物。“尽服之”-将所有绞出所得的混悬液全部作为药物服下。
谎言2,『一旦加热到60摄氏度,青蒿素的结构就被破坏,失去了活性,杀不死虐原虫了。』
事实:Lutz Heide检测了不同的煎煮方法获得青蒿素含量的区别。让我们看提取效率最低的一组:一升开水加入到9克干叶子,继续煮沸30分钟,室温下冷却再过滤,依然获得了37.8mg/L的青蒿素,提取效率依然有30%。
Yi-Yu Cheng在该研究中发现,青蒿素在343.2K(即70摄氏度)中2小时后有轻微的(slightly)降解(it was noticed that artemisinin decomposed slightly in the solution at 343.2 K after 2 h)。
谎言3,『青蒿素几乎不溶于水,而且口服吸收极差,』
事实:青蒿素口服后由肠道迅速吸收,0.5~1小时后血药浓度达高峰,4小时后下降一半,72小时血中仅含微量。它在红细胞内的浓度低于血浆中的浓度。吸收后分布于组织内,以肠、肝、肾的含量较多。该品为脂溶性物质,故可透过血脑屏障进入脑组织。
http://baike.baidu.com/view/108690.htm
谎言4,『不管是用水渍绞汁还是水煎,都很不可能达到药理浓度,是达不到截疟效果的。』
事实:健康受试者服用9克Artemisia annua干叶子的水煎剂1升后相当于服用了94.5mg青蒿素,其青蒿素最高血药浓度可达240+/-75 ng/mL,是体外最小抑制浓度(9ng/ml)的26倍,足够产生临床效果了。
该德国研究组开展的artemisia annua(黄花蒿)水煎剂健康受试者药代动力学研究以及在刚果和坦桑尼亚开展的2个随机对照临床研究清楚表明,青蒿素的水煎剂对于恶性疟疾是有临床作用的,能够缓解和清除临床症状,抑制/杀灭恶性疟原虫。
谎言5,(黄花蒿生长地)『可见其主要生长于陆地、旱地,川泽不是其主要生境』
事实:黄花蒿的生长环境:“生于荒野、山坡、路边及河岸边。”。英国伦敦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s)记载:黄花蒿Artemisia annua (sweet wormwood)生长地(Habitat): Hillsides, edges of forests and wasteland。
谎言6,屠呦呦的意思是说『《本草纲目》对青蒿的文字描述和附图都极似菊科蒿属植物』。
事实:屠呦呦原文:(李时珍记载的青蒿)与现今中药青蒿植物形态比较接近,而与《纲目》所附‘黄花蒿’图,显然出入较大。
谎言7,『植物青蒿与植物黄花蒿的一个主要区别也是气味和可食性,青蒿气味较淡,有清香,可当食物,而黄花蒿气味浓烈,很多人会觉得是臭的,民间用来熏蚊子。』
事实:植物青蒿和黄花蒿都是香的,黄花蒿的香味比青蒿更浓郁(多含5%的蒿酮,蒿酮气味似蜂蜜,薄荷和草莓)。青蒿和黄花蒿幼苗都可以作菜。
参考阅读:尼罗河青蒿素三文:
《青蒿素,请给历史一个公道——青蒿与黄花蒿之辨》
《青蒿素,请给科学一个真实——浸泡与渍绞之辨》
《辨香臭明真假,评屠呦呦为何篡改本草纲目》
没错,我就是让真的归真的,假的现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