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不怯场的人!前几年我飞到底特律机场,租了一辆车是准备接个朋友,然后开去多伦多会合另一个朋友,三人一块儿开车去纽约的,但是朋友小红机票改期过不来了,我只好自己开回多伦多,行程保持不变第二天与伟红两人从瀑布进入美国境,她的签证有问题我们就下车接受盘查啦,一轮问答后她没事了,开始问我妳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在底特律租车呀?我想都没想就说:对哦,我为什么不在水牛城租呢?他看我的眼神很无奈,挥挥手让我们走了。
男人的眼神有意思!小琼的父亲是工程兵的首长,周末回广州人和的家,都是小车来接,有时还会送我回家,司机是个帅小伙儿,三几次以后我发现他说话时眼睛不敢看我,这样我也就不怎么自然了,装做没事很快就忘了。前凸后翘的小琼根本就不会游泳,连头发都怕弄湿的这么个女孩儿,很快她就分配去了一五七医院,跟北京的三零一似的部队医院看编号就知道甲乙丙丁了。我那会刚从上海回到广州,肚子老不舒服结果发现是兰尾发炎,趁着队里正在搞拉练,我就在小琼的安排下,住进了一五七医院把手术给做了,住院期间病房里的人还真是些七倒八歪的病人,每天哼哼叽叽的挺烦人,医生护士查房也是一阵风似的飘过,我的出现让人眼前一亮,这么阳光的小姑娘是谁?尤其是年轻的男医生,值夜班的时候会给盖被子什么的,他们都是小护士眼里的男神啊,小琼说妳赶紧滖吧,尽给我添麻烦。这一次轮到我不敢正视男人眼神里某种热烈的东西了!
挑花了眼的小琼最后嫁了一个医生,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本来是应该能过一辈子的,醋娘子见得多,可是这男人吃起醋来更吓人,天天疑神疑鬼的日子怎么过啊?没办法只好带着孩子离婚转业去了邮电系统,找到另一半再婚了。再后来邮政和电信分拆了,老公跟着电信去了深圳,小琼下海了她家亲戚开始IPO公司去深交所上市了,她们家三朵金花大姐是建行支行长,小妹是民生银行支行长,三个女儿都特别棒!
张燕的老爸是内蒙军区的首长,能量大得可以让当年北京体院青训队,游泳队所有内蒙的孩子全部都安排到海军队,首长的闺女游了一年后去了军医大学,毕业了又不想当医生,出国去了西班牙转一圈,回到北京后学做制片人,拍了那些电影电视剧没问,估计请不动老谋子小刚凯歌之流吧?她也不原意搭理游泳队的人,北京奥运会我俩在北京重逢,去她家里呆了一夜,有车有别墅还有个若即若离的男朋友,前些年拿到十年美签,还在德州休士顿住了一段时间,后跟了个旅行团探过我一次,去年七月有人问我怎么联系张燕,我去了她的微信拔了她的电话,一点回复回音都没有,再后来她的所有的联略方式都消号了,没有告别就这么悄悄的离开,就像她当初悄悄的来。有些伤感来不及哭眼泪就干了,有些往事当回忆不再它便永远消失了。
当兵前我只会下跳棋和飞行棋,军旗到了营长再往上我就不知道谁比谁大了……没有阶层观念的孩子啊,卖糕的怎么混?我们教导员看到我很头痛,我看到他也很捉急,一口的扶南话,都不懂他说啥还凶什么凶呀?现在开口闭口都是战区了,战友里正军级的好几位,最高级别的首长叶瑾教练巳经是兵团二级,那一年我俩在浦东飞香港,普通舱的机票去头等舱Lounge 吃了碗阳春面,然后地勤小姑娘拖着我俩的行李箱送我们去的登机口,妥妥的高大上了一回!
伟红比我小几年,后来也去了成都军区游泳队,恰好她和小琼都是深圳华侨城的业主,所以就贴上一张华侨城的景观片片吧^_^
——————————
为什么不敢?哈哈~
马哈故事多,有背景,板凳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