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53)
2015 (70)
2016 (66)
我算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位中学班主任徐老师。我只和她相处了一年就上体校去了。然而,班里近70名同学与她在一起整整5年,有些同学被徐老师深深地伤害了。直到2000年以后徐老师病危时,班里多数同学才选择原谅她。
徐老师毕业于大连的一所大学,学的是生物。学生时期被打成右派,后来被摘了帽子称作“摘帽右派”,那段经历对她的性格产生了多大影响不得而知。
徐老师有30%的时间热情似火,在班里组织生物小组,油画小组(不是她的本职工作),督导有潜力的同学努力学习。但是70%时间里脸色阴沉,情绪不稳,喜怒无常。挖苦,训斥同学们是家常便饭。
徐老师还有其它怪癖。她见不得女同学打扮的漂漂亮亮,比如,裤子衣服腰身紧了一点,略有一点高跟的皮鞋,稍稍卷烫的头发等等都会招来她的猛烈批评。“像个女流氓!”是徐老师用过最多的词汇。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奇怪的是徐老师对热爱体育,活泼上进的男同学们也不喜欢,毫无理由地阻挠同学们参加体育活动和校运动队的训练比赛。为了不让她用“影响学习”为由干涉我参加校队活动。我总是公公正正地提前交作业,还是打动不了徐老师。
一年以后我选择了离开。体校的3年时间,我的学业是彻底的荒废了。后来我人生中的学术方面一直缺乏根基,走得跌跌撞撞,底气不足。我是那个班里最幸运的人,唯一考上77级大学的。
我们班当时是那所中学的4个高中班里,恢复高考后考上大学人数最少的一个班。仅此一点,同学们的怨气就再也不能平息了。
其实,徐老师在班里还是有所顾忌的,她在家里更是霸道。我父母和徐老师的丈夫几十年前在东北鞍山就认识,一个儒雅宽厚的湖南籍工程师。徐老师在家里把丈夫修理的服服帖帖,她这些表现在当地都是家喻户晓的事情。徐老师夫妇有一个和我二哥同岁的儿子,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饱受徐老师修理。人长得像一株豆芽菜,精神上萎靡一点也不阳光。
学校里曾经组织学工劳动,同学们步行往返于工厂和学校。徐老师的儿子体弱,回程时走不动了。他央求着搭乘上了一架马车,上车后由于疲劳,很快就睡着了。儿子在睡梦中从马车上摔下来,造成锁骨粉碎性骨折。
徐老师路上遇到一位同学的母亲,她向这位女士抱怨儿子的不幸遭遇。同学的母亲正没好气,说道:我儿子从飞机上掉下来都没事!
Thanks for sharing your early life experience with me.
When my (female) math teacher left my school to marry an army soldier in 1973, I had tears in my eyes. In 1974, my father was reassigned work and I left to live with him in another county. My Chinese teacher asked me to go to his dorm, where he presented me with a red notebook. Yes, I could still remember the sad expression in his face till this day.
I guess that I am a lucky man. I love you, my teachers.